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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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不知道班衣軒如何對待自己,但此時她最擔心的是弟弟郭破虜與妙言。
郭破虜仍是昏迷不醒,不知放在那輛車上?而妙言卻身受重傷躺在馬車中,鮮血浸濕了衣襟,隻見她雙眼緊閉,臉如白紙,被抬入車中仍是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郭襄叫了兩聲,妙言沒有回應,郭襄有心去救她,可是無法動彈,有心無力,心中禁不住懊悔起來,以前不該那般對待妙言。
馬車中還有幾個少女,都是鏡花水月的女弟子,她們雖沒被點中穴道,卻被蒙古人捆住手腳,又中毒也是手腳無力,動彈不得!
走了一會,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這時班衣軒手中拿著一個包裹走了上來。郭襄大驚道:“你來做什麼?”
班衣軒卻笑道:“郭二小姐,你想不到吧!也有落在我手中的一天!”
郭襄道:“要殺要剮隨你,可是你彆傷破虜,他也救過你!”
班衣軒哼的一聲道:“殺不殺他,那就要看我心情了,不過你若是好好求我,說不定我可以放過他!”
郭襄一聽,心中大怒,她哪裡受過如此羞辱,正自沉吟。
班衣軒卻道:“二小姐,好好考慮吧!彆耽誤我做正事!”
說著班衣軒放下包裹,扶起妙言,嗤的一聲,徑自解開妙言的衣服,露出白皙如雪的肌膚,郭襄道:“你做什麼?”
班衣軒嬌笑道:“我看看她死了沒有,若是死了,這裡正是亂喪崗,正要扔下去!”
郭襄連忙道:“她應該還有救,你救救她吧!”班衣軒咦的一聲道:“她可是你家仇人之女,你怎麼也關心起來她了!”
郭襄長歎一聲道:“她對破虜情深意重,我錯怪她了!”
班衣軒笑了笑,也不再說話,查看妙言傷口。隻見傷口在小腹上,劍鋒深入肉裡一寸有餘,血漬已經凝固,傷口不大,應該沒有性命之憂。
郭襄也看得清楚,知道妙言隻是暈了過去,這才長舒一口氣。
班衣軒解開包裹,隻見裡麵有許多瓶瓶罐罐的。
班衣軒拿起瓶子打開,冒出一股草藥味,原來是藥瓶。她聞了聞,又搖了搖頭,拿了幾個也沒拿定主意。
郭襄突然道:“剛才那個黃色瓶子裡應該是金瘡藥!”
班衣軒聽了,把黃色藥瓶拿了過來,正要倒在妙言傷口上。郭襄道:“你先幫她清洗一下傷口,把傷口上的臟東西洗掉,以免感染傷口,再敷上金瘡藥包紮好。”
班衣軒聽了,大聲道:“把我轎子中的水袋拿來!”外麵車夫答應一聲,過一會馬車夫掀開轎簾遞過來,班衣軒怒斥道:“找死!”
說著右手出手如電,伸出轎簾,接過水袋,左手又是一巴掌扇出,啪的一聲,重重打在車夫臉上,那車夫啊的一聲,“骨碌”從馬車上跌落下去。
郭襄看到她喜怒無常,出手狠辣,也是咋舌不已。不過此時妙言衣衫不整,舒胸暴露,她也是維護妙言清白,也算事出有因。
班衣軒從懷中拿出手帕,倒上清水,小心幫妙言清洗傷口,然後把金瘡藥敷上傷口上,撕下衣襟包紮好。過了片刻,妙言“嚶”的一聲醒來,緩緩睜開眼睛,迷迷糊糊道:“我是死是活?”班衣軒笑道:“妙言妹妹,你還活著,不會事的!”
妙言這才看清是班衣軒在幫她處理傷口,道:“姐姐,你怎麼在這裡?風姐姐還好嗎!”
班衣軒道:“很好,她許久沒見你,也甚是想你,不過一會就能見到她了!”
郭襄聽了,突然道:“煙兒在哪裡?”妙言這才看清旁邊還有其他人,轉頭看到郭襄,喜道:“姑姑你也在這裡,你也脫險?”
郭襄道:“妙言多謝你剛才舍命相救,我暫時沒事。你剛才說到煙兒,難道你知道她在哪裡?”
妙言點了點頭,道:“風姐姐不想見人,她說要考慮一些事情!我不能說!”郭襄聽了便不再說話。
班衣軒突然道:“妙言,你既然好了,我們就互不相欠了。你在這裡吧,我先走了!”
郭襄道:“破虜,現在怎麼樣了?”妙言聽了也道:“姑姑,郭叔叔也在這裡嗎?”
郭襄長歎一聲,說道:“我們都被班姑娘捉住了,現在都在馬車上,不知要送到哪裡?破虜在彆的車上,也不知他醒來沒有?”
妙言聽了,望向班衣軒道:“班姐姐,真是這樣嗎?”班衣軒點了點頭道:“不錯,二小姐說得沒錯,所有人都被我拿住了,郭破虜也被我抓住了,不過他現在真的很危險。”
妙言急切問道:“郭叔叔到底怎麼了?”班衣軒道:“他體內不知是哪裡來亂七八糟的真氣,有數十股在斜行逆生,雖然並不強大,合在一起卻是無可抵禦。那些真氣遊生在他奇經八脈之間,欲想震斷心脈,極是霸道,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一直再與那股內力相抗,所以才不能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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