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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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那彭季益突然大聲笑了起來,笑聲震徹全場,在這山穀中震得回聲隆隆,眾道都隻感覺耳鳴幾乎快要震破,都不禁向彭季益看去,隻見他大叫道:“好一群膿包的弟子,重陽宮難道沒人了嗎?”他這話一出,幾個站在他身邊的全真道士怒不可欺,紛紛拔出長劍道:“大膽狂徒,鐘南山上豈容你猖狂!”“重陽宮前,休得侮辱先師祖!”長劍揮出就要刺向彭季益,哪知彭季益長袖一揮,卷起一股強勁的罡風,直吹向那些人,隻聽嘩嘩連聲,手中長劍拿捏不住,儘數掉在地上。在那些人驚疑中,彭季益大聲道:“堂堂全真教都無法收拾一個少年,真是令天下人恥笑,更是給我們道門丟臉!”他看了看全真道人道:“如果全真掌教出來求我,我倒可以幫你們收拾一下這少年!”說著又哈哈大笑起來。
眾全真道人都是眼中冒火,卻不敢上前,正在這時,突然大殿裡傳出一聲大喝道:“不牢道友了,全真教自會解決!”眾人隻覺得耳朵鳴響,一條白色的人影從大殿裡閃出,直奔向風雨煙身邊,風雨煙正在圍住李子方和江風山,與天罡北鬥陣大戰,渾然沒發覺一人已來到身邊。那人微笑道:“姑娘來了好久了休息一下吧!”說著伸手在風雨煙腕上一搭,風雨煙還沒看清此人麵目,隻覺腕上酸麻,急忙掙脫,大怒道:“不用了!”說著一掌向那人擊去。那人對風易行道:“你們退下吧!”風易行一看那人,都收劍束手站在一邊。
那人見風雨煙一掌拍來,微微一笑,回掌擋格。雙掌相交,拍的一響,風雨煙退後一步。此人也是微微一退,但隻退了稍許,笑道:“少年能有此武功真是不錯!”風雨煙這才抬起頭來,但見那人白須白眉,滿臉紫氣,麵帶微笑,一臉的祥和。眾全真道人一見那人都一起跪倒,大叫道:“拜見掌教,恭喜掌教出關!”原來這人就是當今全真掌教祁誌成,他現在已八十多歲,卻還是精神氣爽,隻是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閉關練功。自從李誌常帶領全真眾高手戰死襄陽城後,全真教祁誌成這一代隻有林萬風兩個人,二代弟子大都戰死襄陽城,三代弟子倒是很多,卻都不成氣候,難以堪當大任,這也讓祁誌成焦慮不安,所以常閉關修煉全真曆代祖師留下的武功秘籍,希望能恢複全真全盛時期的風采。
風雨煙和祁誌成對了一掌,已知此人內力深厚,遠在自己之上。但她性子剛強,哪裡肯認輸,啪的又是一掌向祁誌成拍去,祁誌成微微一笑,還了一掌,兩掌一接,風雨煙又被逼退一步。可她又是一掌拍出,祁誌成又還一掌,風雨煙又退一步。風雨煙隻覺得一掌比一掌難以抵擋,可她還是不甘心,又是一掌拍出,郭破虜卻在這時向風雨煙奔去大聲道:“師姐不要打了,掌教手下留情!”眾全真弟子都沒有留心郭破虜,俱都望著風雨煙和祁誌成。隻有幾個全真道士持劍遠遠圍著,深怕他的玄冥神掌出手傷人。祁誌成一出現,那些全真弟子也都去看掌教。不想郭破虜突然奔到風雨煙身邊,都以為郭破虜要兩人合攻祁誌成,何子衝大聲道:“掌教小心他的玄冥毒掌!”祁誌成本來一直微笑,一聽到何子衝大喊,眉頭也是一皺,不禁向郭破虜看去。他這一看更是大皺眉頭,啪的一掌迎向風雨煙,啪的一掌拍向郭破虜。
彭季益聽到何子衝說到“玄冥陰掌”也是大是驚奇,他看了看郭破虜,卻是搖了搖頭。風雨煙看到祁誌成一掌拍向郭破虜也是大驚,她忙撤掌,施展輕功向郭破虜奔去道:“破虜小心!”
祁誌成雙掌拍去,哪容她中途變招,啪的兩掌,分彆擊中風雨煙和郭破虜,風雨煙隻覺得全身輕飄飄被一陣勁風托在一邊,怔怔站在那裡,呆呆看著祁誌成。卻看到郭破虜被祁誌成一把抓住,拉到麵前,看著郭破虜,滿是欣喜和疑惑,道:“破虜真的是你嗎?”郭破虜疑惑的看著祁誌成道:“你就是全真掌教,我是郭破虜!可我想不起來你是誰了?”
祁誌成搓了搓眼睛,還以為聽錯了,眼前分明是郭破虜。看他樣子好像不認識自己,大是驚怔,道:“破虜,我是祁師叔啊!當年你在全真教學藝時,最喜歡跟我學武了,難道你忘記了?”郭破虜呆呆的想了想,頭腦中一片模糊,隱約出現一點記憶,一會又什麼都沒有了。他搖了搖頭道:“我還是想不起來,不過我感覺和你很親切!”祁誌成拉著郭破虜道:“當然親切,你在終南山上的那兩年,雖是拜李誌常師兄為師,可一直都是我在教你的!”
原來郭破虜和郭襄生下來後,郭襄聰明伶俐,討人喜愛,什麼東西都一學就會,和黃蓉很相像。可郭破虜卻性子愚鈍,卻是跟幼年的郭靖很像,什麼東西都要寫很久才能學會一點,郭靖就想起小時候在大漠跟江南七怪學藝的情境,若沒有馬鈺的出現,傳授全真內功心法,他也不會有今天如此成就。郭靖武功雖高,卻不大會調教,自己領會了上乘武學精義,傳授時卻總是辭不達意,說不明白。於是就和黃蓉商量,把郭破虜送到終南山上全真教拜全真掌教李誌常為師,李誌常教務繁忙,又要帶領全真高手助守襄陽,所以都由祁誌成代為傳授全真心法武功。郭破虜在終南山重陽宮兩年,但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他是郭靖之子。又由於大批二代全真弟子都在襄陽大戰中戰死,所以現在終南山上的三代弟子更沒人認識郭破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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