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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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迦摩薩“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班衣軒哈哈大笑道:“賊和尚,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這叫現世報,都過不了明天!”
釋迦摩薩捂著胸口,看著班衣軒不解道:“這不可能,你這魔女中了我的掌力,怎麼會如此之快恢複內力?”
班衣軒冷哼一聲,道:“你不需要知道,再接我兩掌!”雙手一揚,就向釋迦摩薩縱身而去。
釋迦摩薩見了大恐,捂住胸口連連後退,此時他內力大耗,麵對這“移花接木”神功是毫無辦法,隻要接觸到班衣軒雙掌,他若使出內力相擊,則會被吸走勁力,若是不使內力,則會被班衣軒趁機震傷,無論如何都是難以對付。
釋迦摩薩後退雖快,可是哪裡能快過班衣軒,霎那間,班衣軒雙掌就拍到身前。
班衣軒大笑道:“賊和尚,我要為我爹報仇,受死吧!”兩掌倏地就向釋迦摩薩胸前打去。
釋迦摩薩突地停了下來,乾咳一聲道:“未必!”雙手倏地從懷中掏出聖火令,迎向班衣軒雙掌。
這一下快速之極,巧妙無比,班衣軒猝不及防,等到發覺有異,已是來不及,當當兩聲擊在聖火令上,隻感覺雙掌一陣麻木,手腕差點折斷。
班衣軒大叫一聲,向後翻身後退,麵露痛苦之色。原來聖火令非金非玉,極是堅硬,內力竟然無法穿透,班衣軒沒有防備,擊在聖火令上,不僅沒有傷到釋迦摩薩,反而被釋迦摩薩趁勢猛擊過來,班衣軒頓時被震得雙臂酸麻無力,內息不暢。
釋迦摩薩一招得手,手持聖火令又複身上前,向班衣軒連擊而出,班衣軒哪裡還敢再接,連忙向後急退而去。
釋迦摩薩哪裡會放過她,強忍疼痛,把全身內力聚於雙手之上,拿著聖火令連擊而出。班衣軒隻得揮掌相迎,可是每次與聖火令相擊,都是疼痛難耐。兩人在中間啪啪連鬥數十招,班衣軒尋得一個縫隙,縱身而起,就要向旁邊逃去。
接著釋迦摩薩聖火令相互擊在一起,發出錚的一聲異響,班衣軒聽到聲音,目眩頭暈,搖搖晃晃,難以支持,倒在地上。
釋迦摩薩大喜過往,突地聽到“啪”的一聲大響,瞬間隻覺後背疼痛深入骨髓,倏地轉身,隻見郭破虜縱身躍來,手持量天尺打在他後背之上。釋迦摩薩驀地轉身,使出最後一絲勁力,聖火令脫手而出,打在郭破虜胸前大穴之上。兩人各受重擊,同時後退兩步,各自摔倒。
原來郭破虜雖然身受重傷,並非全無反擊之力,他看到班衣軒不敵,連忙暴起襲擊,拿起量天尺就打在釋迦摩薩後背之上。不過他也被釋迦摩薩用聖火令擊中,頓時渾身無力,倒在地上。量天尺滾落在地。
釋迦摩薩想不到有一天會被自己的量天尺打中,量天尺的威力他自然知道,片刻間就感覺真力散掉,渾身無力,四肢百骸動彈,癱倒在地。
刹那之間場中高手俱都受傷,動彈不得,隻得各運內力,期盼早一點恢複行動。隻要一方早得片刻,便能製住對方,大獲全勝。隻是這運功療傷,實是勉強不得,越是心急如焚,心浮氣躁,卻是難以運氣引功,反而容易出岔子。
可是眼下情形,可謂是生死就在一瞬之間,又是心急,又是想安心運功療傷。此時他們俱都無法動彈,隻要一個普通人進來,便可殺了他們,旁邊圍觀的各派弟子虎視眈眈,他們又如何能靜下心來。
圍觀的明教弟子與蒙古武士等各派看到此俱都怔住,不知如何是好?愣了片刻,旋而又相互廝殺起來。他們都想進入場中救人殺人,可是俱都被對手攔住,也都不想讓對手進入殺人救人。於是在外麵廝殺起來,一時都無法衝入進來。而且聖火壇四周乃是一個凸起的石坡,有四尺多高,此時積雪覆蓋,寒風刺骨,早已結凍,甚是陡滑,一般人也難以攀爬上去。何況又在廝殺混戰,亂成一團,更不容易攀爬。
明教弟子雖多,可是他們的敵人一起向他們攻來,他們也是勉力堅持。就連守護在何足道周圍的昆侖派弟子也紛紛躍出迎敵,以免西域高手進來殺人。
此時外圍刀光劍影,殺聲不絕於耳。可是場中寂靜無聲。幾大高手俱都盤坐在地,運功療傷,希望能早一步恢複行動。可是他們越是心急,越是無法恢複內力。
這時郭破虜突然道:“何掌門,燕宮主,你們快快出手殺了這和尚!”雖然何足道被釋迦摩薩打傷雙肋,可是他功力尚在,還能行走。燕秋凝此前受傷,手腳尚可行動自如,但他們自始坐在那裡,動也不動,也不說話,甚是奇怪。
這時班衣軒冷冷道:“你不必叫了,他們睡著了!”郭破虜不解道:“他們怎麼會這時睡著?”
班衣軒道:“我自有辦法讓他們睡著?”
郭破虜突然想到一事,大驚道:“難道你對他們施展了移花接木,吸了內力,所以你內力才恢複如此之快,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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