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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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鶴陽在前麵帶路,中原群雄跟著吵吵嚷嚷走了過來。突然有人“咦”的一聲,發現躺在地上的胡氏兄弟屍體,眾人圍了過去。看到兩人頭顱破碎,死法恐怖,俱都驚恐萬狀,紛紛道:“他們是被誰所害?怎麼死的如此慘狀,凶手真是喪儘天良!”這時有人道:“看他們這身裝飾,好像是賀蘭山的胡氏兄弟!”周鶴陽道:“不錯,胡氏兄弟也接到家師的邀請,前來崆峒派參加武林大會,看樣子的確是胡氏兄弟。”
眾人議論紛紛,痛斥凶手殘暴無情,五台山大和尚看了看,突然道:“阿彌陀佛,我看這兩人俱是死在自己手中的!”周鶴陽疑惑道:“空木大師可不要亂說!”大和尚道:“出家人不打誑語,你們看他們現在的姿勢,後麵的人一隻手臂抱住前麵的人,他的手臂,都嵌入了前麵的人胸口肉裡了。而他另一隻手臂耷拉著,顯然已經折斷!”眾人蹲了下來,果然看到後麵那人手臂已經把前麵那人胸口勒出了紅色血印。有人聽了佩服道:“空木大師言之有理!那他們是怎麼死的?”大和尚又繼續道:“你們再看前麵這人,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上表情,想必十分恐慌,所以他一手想要掰開後麵那人的手臂,估計無果,於是另一隻手擊碎後麵那人頭顱,然後又把自己頭顱擊碎,兩人這才雙雙死去。!”我猜想是後麵的人抱住了前麵那人,那人那人掙脫不了,一掌打死後麵的人,然後又擊在自己頭顱而死的。”
周鶴陽仍是不解道:“可是他們為什麼要打死自己呢?”空木大師搖頭道:“這就不得而知了?”周鶴陽突然蹲了下來,指著胡氏兄弟身上道:“他們身上這些黃色液體是什麼?”郭破虜剛要出聲,誰知被班依軒捂住嘴巴,輕聲道:“這人最討厭,讓他變成僵屍才好玩!”
這時周鶴陽一個師弟,叫雲飛陽用左手手指觸碰到黃色液體,隻感覺黏稠麵糊一般,好奇道:“這是什麼?他們傷口怎麼都沒有血液?”這時乾坤秀才突然想起一事大驚道:“不好,這黃色液體就是他們的血液。小心有毒。”
雲飛陽笑道:“你彆亂說,哪裡有毒,他們血液又怎麼會變成黃色的?”剛說完,突然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跳了起來,其他人都被他嚇到,紛紛躲到一邊。其他幾個崆峒弟子道:“雲師兄,你怎麼了?”雲飛陽大叫道:“我的手,我的手…”
周鶴陽連忙站了起來,道:“你的手怎麼了?”有兩個崆峒弟子抓住雲飛陽的雙手,隻感覺他的左臂灼熱似火。連忙鬆開手,道:“你的手臂怎麼這麼熱?”雲飛陽道:“我也不知,現在左臂腫脹,我控製不了!”說著左臂一揮,把那人打出三尺遠。又有兩個崆峒弟子想抱住雲飛陽,又被他左臂橫掃倒地。
中原群雄都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紛紛後退。雲飛陽大喊大叫,如瘋狂一般,舞動左臂把圍上來的崆峒弟子俱都打倒在地。那些崆峒弟子一被雲飛陽左臂打中,感覺如被火棒打中,疼痛難耐,慘叫連聲,俱都不敢再上前。
空木大師高呼一聲“阿彌陀佛”,道:“雲施主恐怕是被邪力侵擾,周師兄,俞秀才,還有王施主,我們一起幫他療傷祛邪吧!”周鶴陽和俞秀才,郭破虜與班依軒都認識,那王施主是一個大漢,長的五大三粗,叫王天發,乃是豫中鐵掌門的好手,天生神力。
四人同時說好,人影一閃,四人同時越出,分站雲飛陽前後左右四周,一人一手抵在雲飛陽陽前胸後背,和左右雙手上。王天發抓住他的左臂,感覺抓住火爐一般,拿捏不住。雲飛陽大叫一聲,左臂一揮,一股巨力襲來,王天發被摔了出去。其他三個人連忙一起抓住他的左臂,可是也抓不住,被打翻在地,大聲慘叫。雲飛陽揮動左臂,橫掃直衝,瞬間又有幾人被打中,飛出好遠。就是碰到磚牆樹木,被他左臂一掃,也是碰著即斷。眾人看他左臂如此神力,一時間無人再敢上前,紛紛避讓躲開。
就在這時,旁邊草叢中一人躍起一人,但見他輕如飛燕,矯若飛龍,瞬間飛身而至,落到雲飛陽身前,一把抓住雲飛陽左手。雲飛陽左臂當用力一甩,想甩脫了他的手,哪知那人手如鐵鉗一般,握住他的左手,渾不怕他手臂灼熱,雲飛陽大喊大叫,卻動彈不得。那人撕開雲飛陽左邊衣袖,隻見他左臂血管凸出,一道黃線從手掌向肩膀處蔓延,已經過了肘關節了,眼看就要到肩膀上,大叫道:“不好,他中了屍毒,再晚就來不及了!”說著連點他左臂幾處穴道,接著回身一轉,拔出雲飛陽腰間長劍,舉劍就朝雲飛陽左臂斬了下來。
隻見他手起劍落,登時就把雲飛陽的左臂給卸了下來。
這人來的太快,一抬手就製住了雲飛陽,接著又一劍斬落,中原群雄與崆峒弟子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雲飛陽左臂被砍斷,愕然不動,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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