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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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明教眾人大都受了傷,他們隻看到碧玉生、楊鎮龍等人手腳交在一起,口中爭論不休,並沒看到相鬥,哪裡知道這幾人在以內力相鬥,比之拳腳凶險萬分。這時看到他們幾人倒地,有幾人過來相扶。杜可用揮手道:“沒事,你們下去吧!”幾人連忙退下。
可是明珠仍奔了過去,單臂扶著石心蘭一起哭泣。
這幾人中杜可用一直幫著楊鎮龍運功相抗,受傷最輕,他略一運氣,便恢複正常,來到楊鎮龍身邊,幫他療傷。接著又到黃華身前,在他們身上捏拿幾下,黃華便幽幽醒來。然後又到了衣飛揚身前,衣飛揚喘息道:“我沒受傷,隻是穴道閉氣窒息,沒有力氣,歇一下就好了!”
這時楊鎮龍道:“杜天王,快殺了他!”
黃華也道:“杜大哥,快去拿秘籍!”
這時石心蘭從碧玉生懷中掏出《乾坤大挪移》秘籍,道:“秘籍給你們,你們也看不懂!”
說著扔了過去,杜可用過去撿起秘籍,拿到衣飛揚麵前,這時楊鎮龍與黃華都圍了過去,四人一起翻開秘籍,看到上麵的文字,道:“這分明是漢字,如何不認得?”
練武之人,看到武功秘籍,自然都是見獵心喜,欲罷不能,於是看了起來,可是字雖認得,每一句卻看不懂什麼意思?“哦我時用就衝玉林海兔………”這樣的句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四人越看越是迷惑不解,黃華說道:“這是不是假的乾坤大挪移秘籍,真的被他拿走了?”
衣飛揚搖頭道:“這是真的,石教主曾在我麵前拿出過,讓我看看,我清楚記得就是這一本!”
楊鎮龍疑惑道:“那他如何練成,我們卻不得其解?”
衣飛揚道:“我也不知道,石教主曾說這本秘籍乃是武學極致,可是這百十年來沒有一人練成,這其中的秘密誰也不知。碧左使能練成此功,也是明教大幸!”
黃華道:“他乃波斯胡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偷學秘籍,已是死罪!”
杜可用突然道:“我們這也私自翻看乾坤大挪移,算不算違背教規?”
其他三人怔住,黃華說道:“有衣大哥在,他是下一任明教教主,自然不算!”楊鎮龍也道:“我們四人一起看的,當然不算!”
衣飛揚這時道:“我還不是教主,偷看秘籍,自然也是違反教規,而且是明知故犯,該罪加一等!”
杜可用點頭道:“不錯,衣兄弟說的是,我們知道教規,尚且難以控製,碧左使不知教規,又在危險之時練成神功,救明教於水火之中,應該有功才是。”
衣飛揚道:“不錯,他已是明教第一高手,我們愧對他了,隻是明教教規如此,我們也沒有辦法!”
楊鎮龍道:“他是胡人,又覬覦教主之位,暗中偷襲,違反教規,絕不能放過他!”
杜可用卻搖頭說道:“以前明教總舵在江南,教中自然是漢人弟子,現在總舵已遷到西域光明頂,教中弟子漢胡各半,五行旗已有兩個胡人旗主,有些規矩也該改一改了!”
衣飛揚想了想道:“不錯,杜大哥說的對,我們都錯了,其實隻要一心為明教,是漢人還是胡人做教主,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之前處處排擠碧左使,看來是大錯特錯。大敵當前,我們明教卻在此內鬥,真是愧對明尊,愧對石教主,愧對明教弟子所托!眾位兄弟雖然認為我做教主合適,但是碧左使也很合適,不如等到三位旗主回來,我們再行商議如何?”
杜可用說正該如此,楊鎮龍與黃華自然是不願意,但衣飛揚執意如此,也沒有辦法。
此時碧玉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石心蘭抱著碧玉生頭放在懷中,唱著一首碧玉生教她的波斯小曲,聲音抽噎。明珠也跟著低頭哭泣不已。
杜可用道:“既然如此,我去幫碧左使療傷!”說著徑自走了過去,俯身對石心蘭道:“石家妹子,把碧左使給我,我來幫你療傷!”
石心蘭此時神情恍惚,聽到後,抱住碧玉生道:“你不要過來,我們隻求有一席之地,你們何必趕儘殺絕。”說著抱著碧玉生就向後拖去,明珠伸手攔住杜可用。這時隻聽“當啷”兩聲,從碧玉生懷中掉出兩塊令牌,石心蘭好似沒有看到,仍是拖著碧玉生向後退去。
這時碧玉生突然哼了一聲,幽幽醒來,咳嗽一聲,石心蘭看到喜極而泣,趴在碧玉生胸前大哭道:“碧大哥,你醒來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碧玉生幽幽道:“我本來就要去見明尊,可是聽到有人唱我最愛聽的歌謠,我便回來了!”
原來碧玉生隻是被衣飛揚震傷心脈,氣力耗儘,這才昏厥過去,被石心蘭一陣折騰,這才蘇醒過來。
石心蘭喜道:“我唱的波斯歌謠好聽嗎?”碧玉生道:“好聽,就是發音不太不準!”石心蘭道:“那我再跟你好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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