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門當戶對,我是不想每天在溝通上浪費大量精力,這樣的一輩子太可怕。”蘇見卿解釋,“如果人很有趣,我可以讓他成為貴子啊。”
“你眼中的有趣,其實很苛刻。”
“沒那麼誇張吧,修空調的就可以啊。”
周蓉愣了愣,哈哈大笑。
“邊界感,安全感,加上紳士風度的確會讓令女人心儀,但他會使用暴力,可不傳統。”
“我看過一次,原來暴力也可以很帥。”蘇見卿咯咯笑了笑,好奇地問,“你和他真沒關係?”
“隻是朋友,都說了他已婚。”周蓉突然不想聊了,“注意安全,我先休息一下。”
走到窗邊,她看著夜幕下瀝瀝的冬雨,腦海裡有了個疑問。
為什麼文藝作品,總是把雨和愛情聯係起來,是不是為賦新詞強說愁?
愛情並不止有下雨才能表現,也不止有在一起才算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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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五十,一輛網約車停在了每周俱樂部的遮雨廊下。
金子昂下了車,看著大堂展示牆上,巨大的煙鬥圖案,有說不出的滋味。
這個隻在情報裡出現的對手老巢,沒想到今天自己居然來了。
整了整西裝,他向守衛走去:“我找楊子江先生,約好在一樓會客室。”
守衛點點頭,帶他進了右側走廊,在一間辦公室前敲了敲門,離開了。
聽到一聲請進,他推門進入。
二十多平的房間裝修極簡,一圈棕色的方塊沙發,一個深紅色的櫻桃木酒櫃,沒了。
“隻有白蘭地和果酒,自己挑吧。”沙發上的楊子江,手指了指。
金子昂拿了瓶青梅酒,取了杯子,在幾張沙發外坐下。
現在麵對的是一頭壓著怒氣的獅子,一定要小心謹慎地應對。
“從頭說。”
“可以,但能不能先告訴我,彭偉出了什麼事?”金子昂想知道掌握了多少證據。
“你是想看我知道多少,吐多少了?”楊子江點了點手機視頻,放在了茶幾上。
“彭先生,這筆錢我存到海外賬戶後,城投的這個華新鎮安置房項目……”
“錢到賬,合同就到賬,隻給你十二小時,過時不候。”一個男人,倨傲地回應。
楊子江按下了停止:“這個項目造價七個億。”
“我不抵賴,但要解釋一下。”金秘書慌忙站了起來,“我一個小小的處級不過分了兩百萬,拿錢的大佬多了去了,不能全算我頭上。”
“這隻是其中之一,兩年你們吃了多少市政項目?城投公司成了你們的私人提款機了。”楊子江點出了他家人的照片,一亮。
“你現在要考慮的,不是該隱瞞什麼,而是怎麼保住親人。”
金子昂一看,血瞬間凝固,渾身都僵硬了,用儘全力抬起一隻手:“禍不及……不及……家人。”
“你們對待我家人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今天?”楊子江目光森然。
金子昂身軀漸漸發抖,眼睛慢慢變得血紅,眼淚一顆顆流了出來。
猛地大吼:“我沒參與脅迫,都是丁健和趙心陽乾的,我還勸過他們,知道你不甘,拿我命去,彆傷我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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