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小,現在不焦慮結婚嫁人的事,要嫁也是你嫁,你嫁給陳哥。”蘇小娟道。
一邊說,還一邊嘻嘻笑。
“都說了,我結婚了,陳哥也結婚了,你還說。”楊豔又追著過去,要抓蘇小娟。
兩女如今也是沒將陳浩當外人。
鬨的厲害。
這也就是在江城市,離著家園,是在外地,周邊沒啥認識的人,就跟陳浩熟悉些,本性才釋放了不少。
真要在家,周邊都是熟人,沒這般放的開,也不會這般鬨騰打趣。
“不鬨了,陳哥還要說正事,你嘴不要亂說,彆傳到認識的人那去了,又生出麻煩。”楊豔瞪了眼蘇小娟。
蘇小娟靈活的很,繞著沙發,椅子跑,她追了半天沒追上。
“放心好了,我嘴嚴實的很,肯定不會在認識的人那說。”蘇小娟道。
這點分寸她還是知道的。
楊豔梳攏了下剛剛鬨開的頭發,麵對著陳浩,臉還有些紅,“陳哥,你放心好了,我和小娟雖然是茅台廠的職工,家裡人也都在茅台廠,可也知道知恩圖報,知道好歹,知道誰對我們好。”
“你人很好,給我們的補貼就抵得上工資了,我們在專賣店的工作也很輕鬆,就是吃喝方麵也比茅台廠強很多。”
“長這麼大就沒遇見過你這麼好的人,沒有哪個領導有你這麼好的,這麼替職工考慮,我倆還不是你的職工,你卻處處替我和小娟考慮。”
“做人要有良心,我和小娟肯定不會出賣你。”
楊豔再次跟陳浩保證。
這會兒的人,不少還有著樸素的價值觀。
彆人對你好,你不能恩將仇報,不能出賣人。
在她和蘇小娟看來,將陳浩的信息告訴給茅台廠,就是在出賣陳浩,良心會痛。
“就是,廠的那些領導,就隻會喊口號,讓我們白乾活,一點好處都不給,遇到問題了就讓我們多忍耐,說以後情況肯定會好轉,可工資這麼些年了一點變化都沒有,相反的,不少原本給的福利居然還搞沒了。”蘇小娟嘟囔著抱怨。
原本工資製度是按勞分配的,後來又搞成了平均分配,獎金沒有,旁的福利待遇也都少了不少。
“這種情況肯定會有改變,國營單位關於工資,獎金之類的規定,往後肯定也會有變化,個人的體力,腦力,還有效率,都是不一樣的,如果吃大鍋飯,工資收入平均分配,肯定不符合公平公正的原則。”陳浩道。
“但是國營單位體量大,想要扭轉過來比較困難,慣性太大了,涉及到的地方是方方麵麵的,最主要的問題,其實還是國營單位好多都不賺錢,工資的分配做不出大的調整和改變,等國營單位也能賺錢了,情況肯定會好轉不少。”
就拿80年代說,很多國營單位80年代的月工資才幾十塊錢,而不少私營企業的月工資已經能達到一兩百塊錢。
合資和外資企業的工資會更高。
工資低,並不一定是創造的價值低,很多時候是故意壓低工資,好節約成本。
“彆的地方我不敢保證,即便保證了,我也做不了主,那就成了說大話,但是在我這裡,我能做主,我能給出保證。”陳浩道。
他認真的看著楊豔和蘇小娟,“每一年,給你倆的補貼都會增加,會主動調整,包括獎金之類的,如果專賣店這邊的經營突然間有了大的變化,比方突然增加一筆很可觀的收入,比方能拿到更多的茅台酒配額,比方茅台酒在專賣店能自主經營,自主定價,肯定會給你倆獎金。”
陳浩又畫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