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九階極限，沒有想象的那麼高啊...”李齊序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猴子。
而保持在獸化狀態的周末小和尚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李齊序，眼前的這個儒生給他一種怎麼翻都翻不出掌心的既視感。
在此之前，周末並沒有見過李齊序，最多也就是聽說過春秋聖者的消息，而他隻是閉了個關，突破九階，掌握了部分人們口口相傳的神話之力。
結果錢思賢大姐頭直接告訴自己，這位已經是神州目前最高的戰力之一，而且濁世已經被滅了？
小猴子撓了撓頭，似乎很是好奇的看著眼前的李齊序。
“你有沒有發現，這小子越來越像一隻真的猴子了。”顧長安沉默了片刻，還是說道，此時的她和葉青林正站在一邊，收斂了身形，看著眼前的小家夥。
以這小家夥僅僅亞九階極限的修為，自然是感受不到他們兩個。
“你似乎是在糾結什麼。”葉青林看了看長安，還是開口說道。
“我在想...如果他真的掌握了傳說之中齊天大聖的神話和力量，他為什麼會...這麼的怯懦，這種膽怯的情緒，不應該出現在大聖爺的身上。”
“那是大聖，你知道的，對吧，長安。”
“你覺得就算是神話之中大聖，歸於現實，大概是個什麼實力？”顧長安饒有興趣的說道。
“聖九階是最少吧，更何況這小子本身的天賦就很好，繼承的還是舅舅和禹王專門找來的兵器和甲胄。”
“或許聖九階是最少的情況，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一件事...”顧長安沉默了許久，“這種並非是自然誕生，而是靠著口口相傳的神話，延伸出來的力量，本身就足夠的誇張。”
“就算不是真實的，從他真的出現在我們麵前，穿著甲胄，握著兵器的那一刻...”
“他也已經是真正的齊天大聖了。”葉青林沉默了片刻，看了一眼顧長安，而顧長安搖了搖頭。
“我什麼都不知道，或者說，有些東西，我也沒有必要知道。”
“人這個東西，本身就是這樣的，為了一些事情而追逐神話，虛無縹緲卻又令人向往，不是嗎，青林。”
“你又開始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說道。”葉青林歎了口氣，“現在連我都要瞞了？”
“不是連你都要瞞了，而是從一開始就沒準備告訴你。”顧長安搖了搖頭，“位格不夠，我也不夠，我是靠著你舅舅他們三個強行保下來的。”
“等到你什麼時候到達入道境了，也就能夠知道了。”
“入道境。”葉青林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像是很憂愁的樣子，“或許也用不了多久？”
顧長安......
正如神州這群大佬們每次見到她都會因為智商而感到羞愧一樣，她自己每次聽說葉青林的修行進度，就想給自己男友一巴掌。
不是，你小子是不是開掛了？
幾乎沒有使用任何外力，修行不到十年，一點點的瓶頸沒有，每天都在穩步上升，至強的時候能夠殺頂尖至強，現如今晉升頂尖至強，說不定已經勉強能夠碰瓷入道境。
這是什麼開掛的？
就算是顧長安，見遍了神州天才的資料，也清楚葉青林的天賦到底有多高。
“其實很簡單，就像舅舅是世界的保底機製一樣，無論哪個時間線，都會成為頂尖至強，而且是最弱的情況下，我...我也算半個保底機製吧。”
葉青林低下頭沒有繼續說下去，而顧長安隻是盯著他。
“你不是誰的轉世身，對吧？”
“對。”
“你也沒有禍害神州，禍害清世的打算，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