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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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王聽了大怒道:“這邪功害人不淺,不能再留世間,趕快毀掉它!”郭破虜道:“不錯!”說著雙手連劈幾掌,轟的幾聲,將石壁上的刻畫儘數毀掉。
郭破虜道:“這裡暫時無憂,大家休息片刻,我看大家衣服都濕透了,我去外麵揀些乾柴,男人在外間,女子到內間!大家把衣服烤乾,以免染上風寒,就不好了!”
郭襄道:“破虜,你就不要出去,那些武士正在外麵,出去太危險了!”
風雨煙也道:“是啊,師弟,我休息片刻,就能將濕氣逼出!”
班衣軒道:“我也能逼出濕氣!”郭襄看著其他人道:“我一會幫其他人把濕氣逼出!”太平王也道:“不生火最好!”
郭襄道:“我們先運功恢複真力,一會再幫你們療傷驅寒。”
於是眾人都找一處安靜之地,盤膝而坐,各自以本門心法練習吐納運氣,體內真氣滋滋而生,沿著經脈穴道運轉,疏通堵滯之處,內息順暢,內傷便已無恙。又打坐運功,直至體內真氣充盈鼓蕩,恢複充滿力量,這才起身。從運功恢複,也可看出幾人內力高低。
過了一個多時辰,郭襄率先起身,真氣充盈之時,身上的濕透的衣服,也被九陽真氣烘乾。其次是班衣軒,她在郭襄起身半響才起來,身上的衣服也乾了一半。她看到郭襄起身,不甘落後太多,才強自起身。
風雨煙第三個起身,她南海佛門真氣“紫氣東來”本來就運行緩慢,但卻最純。起身之時,臉上紫氣環繞,如沐春風,身上的濕衣也全乾了。
三人起身都在片刻之間,起身後,卻看到郭破虜猶自在運功療傷,臉上汗珠直冒,身體略微有些顫動,身上更是如蒸籠一般,白氣繚繞。
三人一起蹲下道:“破虜(師弟)(郭大哥),你怎麼受傷了?”說著三人右掌分彆抵在郭破虜前胸後背等處,真氣便輸了進去。哪知三人真氣一入郭破虜體內,便如泥牛入海,瞬時無影無蹤。
三人正感詫異,郭破虜開口道:“你們不必助我。剛才我與摩羅丹巴比拚內力,將兩人震死。內力大耗時,又被雲在天僵屍功偷襲打傷,本以為已經療好內傷。卻不想僵屍功竟進入我體內,我正用先天真氣緩緩化去,不想把你們的真力也化去了。你們去救彆人,我自行療傷就可!”
三人看到郭破虜並沒大事,也就放心了。郭襄與風雨煙連忙去醫治太平王等人。班衣軒卻站在一邊,道:“你們不敢讓我療傷的,我還是留著力氣想著怎麼出去吧。”然後想到一事,來到那圓臉女子身邊,道:“孩子給我抱一會吧!”
圓臉女子道:“多謝你剛才相救!”班衣軒道:“你不必謝我,我隻是不想這孩子出事!我答應過孩子父母,不會言而無信!我是孩子第一負責人,交給我吧!”說著伸手就要去搶奪,郭襄突地躍來,伸手攔住,說道:“孩子父母說過女嬰要拜入我門下,我才是第一負責人!”
圓臉女子道:“你還是不要抱了,她剛睡著,離開懷抱就會大哭,你們想聽孩子大哭嗎?”班衣軒自然不想,於是說道:“我其實並不想抱她,隻是怕你衣服太濕,孩子會凍傷。”
郭襄說道:“邵姑娘,我來幫你烘乾衣服吧!”說著右掌就向圓臉女子後背拍去。哪知那圓臉女子卻向一旁躲開,道:“不勞大駕,我自己能行!”
她躲開雖快,可是郭襄右掌更快,撲的一聲輕響,右掌已拍在圓臉女子後背上。郭襄剛要輸入九陽真氣,卻感覺圓臉女子身上的衣服早已烘乾。詫異片刻,仍是把九陽真氣輸入她體內,過了片刻說道:“你真細心,有你帶孩子,我也放心了!”然後又道:“你腹中已有五個多月的身孕,你丈夫為何沒與你同來?”
圓臉女子悲傷道:“我丈夫已經過世了,所以我才來投奔鏡花城。”郭襄略有失望,道:“節哀順變!”太平王卻道:“都是苦命人,來到鏡花城,我們便是一家人,我會照顧姑娘的!”圓臉女子連聲感謝。
此時郭襄便幫其他人療傷驅寒。
過了一個多時辰,眾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乾透。郭破虜也起身活動,眾人俱都大喜。
太平王卻直接說出,道:“衣服乾了,可是腹中饑餓難耐,真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這裡也不是長待之地!時間一長,我們恐怕也會餓死在這裡!”
郭破虜道:“不需要忍受太久,隻需要支撐今晚一夜就好!”
太平王道:“這是為何?”
郭破虜道:“這要問班姑娘了!”班衣軒疑惑道:“問我什麼?”
郭破虜道:“我們隻要過了今夜,外麵那些人就不足為慮,就能有辦法出去了!”太平王疑惑道:“為什麼?”
郭破虜沒有回答,轉頭對班衣軒道:“班姑娘,你說我對不對?”
班衣軒道:“應該是這樣,但不知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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