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跡之神看上去像是一頭極為俊美的神獸，模樣有一點點像神州的真龍一族，但是似乎比那更高貴，釋空自然是第一次見到奇跡之神，他愣了愣神。
“您很像我的一個朋友。”
“但是性格可比他溫和多了。”釋空雙手合十。
“那我倒是很期待，能夠見一見後世你口中的那個朋友了，不過的話，按照沈新月的說法，我們是活不到那個時候的。”
“世界的毀滅，我們很早之前就預料到了，畢竟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永恒存在的，有的隻是相對的永恒而已。”
奇跡之神開口說道，卻又轉頭，看向了眼前的釋空和尚，“現在，我想要聽聽，你口中的佛門思想，可以嘛？”
“自然。”釋空雙手合十，點了點頭。
......
清世，神州，稷下學宮，李齊序看著眼前的春秋碑，將羿的長弓和箭矢放在邊上，這並非是能夠幫助他成長起來的寶物。
他的路不在這裡，天外一行的所有寶物之中，隻有母親河的源頭水流能夠幫到他，而希望之火...
曆史不需要希望，因為曆史就在那裡，滾滾向前，不需要以希望作為前進的動力。
李齊序坐下身來，感受著自己身上一點點增強的力量。
正如李觀陽預想的那樣，在找了一批老兵實驗這門春秋功法之中，作為春秋的源頭，李齊序受到了不少的反饋。
“從春秋中來，到春秋中去。”
“從人群中來，到人群中去，不過如此而已。”
李齊序看著自己的手掌，見到文氣一點點的流轉。
“把文氣的修行計劃一點點普及開來吧。”
“長安。”
顧長安點了點頭，“首個推廣開來的基地市要放在長白市嗎？”
“不，放在泰山市。”
“放在稷下學宮的邊上。”
“天下文脈。”
“儘出於稷下。”
李齊序開口說道。
而顧長安自然明白李齊序的意思。
如果有什麼事發生。
這群讀書人希望這一次，自己能夠站在最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