神州,京都市,京都學院。
跟餘家那種京都市前三的家族,甚至去掉姬家能夠爭一爭前二的家族不一樣,後續接到挑戰書的家族大多都明白神州的官方要做些什麼事情,所以派出來的人都算是精挑細選的。
美其名曰,給南宮餘燼練手。
南宮餘燼則是有些鬱悶,在他的世界裡,六階一向以來都不是個稀缺的東西,可是這些家族為什麼連個六階都派不出來了,隻是來了個五階敷衍他。
而那個五階的天賦還著實一般呢?
“你有這個疑惑很正常,畢竟你到現在為止接觸的人都是不一樣的。”葉青林開口說道。
“南宮世家的小公子,你覺得能夠來南宮家見你的覺醒者最少得是什麼地步,如果連五階都沒有的話,是不是連見你的資格都沒有。”葉青林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邊上的徐司。
“但是像我們這種並非是大勢力出來的人看來,這樣的情況才是正常的。”
“我外公外婆之前長期在北方戰區,媽媽又是個很倔強的性格,所以我很少見到強大的覺醒者。”
“老爹是個三階覺醒者,而媽媽則是不熱衷於修行的那種,在舅舅回來之後,我才逐漸見到了各式各樣的覺醒者,而舅舅帶我見過等階最低的覺醒者,是五階。”葉青林開口說道,“說白了,就是你的能力和地位決定了你看到的東西。”
“徐司和我差不多,在徐且離叔叔沒有回來之前,他根本不怎麼能夠接觸到覺醒者的世界,在當時的我們看來,五階覺醒者都是天大的人物了。”
“必須要承認的是,餘燼,這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天賦沒有那麼好,可能四階就是一個人修行的終點了。”
葉青林指了指剛剛從擂台上下來的那個家族子弟,“那個人,如果沒有很大的機緣,這輩子也就困在這個境界了,再也無法精進。”
“世界生來就是不公平的,有多少能耐扛多少的責任,就像是你無法理解他們一樣,他們也同樣一輩子無法知道一些東西。”
“比如什麼是濁。”
一邊坐著的趙餘眨了眨眼睛,不是,這群小孩兒才多大啊,都開始討論濁了?
自己這個時候在乾嘛呢?好像是為了今天爬上了某棵樹和鄰居比試而沾沾自喜?
“另外的話,該你上了,靈素。”
小道士一隻手托著臉,打著瞌睡,一天的比鬥看下來,除非是特彆精彩的,不然是個人就會無聊。
張靈素猛地抬起頭,隨後晃了晃腦袋,這才看到剛剛還空無一人的演武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少女,懷中抱著什麼。
張靈素揉了揉眼睛,“女生?”
葉青林點了點頭,“這可能是複蘇曆之後第一位女子天師,所以注意點還是。”
小道士沒說什麼,隻是走上了演武台,默默的撓了撓頭,“我們兩個一階,用六階級彆的演武台是不是有點浪費了。”
“浪費與不浪費,主要在於心,而非是這座擂台本身。”少女聽到了小道士的話語,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
“另外的話,你介意我用一點外力嗎?”少女很是認真的開口,“對於我們來說,回到龍虎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意外的坦然呢,小道士再次撓了撓頭,卻也隻是點了點頭,“用吧用吧,沒事的。”
然後看到眼前的少女伸手,把懷中一直抱著的東西拿了出來,丟到了地上。
然後看到那個東西一點點的變大,變化成一個標準的道門法壇。
張靈素
他就說為什麼這個玩意看起來這麼熟悉,這不是張永平師兄隨身攜帶的那種,由機關師製作的移動法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