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純跟劉長青這倆人在悅府酒店甩完點兒之後,隨後王誌國馬上把這電話打給了省廳的哥們兒,把這信遞過去了。
那妥了,接下來省廳的哥們兒立馬就把線索反饋給了市局,
市局這一聽,我操,太好了,張紅岩,劉長青這些人在市局和分局的大號那是掛著的,至少前三號,
那麼講話了,拿下這些南下的餘黨。那是大功一件呐,隨後市局呢安排了十幾號的便衣把這悅府酒店裡三層外三層,前前後後,從上到下全給圍上了,就等著劉長青,張紅岩等人過來,
放下電話的劉長青就在那兒急惱了,就準備收拾家夥事過去跟張寶純碰一下子。如果不去,這麵子就丟大了。
但是此時負責給劉長青開車的兄弟說道,大哥,這事兒我感覺咱們先不去為好,萬一張寶純是給咱們下的套呢?
你想想,甩點兒咱明顯是壓過他一頭,他心明鏡似的。咱啥實力?他至於在這種情況下再探咱們底嗎?沒必要今天再甩點兒啊。對不對?
我感覺整不好,他們玩兒埋汰的了,跟警方合作了。咱要過去,沒準那時候警察都在那兒等著咱們呢。
劉長青當時一聽,兄弟,你說這話挺有道理。
這兄弟接著說道,你這麼的大哥,我先過去,你彆露麵兒,我開車上那個悅府酒店底下兜一圈,看看啥情況,
如果沒事,我打電話你就過去,
就這麼的,劉長青的兄弟開著大麵包子奔著悅府酒店就過去了。此時的王誌國和張寶純這倆人早就在酒店大門口車裡邊兒等著劉長青和張紅岩過來了。
講話呢,他們倆隻要是過來,馬上就讓警方過去拿人,他倆等著負責認人呢,
劉長青的這個兄弟開著大麵包子圍著悅府酒店門口,這就兜了一圈兒,兜的時候車速不算太快,特意放慢了車速,就在他經過悅府酒店的門口的時候,他就發現確實是門口站著幾個像流氓子的社會人。但是這幾個人都麵生,
實際上呢這幾個人也不是啥流氓子,就是便衣,
除此之外這兄弟也感覺著彆的不對了。因為每天這個時辰悅府門前這條大道那都堵車,堵的嗷嗷的,為啥今天咋就出奇的順溜呢?
就這麼的,劉長青的大兄弟在吃不準的情況下再次圍著悅府酒店又來了一圈兒。
但是他這一圈兜的馬上就被悅府樓上負責觀察的刑警注意到了。監視組立馬通過對講機給樓下外圍的抓捕組遞了個話,
你們注意沒注意到大門口有一台白色大麵包車已經在門口兜了兩圈兒了,你們看看車裡邊兒是不是有其他人,有沒有什麼情況?
樓下的抓捕組立馬通過望遠鏡這麼一瞧,車裡確定了就一個人開車,沒有其他人,如果車裡邊兒坐個七八個人,壓根兒就藏不住。
就這麼的,指揮部當時下命令說等一等,如果他再開一過來的情況下就給他摁了,
這兄弟腦袋確實是好使,兩圈過後他就感覺著肯定是不對,路沒有這麼通暢。
就這麼的,過了悅府酒店的門口,一腳油門車竄出去了,
這兄弟邊開車邊給劉長青打電話,哥,絕對有事兒。每天晚上悅府門口你也知道這個點兒肯定堵,
但是今天我兜了兩圈兒都非常通暢,而且門口有七八個人,瞅著像社會人,但是壓根兒就不是趙三那夥的人。你等我,我這就過去接你,
劉長青一聽當時也花畫魂了,行,知道了。這電話就掛了,
剛放下這兄弟的電話,王誌國的電話就給劉長青支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