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頓時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由驚訝地看向了劉芳芳。
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
劉芳芳隻覺得此刻的她仿佛在被淩遲一般。
劉芳芳氣的麵紅耳赤。
“你……你胡說什麼!我才沒有!”
劉芳芳的聲音都在發抖。
張文峰心中冷笑,還敢說沒有,這肚子裡的崽不都已經揣進去了麼,要不了九個月隻怕就要降生了,現在還在這跟老子裝!
隻不過,他可不想這麼輕易就放過劉芳芳,他可是要讓她在最得意的時候,讓她跌入穀底,這樣才算是報複,若是讓她太痛快了,也太便宜她了。
張文峰笑了笑,說:“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乾嘛這麼緊張,難不成是被我說中了。”
說話的時候,張文峰的目光也不由地瞟向了劉芳芳的腹部。
劉芳芳朝著王大富的身邊湊了湊,挽住了王大富的胳膊,一副委屈的模樣說:“大富,你看他一個抽擺攤的都在戲弄你的女人,你可要給我做主!”
王大富心中的大男子主義立馬就被激起了,當即挺直了腰背,看著張文峰怒喝道:“張文峰,你一個大男人還要不要臉了,得不到喜歡的女人就要用這種齷齪的手段毀了她的名聲,你可真是夠卑鄙的。”
張文峰笑了笑,這個王大富還真是一個沒長腦子的蠢貨,就他這麼一副尊容,劉芳芳能夠看得上?要不是著急給她肚子裡的野種找一個接盤俠,才不會多看一眼,不過,不知道等到那一天讓他知道這劉芳芳懷了彆人的野種的話,又會是一個什麼反應?
他倒是很期待呢。
“王大富,你可要搞清楚了,是我不要她,不是她不要我,我都不要她了,我會在她的身上浪費心神,也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張文峰毫不客氣地說。
“沒錯,我們在這裡擺攤,是你們恬不知恥地湊上來找罵的,怎麼,這還怪我二弟了!”張文鵬也怒聲嗬斥道,他早就看不慣劉芳芳了,嘲諷道:“劉芳芳,好歹你也是喜歡過我二弟的,既然你們兩個沒緣分走到一起,也沒有必要鬨成仇人不是。”
“現在你都結婚了,這心裡還惦記著彆的男人,這你家男人可是會吃醋的!”
張文鵬雖然平日裡不太說話,但是,這一開口也是往人心窩子上紮。
周圍的人一聽頓時也議論起來了。
“這女人還真是夠開放的啊,拉著自己的男人來找自己的前任,這也不怕自己的男人吃醋!”
“這一看就知道是他的男人滿足不了她,這才跑來找自己的前任了。”
“不過你彆說,這娘們長得還真帶勁兒,你看那小腰,那屁股……嘖嘖嘖……”
……
一時間周圍的一些汙言穢語都出來了。
劉芳芳也是要臉麵的,被這麼多男人如此羞辱,此刻已經懊惱至極,她惱恨自己為何要來這裡,為何要跟張文峰起衝突呢,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免得被這些人指指點點的,讓她顏麵儘失。
王大富本就是一個腦子不快的,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自己這是直接被張文峰和張文鵬這兄弟倆給繞進去了,頓時氣急攻心,怒火中燒地衝著眾人吼道:“你們他媽的給老子住嘴,還敢在這裡編排老子的女人,你們是不想活了。”
“靠,哪裡來的小畜生,還敢在我們麵前自稱老子老子的,真是活膩歪了!”
“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還敢自稱老子,將這個小王八蛋給打出去。”
“沒錯,將這幾個鬨事給打出去!”
一時間群情激憤,將王大富、劉芳芳和劉誌斌幾個人推搡著趕了出去。
在推搡期間,還有人偷摸地摸了劉芳芳一把,劉芳芳大叫一聲,不過,也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隻是被推搡到了地上,一時間站都站不起來了。
劉誌斌被彆人推搡期間打了好幾拳,臉都腫了起來,現在隻能將怒火發泄在劉芳芳的身上了:“劉芳芳,你不是說那個張文峰就是一個廢物麼,怎麼你都拿捏不了!”
王大富將劉芳芳護在了身後,一把打在了劉誌斌的臉上:“你個王八蛋,是怎麼跟你姐說話的!”
“哼,你也配教訓我,你算個什麼東西,劉芳芳能嫁給你,也是你們家祖墳冒青煙了!”劉誌斌憤怒地罵道。
劉芳芳心中一驚,害怕這劉誌斌一不小心說出了什麼不該說出的話,立馬嗬斥道:“劉誌斌,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劉誌斌也立馬反應過來了,他還想靠著劉芳芳給自己拿錢呢,萬一得罪了劉芳芳,他以後的錢要怎麼來,立馬換了一副麵容說:“姐夫,是我剛才衝動了,我也是被那些人氣急了,你彆放在心上。”
劉芳芳也勸說道:“大富,剛才小斌也是一時氣惱,你也就彆跟他計較了。”
王大富立馬拉著劉芳芳的手,關切地問道:“芳芳,你沒事吧,剛才那些人沒有傷到你吧。”
劉芳芳想到不知道被誰摸了一把,她心中就惡心不已,不過,她也不想繼續在這裡待著了,便搖了搖頭,說:“沒有,咱們還是想離開這裡吧,我不想繼續在這裡待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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