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重工正門。
守衛見葉驚塵猜忌了起來,連連抬起手解釋,“葉專員,您可能誤會了。
這源氏重工,平時便是宮本誌雄家主在管理。
況且上一次抵禦猛鬼眾的入侵,犬山家傷亡慘重,現在人手嚴重不足。
是犬山賀家主自己主動請求宮本誌雄家主來守衛源氏重工的。
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
說完,守衛低著眼睛,有些忐忑地看著葉驚塵。
作為一個小人物,他沒敢說一句多餘的廢話。
他隻是想不通,明明那天和繪梨衣逃出去時,葉驚塵都還是和藹可親的。
怎麼今天剛回來,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葉驚塵沒有責難守衛,他點了點頭,“嗯,你們這個工作這段時間會比較特殊,少說多做,有情況及時彙報給上級,不要擅作主張。”
兩個守衛,眼裡流露出感激葉驚塵善意提醒神情,同時點頭,“嗨!”
葉驚塵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牽著繪梨衣,帶著源稚女踏入源氏重工的大門。
兩個守衛看見有些麵生的源稚女,雖心有疑問,但還是不敢觸動,看起來正在火頭上的葉驚塵。
葉驚塵前腳剛踏進源氏重工大門。
就聽到了勞斯萊斯12汽缸所散發出來的咆哮聲。
“嘿!葉專員!”一頭紅色衝天發型的夜叉,腦袋從駕駛位的車窗探了出來,看著葉驚塵的背影揮手打著招呼。
夜叉連連跑下車,把後座的車門打開。
上杉越與源稚生先後下了車。
葉驚塵轉身看了向父子二人,笑了下,“你們來的真及時,東京飛機場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找到王將沒?”
“東京飛機場那裡的死侍,我與父親都處理完了。”源稚生走了過來,“不過沒有發現王將與源稚……女。”
源稚生說著,注意到了葉驚塵身後,那手裡拿著花紙傘、一身戲服的人——源稚女。
源稚生與源稚女二人,就這樣默默地對視著。
小時候與源稚女一起在山上,嬉戲玩耍的畫麵。
在學校的地下室裡,揮刀向源稚女,隨後將源稚女拖到紅井邊,扔下紅井的畫麵。
前不久在東京飛機場與源稚女交手,被源稚女按在地上摩擦的畫麵。
種種畫麵,此刻不斷地湧現在源稚生的腦海中。
源稚生很多話都到了嘴邊,甚至張開了嘴,但就是沒有說得出來。就像有魚刺卡在了喉嚨裡一樣。
他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放他一條生路的源稚女,還是提劍要殺死他的風間琉璃。
源稚女看著久違的源稚生,這個想念了許多年月的哥哥,眼眶濕潤了起來,千言萬語,化作了一聲,“哥哥。”
源稚生,“嗯。”
上杉越走到源稚生的身邊,看著葉驚塵身後的源稚女,眉宇間果然與自己有幾分神似。
上杉越瞥了眼源稚生,“老大,這個就是老二麼?”
源稚生點頭,他的雙眼難以從源稚女的臉上移開,目不轉睛的道:“是的,父親,他就是源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