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兄弟拉著劉長青撩了之後,這王誌跟黃強這些人拿著家夥似才敢下來,隨後把受傷的那個兄弟往醫院去送。
與此同時,王誌把電話就給張寶純摟過去了,
喂,寶哥,局上出事。
張寶純當時一聽
咋的了?出啥事兒了?
寶哥,那個臉賊拉長叫劉長青的,剛才拿家夥事兒來了,給咱們一個兄弟崩了,人正往醫院送呢。
小瘋狗王誌說完,當時張寶純心裡咯噔一下子,
張寶純乾嘎巴嘴在那頭半天沒出來聲,迷糊了。
那行,行,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放下電話,張寶純徹底懵逼了。因為他是個藍碼,他沒尋思炮子他媽的這麼生性,他也是瞧不起這些炮子
講話的,個個摳逼嗖嗖的那怎麼的?因為一點事還沒完了,所以這個事他是越尋思越後怕,
講話了今天虧的我沒在局兒上,要不然折的就是我這雙腿了。
從此之後,張寶純整天整宿的是睡不著覺啊,劉長青就等於是壓在他心上的一塊石頭。
有時候甚至連做噩夢都會夢到劉長青拿著槍站在門口。看著他,
咱說時間長了掙不掙錢,那另說,老這麼心驚膽戰的過日子,這早晚不得整出心病來嗎?
就這麼的,思來想去,張寶純感覺著這個事必須儘快解決掉。
但是找誰來擺呢?
於永慶那頭也沒法再張嘴了,上回那於永慶都甩話了,你放心保純啊,你肯定有求我的那天,
雖然張寶純是藍碼吧,但也是江湖混的,
講話了,也得要臉呐。就這麼的,張寶純犯了難了,
這時候身邊有個兄弟給他畫了個道道。大哥,你看不行咱找找劉奎燕吧,
劉奎燕也是南下的。那天我看在上海路張紅岩也去了,
劉奎燕跟張紅岩,劉長青關係相當不錯了,都在一起蹬過大輪,
劉奎英跟於永清張連的關係不錯。
另外最主要的是劉奎燕跟三哥那可是把兄弟啊。他不可能看著這事兒不管。
這兄弟說完,張寶純卡巴卡巴眼睛,一拍大腿,對呀。我咋把他給忘了呢?
之後趕緊把電話抄起來,就給劉奎燕扒拉過去了。
喂,奎燕啊,我寶純,
劉奎燕一聽,啊,寶純啊,咋的了?
那個啥,你在哪兒呢?
張寶純這邊問完,劉奎燕說道,我在飯店呢,
行,那你在那等我,我這就過去,我過去找你有點兒急事兒,
張寶純說完,劉奎燕說,行,那你過來吧,說完電話就放下來,
因為當時劉奎燕開了個餐館兒,他沒事就在餐館裡待著
就這麼的,張寶純放下電話,趕緊讓王誌黃強準備幾個兄弟帶著家夥事過來接他,接他去找劉奎燕,
當時可以這麼說,張寶純已經被嚇得惶惶不可終日了,渾不守舍的。
隨後這幾個兄弟拿著家夥事兒帶著張寶純就來到了劉奎燕的飯店。
劉奎燕當時一瞅張寶純這個狀態,那神情,就知道他們惹事兒了,而且惹的不是小事兒,
寶純有事兒吧?咋的了?我看你的情緒有點兒不對呀。
哎呀,不咋的,那個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劉長青的?
張寶純說完,劉奎燕想了半天,點了點頭,嗯,聽說過這個人,不也是南下的嗎?
對,對對對,就是南下的。
他媽的,他最近跟瘋狗似的,擱哪抓我,說要崩我,今天在局上就把我一個兄弟腿給掐折了,現在還在醫院沒出來呢。
張寶純說完,劉奎燕說道,不是怎麼回事兒啊,你跟我學學,
就這麼的,張寶純把這事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跟劉奎燕學了一遍,
隨後劉奎燕把手裡的煙往煙灰缸裡這麼一摁說道,哎呀,寶純,這事兒你乾的有毛病啊,千不該萬不該,你那頭兒不能報警呀?
而且警察開槍還把劉長青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