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這位少女,她生得一副楚楚動人、弱不禁風的模樣,恰似林黛玉葬花時那般惹人憐愛。可如今卻遭受這般慘不忍睹的折磨,真是令人痛心疾首。難以想象,這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到底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啊!如此悲慘的結局,著實讓人心酸不已,簡直無法直視。
那凶殘的蚊獸絲毫沒有因為自己造成的血腥場麵而有片刻停留,它就這樣用口器串著少女,以一種快若疾風的速度朝著雷蛙所在的方向疾馳而去。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開來,發出陣陣如同雷暴一般震耳欲聾的破空之聲。
在遠處,一名男子恰好目睹了這一幕。他一眼就認出了蚊獸那猙獰口器上串著的正是自己心愛的師妹。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麵對如此慘烈的場景,這名男子臉上竟然沒有顯露出一絲一毫悲痛欲絕的神色。不過,這倒並非是因為他冷酷無情或者對師妹的生死漠不關心,而是眼下情況緊急,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留給他去抒發內心的悲傷與痛苦,更無暇顧及其他情緒和表情了。
隻見那名男子神色凝重地從懷中掏出一枚閃爍著神秘光芒的符籙,口中念念有詞,雙手迅速結出一連串複雜而又靈動的靈訣。隨著他最後一聲輕喝,手中的符籙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猛地向前拋出。
刹那間,符籙在空中爆發出一團耀眼的光芒,形成一道奇異的漩渦。男子的身影眨眼間便被這道漩渦吞沒,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在極道宗內門宗主峰之上,一座寧靜的庭院之外,黑壓壓地跪滿了眾多弟子。這些弟子中有男有女,他們皆低垂著頭顱,神情恭敬而又焦急。
這時,一名身著樸素道袍的中年男子緩緩走出庭院。他的麵容看上去十分普通,但身上那件繡著兩條金色黃龍的道袍卻格外引人注目。那兩條黃龍猶如活物一般,相互纏繞在一起,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騰空而起。
中年男子環視了一圈跪地的眾弟子,然後用一種平淡如水的語氣開口說道:“你們都起來吧,速速返回各自的居所修煉。你們的師娘,也就是婉兒,她已經平安無事了。”說罷,他輕輕地揮了揮手,示意眾人散去。
“師父,這次取寶行動真的太凶險了,大師兄他他身負重傷至今昏迷不醒,都是徒兒我的過錯啊!若不是我一時大意,怎會讓大師兄遭此重創?”少女滿臉淚痕,自責地跪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著。
師父輕輕歎了口氣,走上前扶起少女說道:“孩子,此事怪不得你。那蚊獸本就是有主之物,其主人必定實力高強,咱們貿然去招惹它,難免會遭遇不測。所幸你和大師兄都還活著,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少女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心中依舊後怕不已。那時,眼看蚊獸就要撲向自己,千鈞一發之際,大師兄毫不猶豫地用珍貴的符籙與她對換位置,將危險引到了自己身上。而那蚊獸尖銳的長刺瞬間穿透了大師兄的身軀,鮮血四濺,慘不忍睹。
“師父,當時若不是師兄以那神奇的符籙與我對換位置,恐怕徒兒早已命喪黃泉了!”少女顫抖著說道,話音未落,她的喉嚨像是突然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般,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響。一想到當日那驚心動魄的場景,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
那種被穿腸刺猴般的劇痛,猶如惡魔的利爪,深深地撕裂著她的靈魂。每一次回想起來,那股鑽心刺骨的痛楚都會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幾近窒息。她暗暗發誓,此生此世,絕對不要再去經曆那樣的噩夢哪怕僅僅隻是一瞬間。
而此時,那位極道宗宗主,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帥氣大叔,則靜靜地聆聽著少女的敘述。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似乎能洞悉一切。隻見他微微頷首,緩緩開口道:“據為師所知,那望月星曾是赫赫有名的司馬門發展總部所在之地。傳說這顆星球的原住民乃是強大無比的望月狼族,在那浩渺無邊的望月星域深處,隱藏著四種令人聞風喪膽且充滿神秘色彩的異獸,它們被譽為“四大凶獸”。這四種異獸分彆是望月獸、天狼獸、雷蛙獸和螂蚊獸。
遙想昔日那段輝煌燦爛的歲月,司馬門徒憑借著他們登峰造極、出神入化的禦獸之術,成功地駕馭著這些威猛無比、凶悍異常的異獸,在廣袤無垠的星域之中肆意馳騁、縱橫捭闔。不僅如此,他們還有那威力驚天動地、足以毀天滅地的斬神車作為強大的後盾。憑借著如此恐怖的實力,司馬門徒當真稱得上是在這片遼闊無際的星域裡獨霸一方,也稱王稱霸了整整數個漫長的紀元!
然而,正所謂“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世間萬事萬物都難以逃脫盛極而衰的必然規律,即使強如司馬門徒也無法幸免。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逐漸引起了各方勢力的嫉妒和仇視。那些不堪居下的各個仙門開始聯合起來,對司馬門徒展開一輪又一輪慘無人道的圍追堵截與瘋狂剿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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