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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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人問道:“上官盟主,另外一人是誰?”上官一劍看也沒看到:“如果我猜的不錯,那人應該是修羅教三神之一的枯木神君,青木枯木向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那人道:“童顏剛才也是被枯木神君打傷縛住的?”上官一劍看向躺在地上的童顏,點了點頭道:“隻是沒想到枯木神君竟然也有一件隱身衣!”
這時薩滿教一個老者道:“這是魅影那件隱身衣!”薩滿教另外一個中年人道:“焚香,你怎麼能確定的?”
焚香道:“魅影驕橫自傲,目中無人,教中有人就趁著魅影酒醉時,在那件隱身衣胸口處留下一個永遠擦不掉的灰色斑點,這個灰斑,一般人看不出來,魅影也不知道,世間隻有那人一人知道。不過那人有次出去執行任務,與我同行,我看他是後輩,將來大有可為,一路上處處幫他。但他卻不幸身死,臨死之前告訴我這個秘密。”
薩滿教中為爭長老之位,自然少不了許多明爭暗鬥的事。
焚香指著與郭破虜相鬥的另外一人道:“你們看他胸口處有一處灰暗之處,正是留下灰斑!”眾人說著他手指看去,果然看到那道紅色身影若隱若現,但胸口處有一個指甲大的灰色斑點。
這時薩滿教又一人道:“魅影死的不明不白,有人說是媚姬所殺,但沒想到竟是被修羅教人奪衣殺人!”其實魅影是媚姬為救郭破虜殺死的,但媚姬殺人後身受重傷,與郭破虜逃走,並沒有拿走隱身衣。想不到被修羅教人意外得到。這其中錯綜複雜的事,恐怕他們自己也說不明白。
這時又有一人問向上官一劍道:“修羅教三神四煞,如今來了兩神,那另外一神是誰?會不會也來了?”
剛才青木神君說要把他們薩滿教人都抓到苗疆做花肥,雖不知如何做花肥,可把人做為肥料,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這些人在薩滿教都是位高權重的一方堂主,又怎麼會甘願作為魚肉,任人宰割呢?
修羅教兩人已經很難對付,若是三神一起出現,郭破虜不知能不能對付?若不幸落敗,薩滿教眾人恐怕都要被運往苗疆,當做花肥,這種屈辱他們自然是無法忍受。
這時上官一劍搖頭道:“不會來的!”那人問道:“為什麼?”上官一劍道:“因為另外一神早已脫離了修羅教!”
那人聽了說道:“那還好,另外一神不來,這兩人與郭破虜不論誰輸誰贏,我們都有機會反敗為勝。”其他薩滿教眾人一聽,紛紛點頭稱是,於是暗暗做一些部署。
這時有人怒道:“雲在天不是說我們到了這裡後,隻要能拖個一時半刻,就會有人來接應我們,怎麼過了這許久,還沒有人來?”
上官一劍搖頭道:“我也不知為什麼,靠人不如靠己,等會我們相機行事吧!”薩滿教眾人隻得點頭稱是。
這時場內郭破虜獨鬥青木神君與枯木神君正酣,兩人看到衣服上沾滿血液,自知無法隱身變色,於是合力向郭破虜攻去。
青木神君毒掌呼呼拍出,每一掌掌力洶湧,有排山倒海之力。掌力之強,郭破虜也不敢小覷。但掌法還有對付,他掌風中還附有沁人的香味。掌法施展後,掌出如風,層層疊疊,掌風中香味也越來越濃,如在花海之中春風蕩漾,如在處子之中,溫柔解語,若是一般人,早已體軟骨舒,無法相鬥。幸虧郭破虜不懼百毒,才堪堪穩住心智,繼續纏鬥。明明是毒藥,清淡的香味卻讓人無法抗拒。
而枯木神君武功卻是以快為主,他手持一根晶瑩剔透的白玉杖,在白日下似有似無,白玉杖施展開,如刀,如劍,如棍,如棒,如杖,如筆……招式變化多端,層出不窮。苗疆武功與人一般,以刁鑽狠辣見長,白玉杖輕飄飄使出,每一招或點或刺,招招都點刺向郭破虜周身大穴要害,白玉杖雖長,可是認穴之準,力道之強,讓郭破虜不得小心應付。
幸好郭破虜施展無極劍氣劍法,劍法輕靈飄逸,有質無形,招式精絕,難以捉摸。枯木神君哪裡見過這厲害的武功,若不是先前在暗中看到上官一劍施展無極劍氣與燕秋凝相鬥,早已被劍氣所傷。但饒是他早已看清上官一劍施展的無極劍氣,但麵對郭破虜的無極劍氣劍法仍幾次差點被劍氣所傷,因為郭破虜劍氣時長時短,長有七八尺,短有一兩寸,無極劍氣劍法的精妙絕倫,更是一般劍法無可比擬的。
每當枯木神君被劍氣所絆,眼看受傷時,青木神君便出掌猛攻,拖住郭破虜,枯木神君這才施展輕功逃過。反之青木神君被郭破虜掌法困住,枯木神君便極出招相助。兩人在一起練功五六十年,其中的默契猶如雙胞胎心靈感應一般,無需多言,就可知道。
郭破虜麵對修羅教兩大高手的聯手進攻,隻得小心翼翼,一手使出無極劍氣,淩厲的劍氣,讓枯木神君不敢靠近。另一手使出翻雲覆雨手,與青木神君毒掌相鬥,他雖不懼百毒,可青木神君掌風中發出的香味卻讓他呼吸不暢。郭破虜知道這香味大有古怪,不敢多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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