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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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千秋性子最急,聽到有人擅闖長春宮,一躍而走道:“我去看看,是不是蒙古人又來鬨事了?”其他七人也跟著奔向大門。
隻見大門口一丈之外一個高瘦漢子全身是血,頭發蓬亂,手持一把彎刀,正要硬闖進去。三四個全真道士手持長劍,擋在他。
那大漢一邊揮舞彎刀,一邊用生硬的漢語大叫道:“我要進長春宮……”他說話口齒不清,斷斷續續,旁邊的道士說道:“這裡是長春宮,你來做什麼?”
那大漢還沒回答,突然後麵躍來幾個番僧,大笑道:“你是逃不走了。”
說著幾人揮動兵刃就朝那大漢打去,大漢連忙回頭與番僧鬥在一起。
這時郭破虜等人趕到,苗道一問旁邊的道士:“虛白,這是怎麼回事?”
那虛白連忙道:“苗師兄,這人剛才想闖進長春宮,我見他滿身鮮血,便問他是誰,他不說還要硬闖,我們便把他攔在外麵,誰知蒙古人過來又跟他打了起來!”他說到最後,言語中滿是後悔之意!
左千秋怒道:“不是給你們說過,隻要是中原群雄義士都可以來長春宮避難的嗎?”虛白哭喪著臉道:“可是那人不是中原人模樣,所以才要問一問!”
眾人這才看清那大漢身穿白袍,身材高大,頭發卷曲,高鼻深目,的確不是漢人的樣子。特彆是那把彎刀,更不是漢人的兵刃。那些番僧有兩個手持鐵杖,一個手持銅鈸,一個手持戒刀,還有一個拿著鐵環,武功個個精奇。
那大漢手持彎刀,勢若瘋狂,逼得那幾個番僧無法欺近身去。可是鬥了一會,番僧人多勢眾,逐漸合圍,圈子越來越小,這麼一來,那漢子就難以支持。
郭破虜等人也看不出那大漢是何來曆,可是既然是被番僧圍攻,必是蒙古人的敵人。左千秋拔出長劍道:“我去幫他!”
他剛要衝去,突然對麵立刻就有一人道:“全真教可不能壞了規矩!”隻見一群蒙古士兵與武士手持弩弓從對麵房屋中衝了出來,前麵說話那人正是神弩軍統領澤老溫。
他站在長春宮一丈之外大聲道:“我們遵守成吉思汗的旨意,不進去長春宮,你們也不能出來搗亂。若是出來,我們可要格殺勿論!”此時那些蒙古士兵手持弩弓對著郭破虜、左千秋等人。
苗道一連忙道:“左師弟,不要輕舉妄動,以免給他們口舌!”左千秋隻得停下,眼睜睜看著那人漸漸不敵,身上又挨了幾下,足下虛浮,刀法已見散亂。
那人向長春宮這邊連衝幾次,差點就要衝過來,可是還是被番僧絆了回去。本來伸出一劍,就能相助那人,可是卻出了界限,無法伸出去。眾人看咫尺之地,卻成了天涯相隔,隻得眼睜睜看那人孤身相鬥五個番僧。
這時那人站立不穩,搖搖欲墜,旁邊的番僧舉起兵刃,就向那人身上打去。哪知這時五個番僧齊聲“啊”的一聲慘叫,齊齊向後跌倒。那大漢搖搖晃晃,就要跌倒,突然感覺一股吸力,將他身子裹住,橫拉過去。那人踉踉蹌蹌不由自主向前走了幾步,走到長春宮的範圍內。左千秋連忙上前扶住那人。澤老溫帶領蒙古武士正要上前衝入搶人,苗道一等人攔住他們道:“這是他自己進來的,既然到了長春宮內,就是長春宮的客人。這次你們可不要壞了規矩!”
澤老溫看到果然到了長春宮的界限之內,隻得眼睜睜看著左千秋扶著那人進去。頓時又氣又怒,但也毫無辦法。
那五個番僧站起身來,想起剛才有長劍刺中手腕,這才看到右手手腕處出現一道劍傷的口子,鮮血淋漓。五人疑惑不解,都沒看到劍光閃過,怎麼會被劍刺中手腕。又看到那大漢進入長春宮,隻得悻悻而走。
苗道一大笑道:“這位大人,麻煩你繼續幫忙站崗,我們先回去了。”說著就要郭破虜等人一起走回長春宮內。
苗道一對郭破虜道:“郭師弟,剛才是你出手相助的吧?”郭破虜點了點頭,道:“那大漢依稀似曾相識!我去問問有何事找我。”
幾人快步大殿,隻見那人已成一個血人,目光迷離,坐在凳子上不住喘息,左千秋幫他擦拭傷口,也被他搖頭拒絕,大叫道:“郭破虜在哪裡?”郭破虜一進去,連忙道:“我是郭破虜,你是誰?找我什麼事?”
那人抬頭目不轉睛直瞪著他,瞧了良久,才道:“我是阿圐魯,奉碧左使之命前來找你,有要事相告!”
郭破虜一聽阿圐魯的名字,這才想起他,光明左使碧玉生門下,自從光明頂被毀後,也不知所蹤,不想會在大都相會。
郭破虜道:“原來是你,碧玉生找我有何事?”阿圐魯:“碧左使要我告訴你,衣右使等人被困在天牢中,要你想法去營救!”郭破虜一聽大驚道:“衣大哥是怎麼被困在天牢中的?”阿圐魯搖了搖頭道:“具體我也不清楚,我隻負責傳話!話已傳到,我要走了!”說著就要站起離開,誰知還沒起來,一頭栽倒在地,幸好郭破虜就在身邊,伸手扶住,才沒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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