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客也能這樣稱呼，不過一般都是有事時才會這樣稱呼。
就像是西門大官人，想吃‘飯菜’的時候一口一個王媽媽，吃飽喝足了一口一個王婆。
“公子想問什麼事情，莫非是對這些姑娘們不滿意，看上了奴家！”
老鴇開口打趣著路無塵。
開玩笑！看路無塵從進來就一直在吃免費的‘餐前小零食’，該點菜了，你過來攬著我說有事要商量。
要商量什麼？
想白嫖？
老鴇這種事情經曆多了，也沒有表現出什麼，隻是開口揶揄了一句。
路無塵哪能聽不出來話裡的意思，直接攬著老鴇的肩膀，說話的聲音又大了三分。
“誒！哪兒的話呀！我看媽媽你也是風韻猶存才是！”
邊上還沒走的姑娘們，都裝著在做事情，但是一個個的都將耳朵支了起來，想要偷聽一點內容。
遇到一個口味獨特的，誰能不好奇，誰能不八卦！
“不行了！老了，老了，年輕人都看不上嘍！”
老鴇看路無塵放大了聲音，也是跟著開口大聲感歎起來。
“誒，他們是不識貨，老梆子去火嘛！”
老鴇聽完路無塵的話，就將其手從肩上打掉，側過身來，雙手叉腰衝著路無塵笑罵著。
“好小子，閒的沒事來打趣我！”
“本來想著你們領頭的那個師兄還好對付，沒想到終日打雁，今天被雁啄了眼！”
“真看不出來，公子一表人才，沒想到你才是那個‘老饕’！”
“今天是有事要和媽媽商量，生意上的事情，不知媽媽有什麼想法！”
路無塵回到座位上坐下，拿起杯子想要喝一口水，剛拿起杯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將水杯放下了。
“公子想做什麼生意，想包月、多飛還是外帶啊！”
老鴇也放下了臉上熱情的職業假笑，繼續打趣著路無塵。
“聽說你們‘聚香閣’曾經在坊市裡是首屈一指的風流場所！”
“帶我們來的王師兄還給我們說起過你們往日的盛況呢！”
老鴇聽路無塵這樣說，也是傲氣的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那是！當時我們‘聚香閣’可謂是一房難求！”
“當時有人想來，還要托關係插隊呢！”
“當時我們店裡的花魁，不知受到附近多少修士的追捧！”
“捧起人來，那靈石花的，如流水一般！”
看著老鴇越說越起勁，路無塵不由得開口打斷了這美好的回憶。
“那現在‘聚香閣’怎麼樣了，聽說你們這兩年店裡又換了新的老板了？”
“是不是生意越來越好了。”
老鴇聽完這句話，聲音一頓，一時沒有在說話。
反而站起身來教訓著那些磨磨蹭蹭收拾座椅板凳，實際是在偷聽的姑娘們。
“騷蹄子，一個個的還在這裡偷聽，快滾回自己的院子裡去！”
姑娘們聽到老鴇開口，便一個個的作鳥獸散，頓時房間裡就冷清了下來。
“好小子，你想做什麼生意？”
“不知道媽媽覺得是因為什麼原因，這‘聚香閣’的生意才大不如前的！”
“現在其他店裡的年輕姑娘都多了起來。”
“我看咱們店裡的漂亮姐姐也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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