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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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子自是大駭,郭破虜怎麼會有如此深厚精純的真氣?頃刻之間,隻感覺那把巨劍在體內斬經斷脈,無可抵擋,片刻間體內撕心裂肺的疼痛,幾乎無法站立。
長生子雙掌猛拍過去,砰砰兩聲,將郭破虜震開,接著雙足一點,向後疾退,以期擺脫郭破虜。同時雙掌收回,又是砰砰兩聲,拍在胸口幾處大穴上,立時施展明光功把光芒傳入體內,與劍氣廝殺。
可是郭破虜哪裡給他這個機會,施展“金雁功”直追過來,雙手揮動,一道劍光直向長生子胸前連刺,這一招出手極快,“嗤嗤”幾聲,長生子胸口便給明亮的劍氣劃破衣衫。
可是長生子最害怕的不是皮外傷,而體內傷痕。郭破虜右手揮動,體內那把巨劍也是連刺,雖有明光功抵擋,可是體內經脈損傷慘重。
長生子又驚又怒,不可置信,一手還擊體外之劍,一手對付體內之劍,但郭破虜哪裡給他機會,劍氣施展,招式精妙,劍光忽隱忽現,綿綿不絕。
長生子疾退中還擊十幾招,總是無法擺脫郭破虜劍氣籠罩,雖有真氣護體,可也隻能護體外,保護不住體內,心肝脾肺腎在滴血,五臟六腑被割破,奇經八脈被刺穿。
饒是如此,長生子仍是奮力一搏,呼呼幾掌打在郭破虜身上,可是他掌力越猛,體內劍氣越是猛烈,明光功與之相鬥,但體內傷勢更加嚴重。劍氣內外一起,刮破肌膚,終於劍氣破體而出,長生子身體如火山爆發,一道道血箭泉湧般破體噴出。
長生子看到噴射的血箭,這才停下腳步,疑惑、驚恐、不甘,卻沒有止住傷口,這由內而外的傷口,他也無法止住。最後猛擊一掌,將郭破虜擊退兩步,他抬頭望著正中的太陽,與浩瀚的蒼穹,悲憤道:“長生天為何不幫您忠誠的使者,不能匡扶正義,讓邪魔得逞!”他嘶叫呐喊聲在蒼穹之下回蕩,卻沒人回答。
此時郭破虜也停了下來,不再出手,他知道長生子已無力回天,站在遠處,給這位梟雄老者最後的體麵。
而郭襄等人被這不可思議的結果震驚,一時不明所以,還以為是虛幻,是美夢,個個張口結舌,怔在當場。
過了片刻,長生子低頭望著眼前的郭破虜,他始終不明白郭破虜為何突地出現高深精湛的內力,漸漸發覺這股內力與長生訣內力一般無二,過了片刻,頓時明白,厲聲道:“你也會施展‘移花接木’邪功?”過了片刻,又道:“不對,還有彆的邪門武功,是什麼武功?”
郭破虜淡淡道:“是明教的‘乾坤大挪移’!”
長生子道:“不可能,‘乾坤大挪移’我見過,我試過石元的武功,他使出的‘乾坤大挪移’並不高明,雖然可以借力打力,可絕不會如此厲害,倒是其他武功不可小覷!”
郭破虜道:“你見識的‘乾坤大挪移’是前麵的武功,這是後麵的心法秘訣,不可同日而語!”
長生子聽了,不解道:“都是邪門武功,怎麼能勝我‘長生訣’,絕不可能,絕不可能……”
郭破虜淡淡道:“如果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那將如何?”
長生子聽了,喃喃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原來郭破虜突破正邪之分,天人合一,在長生子準備殺死他的一刹那,將“移花接木”、“乾坤大挪移”、“先天功”與“無極劍氣”等各種正邪不同的武功,合而為一,融合在一起,將長生子推來的真力吸收轉化使出,瞬間轉為劍氣射入長生子體內,時間功力都恰到好處,缺一不可。同時內外攻擊,這才讓長生子無可抵擋。
片刻後長生子道:“你是用我的內力打敗的我,那我長生訣還是天下第一。”
郭破虜道:“不錯!”長生子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聲音越來越小,全身血箭減弱,可是他站立當場,仍屹立不倒。
此時房頂上鴉雀無聲,全都看向這不可一世的老人。本來正午的陽光也變得暗淡,天地之間充滿肅殺死亡的氣息,房頂上的眾人早已怔住,隻有那跳躍不停的班依軒仍在跳躍不止,卻是越跳越遠,最後跳下房頂,不知所蹤。郭襄等人有心拉住她,卻無能為力,隻能看她身受痛苦折磨離開。以前對班依軒恨之入骨,此時也心生憐憫,卻又無可奈何。
這死亡一般的寧靜,突地被“哇”的一聲大哭打破,眾人驚醒,發覺哭聲似乎是嬰兒啼哭,接著又是“哇哇”幾聲大叫,眾人循聲看去,隻見媚姬懷中的嬰兒竟然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嬰兒的哭聲,不僅打破這壓抑的寧靜,也喚醒了昏迷不醒的母親,媚姬聽到哭聲,竟然瞬時醒悟,起來抱住嬰兒,大喜道:“孩子,你終於哭了出來,太好了,太好了,你活了,活了……”她語無倫次說個不停,似乎忘記額頭上仍在汩汩流淌鮮血的傷口。這針孔大小的傷口足以致命,可是嬰兒的啼哭,喚醒她心中的母愛,讓她蘇醒過來。她懷抱著嬰兒,似乎一切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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