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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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巳時分,五人便早早到了終南山下。終南山是道教聖地,山勢既雄偉而又秀麗,地形險阻、道路崎嶇,連綿數百裡。?
郭破虜等一行五人,到了山下,便把馬匹結存一家農戶之中,便開始登山,此時終南山上秋意綿綿,彆有一番不同風味,但見蒼鬆交道,怪石嶙峋,瀑布飛懸,流泉幽冷,終南山號稱“隱居聖地”,果然名不虛傳,郭破虜雖是心急如焚,至此亦覺胸襟一爽。
山徑上,樹林中,時不時見有三五成群的背影,有僧有道還有俗,高高矮矮,胖胖瘦瘦,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還有一些有高鼻深目的西域之人。
郭破虜沒想到一時之間,終南山下聚集到如此多的江湖人物,比起風陵渡中遇到的,簡直是大巫見小巫。
終南山郭破虜自是輕車熟路,風雨煙也來過一次,妙言也同時來過,不過那時還是對手,這一次同行而來,心裡都是感慨萬千。
呂薇以前也曾偷偷上終南山來找到在此學藝的郭破虜,在山上迷路,幸虧全真道士發現,不然就小命不保。郭破虜也是很久之後才知道。
隻有媚姬是第一次到來終南山,她一向僻處東北白山黑水之間,未曾到過中原,看到如此俊秀的風光,和溫潤的氣候,不禁喜不自禁。
許多江湖中人看到郭破虜五人,特彆是五位女子,都是指指點點。五人可謂是來自大江南北,幾乎沒有在中原武林待過,對那些人物,也都不認識。
郭破虜五人也不管不顧,徑自向重陽宮方向而去。一路來竟沒有全真道士接待指引或者阻攔,倒出乎風雨煙意料,上次來時從山下鬥到山上,差點吃了大虧,這一次如此順利,讓人有點意外。除了山道上人來人往,倒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隻是想到這些人俱都是為了搶奪九陰真經而來,暗想上麵山上打鬥必是激烈,於是連忙上山。
行到半坡處,此時山道極為崎嶇,陡峭之處,成垂直而行。有時峭壁之間,必須側身而過,無法疾行。有幾個自持武功高強之人,想翻身從峭壁上過去,可是一個腳滑,便跌倒到懸崖下,呼叫回音四起。郭破虜知道這時終南山的修道岩,要磨練心氣,戒驕戒躁,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心平氣靜,於是放慢腳步,緩步而行。又走了一陣,來到一塊大石之前。郭破虜知道過了大石就是重陽宮了。滿以為會是一片刀光劍影,嗬斥連聲之情景,哪知大石後隱約能聽到數百人的說話之聲,雖有些嘈雜,卻沒有刀劍拳掌打鬥之聲音。
郭破虜甚感奇怪,連忙轉過山道,倒不由得一驚。
但見前麵是一個極大的草坪,四周群山環繞,雄偉秀麗,遠眺看去,一覽眾山小,彆有一番舍我其誰的感覺。
草坪上站滿了江湖中人,有數百人之多,卻是或坐或站,還有人搭起帳篷,想來是來了許久。倒不像武林大會,卻像一個農貿市場一般。
重陽宮大門緊閉,宮牆高聳,又建在懸崖峭壁之上,也沒人敢去攀岩。重陽宮內寂靜無聲,郭破虜知道重陽宮大門,一向都是開著的,廣迎天下客,幾乎很少關上。此時大門緊閉,裡麵不知如何?
正要上前敲門,媚姬指了指大門右邊牆上一個白底黑字的告示,郭破虜這才看到,瞧過去,隻見上麵寫著:“全真教因有要事,現閉門幾日,到了九月初九,再行開放。到時一切謠言,自會水落石出,不便之處,還請見諒。若是硬闖,格殺勿論!”落款是九月初三。
郭破虜算了算日期,明天就是九月初九,也是左千秋所說的苗道一接任掌教大典之期,照此看來,全真教應該還安然無恙,頓時放下心來。
這時突然躍身上來兩個漢子,腰間都掛著一柄長劍。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好似雙胞胎兄弟。隻不過是一人穿黑衣,一人穿白衣,就向大門走去,大叫道:“黑白雙劍拜會全真教,還請開門一見!”有人聽到黑白雙劍叫門,俱都望向大門。這黑白雙劍乃是中原武林這一兩年新冒出來的劍客,據說兩人心靈相通,雙劍合璧,打敗不少江湖好手。
大門內有人道:“重陽宮暫不接客,有事明天再來!”
黑劍大怒到:“我們遠道而來,竟然拒之門外,分明是心虛,看來九陰真經果然藏在重陽宮中,我們兄弟就得罪了!”說著伸出腳就要向大門踢去。
郭破虜看了大怒,正要上前阻止,這時大門倏忽打開,跳出來七個全真道士。
白劍見了笑道:“重陽宮終於有人出來了,快叫你們掌教出來見我們!”
其中一個短須道士兩手相抱,做個拱手禮,道:“掌教吩咐,這幾日暫不接待外人,等明日再來領教吧!”
黑臉道:“是不是怕了,還是在裡麵偷練九陰真經?他不出來,我們就進去找他,讓他交出九陰真經。”
他一說完,草坪上有人叫好,有人怒罵,道:“真是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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