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老臣有事要奏。”
“講。”
“老臣今日要參護國真人月出,這兩年多來,他利用大王你對他的寵信,羅織門客,陷害忠良。短短兩年時日,他那府苑擴了三次,門客達到一千有餘。且這期間,凡有參他的,他必要陷害,禦史台,禮部侍郎,工部尚書,都死於他手。今日老臣請大王明法典,正本樞,將這惡道處置。”
司徒謹淡然坐在王椅上,微眯著眼,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
“月出真人,禮部尚書李大人參你之事,你是如何想的,且上前答話。”
月出此時不慌不忙走出班列,對於禮部尚書的參本他也不辯駁。隻是從袖中取出一道玉瓶,雙手舉上,說道:“臣這幾日得道門祖師手冊,參研了一番,將那寶丹又革新了下。此丹功效更勝從前。今日獻於大王,望大王千歲。”
司徒謹淡淡睜開雙眼,嘴角噙著一抹微笑。
“月出真人為本王可說殫精竭慮,我自是認得。肖總管,且將那寶丹取來。”
身旁的總管聽的吩咐,趕忙上前兩步,將玉瓶取來。行到司徒謹身旁,將那瓶蓋揭開,輕扇了兩下瓶口,淡淡丹氣飄起。司徒謹聞了下後大悅。
“禮部尚書無故攀咬真人,罪不可赦,著即時打入天牢,等候問斬。李府一門,夷族。”
說完,司徒謹站起身來,袖子一甩,離開了大殿,轉身往後宮行去。
禮部尚書聞的此言,當場癱軟在地。哭嚎著吼道:“大王,不可啊,不可啊。這金陵城難道真要敗在你的手上?月出乃是妖道,他要壞你江山啊,大王。”
肖總管聽的此言,眉頭一皺,喝道:“還不給我帶走。朝中重臣大王哪個不知,非要你來嚼舌?難道你想說我家大王昏庸無道不成?”
剛想上前勸阻的大臣聽的大王身旁的肖總管這般說來,人人止了腳步,再不敢說上一句。
李府
“老夫人,剛剛前院的管事遞來一張紙條,說是大人的同僚捎遞過來,十萬火急,須得老夫人親自過目後定奪。”
老夫人斜倚著椅上,漫不經心的取來紙,笑著說道:“老爺的哪個同僚這般打趣,有何事情不能進府來說。”
還沒說完,就好懸一口氣沒過來,暈死過去。
嚇得剛剛遞紙的婆子趕忙上前將老夫人扶好坐正,輕掐了幾下人中,這才醒轉過來。
見的老夫人醒轉,婆子這才敢問。
“夫人,何事竟讓你氣成這樣,可是有人故意捉弄?老爺乃是禮部尚書,若是真有這樣的,待老爺自王宮中回府,必要稟告老爺,給與懲處。”
老夫人喃喃道:“老爺他回不來了,回不來了。”
念完這兩句,老夫人好似也是醒轉過來。正要開口,就聽的前院喧嘩。
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急急忙忙的進了屋內。
“娘,外麵無故好多官兵圍住了我家,還想冒然闖進。被我領著家丁打出了府。如今前院鎖了門,我這才來後院跟你說說。這是發生了何事?該如何處理?”
老夫人也是坐不住,猛地站起身,不可思議的問道:“竟這般快?”
男子不明自家娘親什麼意思,忙問道:“何事這般快?”
老夫人一把拉住他的手道:“來不及細說,你隻要知道你爹參那妖道惹怒了大王,如今他自身難保不說,還連累合府之人都要赴死。我本想著讓你領著你家媳婦與我那乖孫儘快逃出城去。如今看來卻是不能如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