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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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站穩身子,又想上前,祁誌成大聲道:“林師弟,你先退去,我有話說!”林萬風聽掌教如此說,隻得退後一邊。陳守默知道在打下去,幾百招也分不出勝負,也不在上前,聽祁誌成如何說。
祁誌成看了看彭季益,又抬眼看了看重陽宮前的群道,慢慢道:“青葉紅花本是一家,重陽紫陽都是學自純陽真人鐘離先生,師出同宗,又何分你我。眼下天下塗炭,民不聊生,正是我輩拯救蒼生的時刻,為一人一教私欲致道法教義於不顧,實不配稱道門弟子。既然你們上我全真教重陽宮無理取鬨,打傷我弟子師侄,我念在同是道門,不予追究,隻要你們留下解藥,我就既往不咎,讓你們下山,不知彭道友意下如何?”彭季益道:“我們要走就走,要留就留,今日你們若不答應還我全真正宗,不交出我師弟,我們就大鬨重陽宮,休怪我們不顧道門之誼,手下無情。”林萬風道:“就憑你們還想大鬨重陽宮,今日若不給你們一點教訓,就不知全真教的厲害!”他這話一說完,彆的道士紛紛退到一邊,全真眾道士都拔出長劍,圍住彭季益帶來的十幾個黑袍紫冠的道士。
彭季益看了哈哈大笑,盯著祁誌成道:“全真教號稱玄門正宗,天下第一大派,難道都是依靠以多取勝的嗎?就不怕天下人恥笑!”他們帶來的一共才十幾人,終南山上的全真弟子至少有幾千人,武功高強的也有八九十,若是一擁而上,隻怕他們十幾人都支撐不了半柱香的時間。於是出言想激,料想全真教也不會在天下道友麵前一擁而上。
張誌仙道:“全真弟子可不是無恥之人,不像你們隻會背後偷襲!你們出七個人和我們出七人公平較量一場,如何?”全真教天罡北鬥陣乃鎮教之寶,不論遇到多強多少厲害的敵人隻要被困在陣內,就絕無把握勝出。張誌仙不知彭季益這些人實力如何,為免發生意外,提出用天罡北鬥陣實在是萬全之策。這彭季益早就知道天罡北鬥陣的厲害,哪裡敢接招道:“七人也行,一人一場,七局四勝!””這彭季益有師兄弟五人,一人學習師傅一樣絕技,小師弟現在不知所蹤,隻有四人在此,剛才看陳守默和林萬風一戰,感覺武功在伯仲之間,若是單打獨鬥,自信或可四戰全勝,餘下三場讓弟子上就是輸了三場也沒關係。而且全真教中也未必有七人武功一樣高強,這樣就可以穩操勝券。
張誌仙聽了搖了搖頭道:“七局太慢,還是七人一起上,一局定輸贏!”陳守默看他們不肯就範,就道:“看來是全真教習慣群毆了,不敢單打獨鬥,真不知這天下第一也是群毆取得嗎?不然在下一人領教全真七劍吧!輸了我絕不向天下言明!”他一說完,彭季益等人哈哈大笑,充滿譏嘲,全真眾道都怒氣衝衝,張誌仙怔怔不知如何回答正在思量,祁誌成突然道:“那好,大家公公平平,以武功決勝敗。我們三位,和你們之中的三個人比鬥三場,三戰兩勝。這樣沒意見了吧?”張誌仙聽祁誌成如此說來,知道這也是穩妥之法,己方祁誌成,張誌仙,林萬風還有師弟梅誌清,武功最高,又在閉關期間發現當年王重陽留下的武功秘籍手稿,四人參悟幾天,均感覺高深莫測,於是一起練習幾天,受益良多,各有進步。
但四人在討論那武功秘籍時,對同一段文字,四人卻是各有不同的解讀釋義,悟出的武功也是不同,讓四人疑惑不解。四人本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弟,感情極好,少有分歧,卻不想對那武功秘籍釋義起了爭執,均感奇怪,見誰都沒法說服彆人按自己釋義去練習,於是四人就各自練習,這幾日倒也是都有小成,於是提出三戰兩勝,三人出戰或可三勝三勝也未必不可能。
彭季益和三個師兄弟商量一會,感覺也隻有如此,彭季益走上前道:“好,就三戰兩勝定輸贏,我們若勝,就請你們交出我師弟,把這個道門正宗的牌子還給我派,全真歸我派領導!”祁誌成道:“你師弟不在終南山,你們若勝就自行尋找,若是負了,就請給我這破虜師侄解毒,然後趕快下山,不要在無理取鬨了!”彭季益道:“好,一言既出!”祁誌成道:“駟馬難追!請吧”說著他雙手向大殿前一指,大殿前群道立刻讓出一片空地來。
彭季益身後緩緩走出一人,隻見他臉色焦黃,身材瘦小,卻是手大腳大,如蒲扇一般,就像鄉下老頭一般,他慢慢走上前去,來到空地中間,一抱拳道:“在下留元長,特來領教全真絕技,不知哪位道長敢來領教在下的‘七玄風雷手’?”這留元長是彭季益的二師弟,學的師傅白玉蟾的絕技“七玄風雷手”,一身武功出神入化。他雖是二掌門,卻少言寡語,但門派遇到什麼事情,卻是一馬當先,奔到最前麵。這“七玄風雷手”乃是當年白玉蟾看到天下掌拳繁多無法同時使用而自創的一門武功,一手多變,幻化無形,或拳或掌或指或爪等等不一。武功越高,見識越多,這“七玄風雷手”也就越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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