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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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先是詫異,旋而又為丁四娘飛鈴絕技齊聲歡呼叫好。班依軒見白發頭套被打掉,正想撿起,這時又有兩顆飛鈴飛至,班依軒大怒,一腳把白發頭套踢下懸崖,暗想:“欺人太甚,不能再拖了!”想到此,陡然間一聲嬌笑,順著一口真氣吐出,口中含著的飛鈴就向那兩顆飛鈴打去,叮當兩聲攔下飛鈴,並朝丁四娘襲去。丁四娘見那飛鈴來勢淩厲,連忙躲開。
班依軒眼見丁四娘無暇顧及,跟著當下丹田中深深吸了一口真氣,勁貫手臂,就朝長鞭震去。馬添翼突感覺一股強悍絕倫的大力從長鞭上震來,幾乎拿捏不住長鞭,連忙使出內力抗衡,哪知內力一出,隻覺掌心中一震,手臂上運足的真力如飛般向外奔瀉而出。忍不住“哎喲”一聲,叫了出來。魏豪一見,不知所以,連忙橫刀向白發魔女削去。白發魔女手一抖,長鞭纏住大刀,魏豪正要奮力拉出,隻感覺手臂上的真氣向外飛瀉而出。登時嚇得大叫起來,金世發是十分機智之人,見兩人全身發抖,大聲道:“小心移花接木邪功,鬆手!”說著啪啪兩掌打在兩人後背上,兩人隻感覺全身一震,瞬間鬆開手中兵刃,這才止住真氣外瀉。饒是如此,兩人已是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白發魔女順手拿過長鞭,一手拿刀,一手拿鞭。長鞭展開,鞭影瞬間把六人圍在中間。又以軟鞭鞭梢攻向丁四娘,使得宛如手指一般,逼迫的丁四娘竟然無法發出飛鈴。
左手單刀砍、剁、削、打,竟將卜鷹與陶一鳴、金世發等人攔住,同時飛腿向魏豪與馬添翼踢去。登時把六人逼得手慌腳亂起來。
群雄看到白發魔女把又長又軟的長鞭,使得如同手臂一般,已是武學中極難得的功夫,內力精湛已非六人能敵。
白發魔女冷笑一聲,說道:“這一場勝負已分,你們還不住手認輸?”卜鷹等人大聲道:“這是報仇,又不是比武,不死不休,誰與你認輸!”其他五人也道:“正是如此!”六人知道對方實是勁敵,各自施展平生絕技,向白發魔女圍攻上去。群雄早有人拋出單刀和長鞭,魏豪與馬添翼伸手抄住,一起攻了上去。
班依軒聽了,一邊還手,一邊高聲大喝,問道:“龍滄海,這就是你召開武林大會的規矩嗎?”群雄聽了,也知道不妥。可是龍滄海被點中穴道,無法開口。能做主之人就隻有雲在天與青藍真人,群雄俱都望向這兩人。雲在天高聲道:“魔女你殺人時可曾想過武林規矩?他們既然不願認輸,除非是你殺了他們!”
郭襄聽了隱隱感覺不對,這是武林大會,自然按照武林大會的規矩,比武點到為止分出勝負即可。若是有恩仇,也隻在武林大會下麵私自解決,萬不可打亂武林大會節奏。雲在天此話實在有攜私奮恨的嫌疑,著實不合規矩。
郭襄前麵聽到雲在天前麵講述收複中原大義淩然,讓人肅然敬佩,而此時窺一斑而知全豹,感覺到這人人品讓人懷疑。
班依軒聽了道:“是不是這次比武不論生死,都是一場比鬥,誰也不能插手?”
雲在天道:“正是如此!你濫殺無辜,今天就不必與你講太多規矩了!”班依軒聽了大怒道:“雲在天,你這個卑鄙小人,郭大哥說你勾結蒙古什麼阿裡不哥大汗,意圖不軌,現在又在這裡挑撥離間,煽風點火,還汙蔑郭大哥,要是郭大哥在,一定能揭穿你的假麵目?”
雲在天聽了,卻笑道:“要說害人,我可比不上你,郭破虜那傻小子是被誰所害?你最清楚吧!我想你現在全身武功如此厲害,一定與他有關吧!”班依軒一聽,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群雄聽得雲裡霧裡,不知他們所言是什麼意思?可是在郭襄聽來,隱約能聽出,郭破虜失蹤與班依軒有關,還可能凶多吉少?
這時卜鷹等人完全不顧死活,各自使出絕技,向班依軒攻去。
白發魔女看到六人如此死纏爛打,大怒道:“我做錯一件事,發誓不再出手傷人,誰知你們不識好歹,如此逼迫,既然你們不要命,就不要怪我出手無情了!”左臂一伸,大刀已削向魏豪肩頭。魏豪也不後退,揮刀便削白發魔女手臂。兩刀在空中當的一聲,碰在一起。魏豪那柄新刀隻是一把尋常鋼刀,哪裡比得上原先九環大刀堅硬,當的一聲斷成兩截。跟著九環大刀順勢而下,一刀砍下魏豪半邊腦袋。魏豪哼也沒哼,倒在血泊之中,自然是沒了性命。
白發魔女眼看殺了人,看到血流滿地,突地大叫一聲,隻見她滿頭青絲刹那之間又變成白發。群雄看到白發魔女青絲變成白發,不知所措!郭襄突然想起班依軒在三聖坳走火入魔時情景,與此時如出一轍。卻知道班依軒又動了真怒,後果不堪設想。心想:“難道前邊,她經脈內息已經恢複正常?是誰幫她打通經脈的呢?”郭襄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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