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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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也聽到響聲,看到兩人如此相鬥,“咦”的一聲,心中叫道:“這魔女怎麼變的傻了,竟然這等蠻打,以力取勝,這不是以己之短對敵之長嗎?隻怕再打下去,這魔女便會受傷。”
果然兩人又是拳掌再度相交,砰的一聲,班依軒身子一晃,退了一步,而雲在天身子仍是宛若磐石。郭襄更是驚奇,這雲在天身子好像越打越硬。
原來班依軒依靠進退遊走,看似主動,其實卻是被動。而雲在天看似被動,其實卻是主動。班依軒得此餘暇,內力生自丹田,不多時內息暢通,力氣便恢複如初。
可是雲在天的“僵屍功”,卻是越打越硬,等到硬到一定程度,全身便堅硬如鐵,混為一體,就是最柔軟之處也都是一樣。這時無論拳掌刀槍都無法擊破他的肌膚,全身更加感覺不會一絲疼痛。就是火燒也奈他不得。
原來那“言家拳”原本也沒有如此厲害,就如他與班依軒在山坡第一次相鬥時,被班依軒一記重拳打傷。於是知道“言家拳”還沒有練到極致境界,後來他見到毒王穀主把人變成僵屍後,變得力大無窮,刀槍不入,全身僵硬如鐵,發現這才是真正的“僵屍功”。於是他就想得到毒王穀主的僵屍毒藥,無奈毒王穀主不給,他困住毒王穀主,後來被郭破虜破壞計劃,無奈離開。
在他與上官一劍趁著迷霧逃走後,又無意中又遇到失散獨身一人的石心蘭,兩人捉住石心蘭,準備以後要挾明教。
可是雲在天還是不甘心,就又與上官一劍帶著石心蘭又偷偷回到村莊裡,這時郭襄與何足道等人都已經離開。雲在天沒有找到毒王穀主,卻看到死去的僵屍留著綠色的血液,他懷疑其中還有僵屍毒藥,於是把血液收集一點,小心吃了一點,竟然如他所想,身體變的更加堅硬。於是便把所有僵屍血液收集起來,又在石屋內練功,依靠那些血液,終於大功告成。雲在天大喜過望。
於是兩人帶著石心蘭,就趕往崆峒山,半路上遇到碧玉生,兩人就以石心蘭相要挾,要碧玉生聽命於他們,找到明教教主石元,商討結盟大事。碧玉生隻求不要傷害石心蘭,一切聽命於他。於是四人先來到崆峒山。這其中的周折,也隻有雲在天與上官一劍知道。
這時班依軒也看出雲在天的僵屍功越打越硬,好似建房子打地基一樣,越打越夯實,此時又已恢複內力,這才與雲在天以硬碰硬,拆了十幾招後心下暗暗吃驚:“這老兒幾日不見,功力大勝往昔,今日若要贏他,恐怕要大費周折。”兩人此番是二度相逢,一個正邪合一,一個邪功大成,這一次相鬥,乃是在天下群雄之前決一雌雄。兩人將勝敗之數老得極重,這一戰不容有失。此時兩人都是使出殺著,招招致命,不像剛才那般平和。
班依軒眼看越打,雙掌越是疼痛難耐,當即施展“移花接木”,與對方拳掌相交,豈知一吸之下,竟然吸不動對方一絲武功內力。班依軒大吃一驚,這一驚自是非同小可。她屢次與高手對敵,這“移花接木”吸取彆人武功從沒有失敗過。自從吸了郭破虜的先天真氣後,不僅把走火入魔治療好,使白發恢複成青絲,還能把所吸任何真氣都化為先天真氣,一時間內力充盈,綿綿不絕,但是若是情欲憤怒到極點,青絲又會變成白發,於是也不屑於吸取邪門武功。
但這一次吸不動雲在天一絲內力,使得“移花接木”一無用處,彆說此前從所未遇,連做夢也沒想到過有這種奇事。?
她又連吸了幾吸,始終沒吸到雲在天絲毫內力,驚駭之下,不敢再用,當即先天真氣貫雙臂,左手劃個圈子,右手一掌從這圈子中直攻而出,這乃是昆侖派掌法,叫做“九霄雲外”,乃是昆侖掌法中最剛猛的一招,配合源源不斷的內力,就是鐵石也能擊碎。班依軒掌力未到,雲在天已感到胸口呼吸不暢,頃刻之間,班依軒的掌力如怒潮般洶湧而至。
雲在天連忙右掌還了一招“言家拳”中的“有去無回”,兩股掌力相交,轟隆聲響,煞是嚇人。周圍群雄連忙向兩邊逃去,深怕打到自己。
拳掌相交之後,班依軒登登登後退了三步,雲在天隻退了一步。群雄一看大聲喝彩起來。雲在天鐵青色的臉上露出笑容可是這笑容麵目猙獰,讓人看了恐怖至極。
班依軒悶哼一聲,一瞬間隻感覺全身乏力,右臂幾乎抬不起來。班依軒又是吃驚,打在她右臂上的力氣分明是她剛打出的掌力,怎麼反彈了回來。
她哪裡知道雲在天的身體已如磐石,外麵打得越重,反彈之力也就越厲害,就如用手拍石一樣,越使勁拍去,自己的手越疼。除非是一掌拍碎。
雲在天嘿嘿一笑,他這僵屍功已被他練成不是內家也不是外門功夫,當然吸不走真氣,也打不進來真氣。
他見班依軒悶哼一聲,自然知道她已經受傷,於是雙拳又直搗過來,威猛無儔。班依軒不敢硬接,連連遊走,改取守勢。兩人又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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