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郭襄就早早起來,按著苗道一所列清單,去小鎮上去采購一番,小鎮雖不大,但還是把所需要的東西采購好了。郭襄本想雇下一輛驢車讓苗道一坐在上麵,後來考慮昆侖山中道路崎嶇不平,還是毛驢騎著方便些,就買了四頭毛驢讓他們送到客棧。
郭襄回到客棧時,郭破虜苗道一都已經收拾好了,四人本不想驚動昆侖派眾人,悄悄離開。不想還是被昆侖弟子發覺,忙通知楊仲愷等人,楊仲愷等人連忙都趕了過來詢問,郭襄就說要連忙去毒王穀為苗道一尋找解藥,沒有說還魂草的事,怕引起不必要麻煩。郭襄又道,隻因為事不宜遲,所以就不去三聖坳向何足道道彆了,希望以後江湖在見!
楊仲愷看到苗道一雙眼緊閉,但黑氣已經布滿額頭,知道再不尋得解藥,隻怕性命不保了。但都不知道毒王穀在何處,隻是最近一年內聽到這個名字,齊齊搖頭歎氣。勸慰道,吉人自有天相。郭襄四人向昆侖眾人揮手告彆,各自騎上毛驢離開小鎮。
望著郭襄四人遠去的身影,昆侖派眾人剛一回頭就看到一人仍向前方凝視張望,隻見那人白衣勝雪卻仍掩飾不住滿臉的寂寞,昆侖弟子看到都驚詫不已,連忙齊聲驚呼“何足道”!此人當然是昆侖三聖何足道,不知道他已來了多久?又站在人群後多久了?是否聽到剛才郭襄所說的話!
楊仲愷看到何足道出現,連忙上前道:“何掌門,郭女俠剛走,你上前告彆還來的及!”何足道伸手止住他,黯然搖頭道:“我都聽到了,就讓郭女俠安心做該做的事吧!”楊仲愷道:“原來你都聽到了,為何不……”他還沒說完,何足道說:“紅顏彈指,刹那芳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你們不要說了,我問問你們,可曾看到班姑娘來過?”
聽到這裡,昆侖派眾人都大感疑惑,丁如風上前一步道:“依軒不是和你回三聖坳了嗎?”何足道搖了搖頭道:“昨晚班姑娘確實和我一道回了三聖坳,可是今早卻沒有了蹤影,隻留下這封信,我還以為她會到這裡和你們彙合,就急忙趕了過來!”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丁如風和楊仲愷連忙伸手搶了過去,展開信,隻見上麵字體纖秀寫到:“昆侖諸位師叔師兄弟鑒: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昆侖派重建,還請楊丁二位師叔協助何掌門完成。依軒此去,昆侖眾人不必尋找,待昆侖派建成之日,我自當回來。”看到字體確是班依軒所寫,丁如風急忙道:“依軒一個女兒家如何能去獨自報仇雪恨,我們該一同去幫她報仇!”說著就要向外走,楊仲愷連忙拉住他道:“先不要急,我們從小看依軒長大,自然知道她的脾氣,再說現在也不知道依軒去了哪裡?我們慢慢商議一下再說,何掌門你怎麼看?”
何足道說:“楊師兄所言極是,班師兄被那藏僧所害,現在也不知道那藏僧是死是活?我想班姑娘估計是先去了光明頂尋找藏僧音訊,現在光明頂上的蒙古大軍不知走了沒有,等會我獨自去光明頂找尋班姑娘。楊師兄丁師兄你們都有傷在身,就留下來養傷,並帶著昆侖弟子去三聖坳建造房舍,重整昆侖派,你們看如何?”楊仲愷想想自己傷的不輕,還有昆侖派弟子傷亡不少,急需療養,而且三聖坳房屋也要建造,不然這許多昆侖弟子也不能總住在這個小鎮上。於是說好,可是丁如風說自己沒事,一定要去尋找班依軒,好不容易才被楊仲愷勸住。三人商量既定,這時寧道倫突然走了出來道:“你就是昆侖三聖何足道,聽說你劍法入勝,我昆侖派寧道倫想要討教一番,可否則個?”
他稱何足道為昆侖三聖,自稱自己為昆侖派弟子,就是不認何足道為昆侖派掌門,現在要討教,自然還是想和何足道爭奪昆侖派掌門之位。此時昆侖派弟子都已經心中默認何足道為昆侖派掌門,沒想到這外來的寧道倫一派卻還想著爭奪掌門之位。
聽到寧道倫此話,丁如風冷笑旁觀,不知打什麼主意。楊仲愷剛想上前勸說,何足道卻擺手示意楊仲愷停下,看著寧道倫說道:“這位是寧道倫師兄吧,能和寧師兄切磋切磋,也是應該,不過寧師兄有傷在身,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寧師兄傷好了我們在切磋也不遲!”寧道倫正想說話,何足道卻道:“還不過來拜見眾位師伯師叔?”
昆侖眾人這才看清何足道身後五米左右,還一字站著三個人,身材矮小,若不是細看,很難看清是三個人。聽到何足道說話,連忙跑了過來,跑到楊仲愷等人身前,一起下跪向楊仲愷等人磕頭行禮,道:“白鹿子,皓月,晴空,向眾位師伯師叔問安!”楊仲愷早就知道何足道在三聖坳有三個弟子,隻是一直沒見過,沒想到頭次見行如此大禮,連忙扶起他們。這才看清這三個弟子,白鹿子十五六歲,這皓月晴空才十二三歲的樣子。
寧道倫原本沒在意,還想與何足道說話,可是看到白鹿子三人,臉色大變,臉色漲紅,指著白鹿子三人道:“好好好,原來這是何師兄的弟子,有此高徒,師父必然更加厲害,哈哈哈……”說著竟然大笑起來。楊仲愷等人不明白這寧道倫看到白鹿子三人為何如此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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