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架到巷子裡,脫掉了褲子,還當著他的麵點評起來。
這是人乾的事嗎?
真變態!
有扇人耳光的,有敲門棍的,有捅刀子的,可就沒見過把褲子給脫了的。
傷害不大,侮辱性很強。
“各位同誌,不好意思,興盛酒樓出了點狀況,今天各位同誌的消費全部都算在我的頭上,已經吃好的,錢不用給,免單,還沒有吃好的,等會兒可以再接著吃,照著先前上的飯菜再重新上一份,也不要錢。”陳浩宣布了決定。
他往前走了幾步,站到李軍跟前,“李軍同誌,你這就不地道了,先前就將爛菜葉子擺在興盛酒樓門口,故意影響興盛酒樓的經營。”
“給興盛酒樓造成嚴重經濟損失,至少損失了1萬塊錢,現在又帶著一群人過來打雜,這些桌椅飯菜之類的損失,粗略的估計也有萬把塊錢,還影響興盛酒樓的正常經營,過後幾天興盛酒樓的生意肯定會受影響,聲譽也會受影響。”
“損失不低,林林總總加在一起,得有將近10萬塊錢的損失了。”
10萬塊錢不是一筆小數目,造成這麼大的損失,可能就直接槍斃了!
“你放屁,就這麼些東西,值10萬塊錢?沒有你這麼訛人的。”李軍愣了一下,馬上罵道。
跟著他一起的,也嚷嚷著,手裡的棍子敲的哐哐哐直響。
“除了這些經濟損失,你們還打傷了興盛酒樓的職工,圍毆他,這也是情節非常嚴重的。”陳浩指著一旁的張維慶。
張維慶眼眶腫了,眼睛裡麵很重的血絲,淤青一片。
“你放屁!”李軍又罵了一句。
他很氣。
“他臉上的傷難道不是你打的嗎?”陳浩反問道。
“是我打的,但不是現在打的。”李軍道。
“你這話就有意思了,你自己都承認了是你打的,而且他臉上的傷一看就知道是今天打的,這不就行了?”陳浩道。
“興盛酒樓是紅旗生產隊經營的生意,裡頭的職工都是好同誌,一直以來,在長豐縣,興盛酒樓都是秉持著為市民服務,溝通城鄉的理念。”
“你糾集一夥人到興盛酒樓鬨事,就是破壞城鄉之間的溝通,破壞城鄉之間的溝通,就是壞分子。”
“而且還是團夥作案,青天白日,情況就更加惡劣了。”
李軍有點傻了眼了,這與他設想的情況不一樣啊。
找了一群人過來打砸興盛酒樓,應該興盛酒樓這邊應該害怕才對,怎麼就隻顧著給他身上安插罪名?
陳浩又不是公安,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彆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話就放在這,興盛酒樓的生意彆想做,每天我都要過來鬨一鬨,你把桌椅換新的,我再重新打爛,砸爛。”李軍揮舞著手裡的棍子。
將身前的一個暖水瓶砸的稀碎。
“你還當著公安同誌的麵耀武揚威,分明就是目無法紀,不思悔改,罪大惡極。”陳浩看向旁邊的張永科,“張所長,這個事你得管管。”
“這個事我肯定要管,太無法無天了,你們幾個馬上把手裡的棍子扔了,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誰要是敢動,或者是跑,彆怪我當場就崩了他!”張永科摸出腰間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