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庸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強忍著傷痛,調動體內僅存的靈力,施展出了一種禁忌的法術。
隻見他口中念念有詞,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周圍的空間也開始扭曲起來。
“不好,他要拚命了!快阻止他!”其中一人大喊道。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胡庸的法術已經完成,一道耀眼的光芒從他手中射出,徑直朝敵人襲去。
光芒所過之處,一切都化為了灰燼,敵人甚至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灰飛煙滅。
胡庸大口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如紙,他知道,這一擊耗儘了他最後的力量。
他艱難地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的廢墟,心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
“終究還是失敗了……”他喃喃自語道,隨後便跌落在地。
“哼!若非本座煉丹耗費過多心神,爾等這般不知死活地前來挑釁,本座定然會讓你們如願以償!”連忙盤膝而坐的胡庸如同強弩之末怒目圓睜著,渾身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
“嘿嘿嘿嘿!取死?說得好啊!今日我們就要送你這個惡魔去見佛祖,讓你接受應有的懲罰!”其中一人冷笑著說道,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正是如此!這胡庸作惡多端,簡直罪大惡極!想當年,本宮的母親身懷六甲,卻遭此橫禍。她與那狗賊無冤無仇,僅僅是因為略有幾分姿色,竟被一個喪心病狂的散修淫賊強行擄走。那淫賊色膽包天、殘忍無情,玷汙了我的母親。更不幸的是,我的母親因此懷上了那淫賊的孩子。而這胡庸,隻因與那淫賊有過節,便妄圖斬草除根,竟然將我母親全家屠殺殆儘!若不是我當時正在宗門潛心修煉,恐怕也早已命喪他手……”說到此處,這位玉女門門主已是泣不成聲,悲痛之情溢於言表。
眾人聽後,皆是義憤填膺,對那胡庸的惡行咬牙切齒。
“這胡庸當真是十惡不赦之徒,實在可惡至極!玉女門門主請放心,今日我們定要將他置於死地!待除掉這禍害之後,您可還記得先前答應過我們之事?”兩人對視一眼,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期待。
隻見到那位玉女門門主嬌軀微微顫抖著,一雙美眸之中閃爍著熊熊怒火,她緊緊咬住那如銀般潔白的牙齒,從牙縫中擠出一句飽含恨意的話語來:“隻要能夠讓我親手將胡庸斬殺,為我那慘遭不幸、含冤而死的母親報這血海深仇,彆說是陪伴你們度過漫長的百年時光,哪怕是為你們生兒育女,我都在所不惜!”
她的這番話猶如黃鐘大呂一般,響徹在眾人耳畔,每一個字都仿佛重若千鈞,帶著無儘的決然與堅定。
聽到這話,對麵之人先是一愣,隨即便露出一絲狐疑和竊喜之色,追問道:“當真如此?”
玉女門門主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斬釘截鐵地回答道:“自然當真!”
這時,旁邊又有人起哄喊道:“我也要,我也要參與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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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一個!”
一時間,附和之聲此起彼伏。
玉女門門主環視四周,高聲說道:“好!你們一同出手,合力誅殺胡庸此獠。待事成之後,本宮自當任憑各位處置!”
然而,就在眾人蠢蠢欲動之際
“看起來師尊已經到了山窮水儘、無計可施的地步,但謹慎起見,還是暫且按兵不動,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平哥,胡庸那家夥恐怕連做夢都沒想到,他一直疼愛的徒兒竟然會……”
說到此處,一陣陰森詭異的笑聲響起:“桀桀桀桀~!”
婉兒嬌嗔地瞪了一眼身旁的男子,輕聲說道:“你呀,咱們倆打小就偷吃禁果,這份感情堅如磐石,任誰也無法將咱倆分開!隻是不知道邱靈能不能及時趕回來。”
男子冷哼一聲道:“哼,彆提那個逆女!她心裡隻有那老賊胡庸,根本沒把咱倆當父母看待,簡直就是把咱當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敵!”
婉兒麵露憂色:“這孩子也是命苦,自從知道咱倆的事情後,就對咱們充滿了怨恨。你如今又提及此事,莫不是心中另有盤算?”
男子連忙擺手解釋道:“哎呀,我的好婉兒,你怎麼能這麼想呢?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除了你之外,其他女子我壓根兒瞧不上眼。何況她終究是咱們的親生骨肉啊,就算長得再美若天仙,我也絕不會對她動半點兒心思的!我隻是順口一說罷了,想著她要是來不及趕回來給胡庸收屍,倒不如咱們送她一程,也好讓她跟我那倒黴師傅一起入土為安。這樣一來,算成全了他們,也不為我與他師徒一場。”
就在此刻,藏身在後方佯裝養傷和女人膩膩歪歪的邱四平,目光透過人群的縫隙,瞥見躺在遠處地上的師傅胡庸正遭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
隻見其中一名結丹男修正狠狠地將腳踩在胡庸的麵門上,手中的利劍無情地揮下,瞬間削去了胡庸的一條手臂。鮮血四濺,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邱四平見狀,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一直以來,他對師傅的實力心存忌憚,但如今親眼目睹這番場景,他終於確信自己的師傅已然到了窮途末路、油儘燈枯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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