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淨甫一落地,就聽得佛主哈哈大笑起來。
“林道君,你莫不是以為今日裡有個叛教之徒幫你,你就能拿捏老僧了吧。任你千日算計,今日裡終究是瞎了眼,盲了心。且看今日老僧如何磋磨你。”
林清淨將文始劍挽個劍花,淡然一笑道:“我自來功成全靠自己,從不將成敗寄托彆人身上。以前如此,今日亦然。大僧,這才剛剛開始,你又何必如此著急。”
說完,再不理會佛主,舉劍又是攻來。
隻是佛主頭頂佛光舍利,退避諸邪,能擋萬般神通。任的林清淨劍術高明,也是傷不得佛主分毫。
侍月菩薩一旁著急,一邊拚命的用著大悲掌來打佛主,一邊焦急的詢問林清淨。
“道君,佛主身有舍利護體,可有辦法破之?若是無有,我等這些都是無用功,根本傷不得他分毫啊。”
林清淨也不回話,隻是一味的悶頭打向佛主。
暗歎一口氣,侍月菩薩如今看的明白。道君與佛主鬥法,兩人都是有底氣,是以爭鬥到如今,雖說道君破不開佛主的佛光舍利,看似落了下風。可誰知他有沒有後手?就算沒有,他身後的道家難道不能在最危急的時候將他救走?
可自己又是不同。本來就是叛教之人,可說佛家已是沒有了自己容身之所。如今自己眼看著也沒得到道家道君的認可,以後可說也得不到道門的庇護。這般尷尬境地若說有一處活路,就是向死而生,拚命將佛主拉下馬。
想到此,他小臉一凝,不要命一般的衝到佛主身前,運轉全身法力揮掌往佛主打來。
佛主本來將全身注意力都是放在林清淨身上,不曾想自己隨侍竟有這般狠勁,不要命一般衝到身前,與自己死拚。
眉頭暗皺,佛主也是一掌揮來,打向侍月菩薩。
侍月此時卻是不閃不避,硬扛著接下了這一掌。
頓時,眼睛、耳朵、嘴巴中滲出絲絲鮮血,一張小臉再不似原先那般可愛,卻有些猙獰。
侍月好似全無察覺,伸手一抹,將鮮血擦去,又是不要命的一掌打來。
佛主好似被他惹的煩了,金缽迎頭向侍月菩薩打來。
侍月一指點向自己的蓮台,蓮台也不去尋佛主麻煩,而是對著金缽就是殺來。
蓮台主困,金缽主攻,兩樣寶物在半空中一碰,遠沒有想的那樣激烈場麵,隻見的蓮台放出萬朵蓮花,金缽入了其中,仿如龍困淺水,掙紮不脫。
眼見這等好機會,侍月菩薩怎能放過。
一邊不要命的衝佛主攻來,一邊大喝道:“道君助我!”
林清淨眼看如此,也是舍不得這等機會。
手中取來寶葫,對著蓮台中的金缽一吸。
佛主哪裡不知道這兩人的打算,可這金缽是當日佛祖親自送與他,對他來說,意義重大,怎麼可能讓的林清淨收回。
惡狠狠的冷笑一聲,佛主第一次沒了慈悲樣。
改掌為拳,猛的一拳砸向拚命的侍月菩薩,這邊裡,一掌伸來,仿若天塌一般的大掌往林清淨的葫蘆撈來,想要先將林清淨的寶葫搶走。
林清淨哪能如了他的意,搖身一變,頓時現出三頭六臂法身,迎上巨掌就是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