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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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屋內除了三道門,前麵有一些石桌石凳,再無其它,倒也簡單整潔。妙言指著門上三個字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凝兒指著三個門,分彆道:”這裡是毒王穀重地,天字門代表天上,裡麵是放藥品;地字門代表地獄,裡麵放著各種毒藥;人字門代表生活,這是穀主休息的地方。“郭襄三人點了點頭。
凝兒走到天字門前,也沒看到她如何動作,隻聽到一陣低沉的“吱嘎“之聲後,天字門緩緩打開,郭襄妙言順著餘光,隻看到石室內幾排石頭做的架子,架上都放滿了各種顏色的瓶子和罐子。
凝兒走了進去,拿出兩個瓷瓶,一紅一藍。走到裡麵架子邊,從那些瓶子罐子中各取了一些分彆放到兩個瓷瓶之中。交到郭襄手中道:“紅色內服,藍色外敷,三天之內不要睜開眼睛,三天後,就可以重見光明了。”然後又囑咐道:“切記,三天內不可強行睜眼,更不可與人動武。”
郭襄和苗道一聽了,異常高興,沒想到拿到解藥如此順利,連忙說多謝,凝兒擺手道:“不必如此,若不是剛才有救命之恩,我是不會帶你們到這裡的!我們去前麵石屋給苗道長解毒療傷吧!“郭襄說好,三人出了石屋,凝兒又把石門關好,又恢複成雜草叢生的山坡。郭襄看了嘖嘖稱奇,暗自佩服,心想此間穀主真是當世人傑,有時間真想見識見識!
四人剛出石洞,向前走去,突然聽到前麵石屋裡人聲嘈雜,吵吵鬨鬨,妙言叫道:“難道是那人又回來了!“一想起那假穀主,妙言心裡就有一種不由自主的寒氣和害怕,郭襄搖頭道:”不可能,她內傷不會好的如此快?“凝兒左手一伸,從懷中拿出一個玉淨瓶子,和觀音菩薩手中玉淨瓶差不多大小,隻是瓶蓋蓋死,沒有那支柳葉,憤然道:”真若是他,就讓她血債血償,知道毒王穀的厲害!“說著連忙向那石屋疾奔而去。
苗道一低聲道:“姑娘慢著,聽著聲音,不是一人,定有很多人,還是小心為好!“凝兒一聽,慢下腳步,郭襄對妙言道:“你一起看看!”妙言一聽不是那假穀主,當即大喜道:“我也來幫你!”說著從懷中拿出一把鋼針,扣滿雙手,兩人疾步上前。郭襄搖頭對苗道一道:“這兩人真是絕配!我們也去瞧瞧!”隨即跟在兩人身後向前走去。
凝兒帶著妙言、郭襄、苗道一經過了一片花壇,穿過假山,來到會客石屋廳之外。離會客廳後的門窗尚有數丈,已聽得廳一陣陣喧嘩之聲。
凝兒悄悄走近,伸指甲挑破窗紙,湊眼向裡張望。但見大廳上燈火輝煌,火把閃爍,數十人坐在石桌前,石桌早已被那假穀主打壞兩條桌腿,現在另外兩條桌腿也已被打壞,整張石桌落在地上,一群人圍著一個麻衣漢子坐在石桌上。麻衣漢子身材高大魁梧雄偉,如同神廟裡的天王像一般。圍坐在他跟前有七八個人,一個滾圓的胖子,一個身穿黑衣麻稈般的瘦子,還有一個白衣小道士正在說話。還有兩人在旁邊聽著不說話,一個身披紅袍的中年藏僧,還有一個身穿明黃色錦袍的貴公子。東北角還有四個黑衣黑冠的道士正在打坐,不發一言。會客廳四周還都站著數十個身背竹簍的麻衣人。
妙言也湊了過去看了看,大吃一驚起來,除了那些麻衣人外,其他那些人都認識,都是前麵空穀中要來尋找還魂草的高手。不知他們怎麼怎麼走出那迷霧八卦陣的?
那滾圓胖子當然是西南大盜支嘯天,黑衣瘦子是豐都鬼城的幽冥子,那黑衣小道士赫然是百損道人,其他四個道士當然就是百損道人四個師兄了,其他兩個妙言沒有見過。
那支嘯天道:“今日多虧遇到秦兄,不然就困死在濃霧中了,大恩不言謝,以後有用的著兄弟的時候,儘管說話!“幽冥子也道:“不錯,秦大哥,要不是你的蛇……不對是神龍發威,我們還要在那濃霧中轉來轉去!!”
那麻衣人哈哈大笑道:“兩位兄弟不必客氣,這也是湊巧,這濃霧陣雖然厲害,但遇到神龍也是不值一提。對了,你們跑到這西昆侖山中做什麼?”幽冥子和支嘯天相互看了看,支嘯天尬笑道:“秦兄有所不知,兄弟現在為新朝廷辦事,到這裡有乃是為朝廷辦事,不方便說出!”百損道人瞪了支嘯天和幽冥子一眼道:“隻怕還有彆的目的吧?”幽冥子道:“那就請道長說出來?”
百損道人沒有說話,他們都不說出,就怕更多的人知道還魂草的秘密,那麻衣人大笑道:“三位都是秦某的朋友,剛才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看在秦某的麵子,就不要計較了,如何?”原來在濃霧中,誰都看不清誰,自然是看到有人都全力出手,支嘯天和幽冥子兩人在濃霧中打傷了彭季益師兄弟,百損道人找支嘯天和幽冥子報仇,但是武功全被支嘯天克製住,又有幽冥子在旁協助,百損道人吃虧不少,幸好麻衣人帶著靈蛇進入濃霧中,他雖然也破不了陣,但是靈蛇嗅覺敏銳,循著郭襄等人味道找到出口的路,於是就把他們都帶出了濃霧陣,來到石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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