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喪著臉,結結巴巴地向老者解釋起來:“前……前輩,實在對不住啊!晚輩真的不是有意要冒犯您和您的家人的。隻是……隻是我身上這種特殊的能力一旦發動起來,就很難控製得住啊!而且,自從我把他們收進體內世界以後,一直都悉心照料著他們,讓他們能夠過上平靜安穩的生活,免受外界那些紛紛擾擾的乾擾。所以……還請前輩您高抬貴手,饒過晚輩這一次吧!”
那位麵容滄桑、目光深邃的老者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就立刻將他們給放出來吧!”站在他麵前的胡庸臉上露出一抹無奈之色,苦笑著攤開自己的雙手,解釋道:“前輩啊,並非晚輩不願意照您說的去做,實在是此刻晚輩自身也是身負重傷呐!而且由於傷勢過重,連我體內世界中的陣法都變得不再穩定起來,如果此時貿然強行將人放出的話,隻怕不僅救不出他們,反而還可能會讓他們受到傷害呀!”
聽到這話,老者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陷入了長時間的沉思當中。過了許久,他似乎終於做出了決定,語氣嚴肅地對胡庸說道:“好吧,那老夫便暫且信你一次。不過你要儘快想辦法恢複自己的傷勢,並把我的那些親人們安全無恙地放出來。否則的話,休怪老夫對你不客氣!”說完這番話,老者狠狠地瞪了胡庸一眼。
胡庸聽完對方所言,隻感覺全身的壓力瞬間消散一空,仿佛被從沉重的枷鎖中解放出來一般。他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那口氣悠長而深沉,就像憋悶已久的人終於能暢快呼吸一樣。他抬手擦了擦額頭上不知何時滲出的細密汗珠,心中暗自慶幸著:“還好,還好!這次總算暫時躲過一劫。”
然而就在此時,在這一片廣袤無垠且各方勢力相互交織、錯綜複雜的土地之上,一場不為常人所知的暗中角力已然在悄無聲息間悄然拉開了帷幕
視線轉向此地的極道宗內,整個宗門上下彌漫著一股異常凝重的氛圍。特彆是在掌門所處的那個隱秘無比的密室裡,時不時地會傳出一陣陣低沉而又壓抑的喝罵聲。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其中蘊含的憤怒和焦急卻是清晰可聞。
原來,經過一番深入細致的探查之後,極道宗的眾人竟然驚訝地發現,仙劍宗的弟子們近些日子以來頻繁地在同一個地方現身。那個地方遠遠望去,宛如被一層神秘的麵紗所籠罩,若隱若現,給人一種高深莫測之感。種種跡象都表明,這些仙劍宗的弟子在此處必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和計劃。
與此同時,在那巍峨聳立、金碧輝煌的萬寶閣之中,來自四麵八方的散修們如潮水般彙聚於此。這些散修形形色色,有的身著破舊麻衣,有的則錦衣華服,但無一例外,他們身上都散發著或強或弱的靈氣波動。
其中,有一位看似普普通通的散修站在人群一角,然而其犀利的眼神卻仿佛能夠洞悉一切秘密。隻見他微微壓低聲音,向身旁幾位相熟的散修輕聲說道:“諸位可曾聽聞?近日丹宗得到了一株極為罕見的稀世仙草!據說此草生長於那霜雪城附近的一處神秘秘境之內。”
這一番話猶如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瞬間在周圍的散修中引起軒然大波。眾人聞言,眼中紛紛流露出難以掩飾的貪婪之色。畢竟,對於修行者而言,這樣的稀世仙草無疑是可遇不可求的至寶,若是能得其一株,或許便能突破修煉瓶頸,實力大增。
而在遠離萬寶閣的雪劍宗內,年輕一代的翹楚林羽正獨自一人佇立在山巔之上,遙望著遠方那籠罩在重重迷霧中的天武邪神宗方向。他身姿挺拔如鬆,英俊的麵龐上透露出堅毅與果敢,一雙深邃的眼眸此刻正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林羽心中暗自思忖道:“那邪神宗近些年來行事越發張狂無忌,不僅屢屢侵犯其他門派的領地,更是肆意屠殺無辜生靈。倘若再不加以製衡,恐怕整個玄荒大陸都會陷入混亂與動蕩之中。”想到此處,他不禁緊緊握住手中的寶劍,隻聽得劍身傳來一陣輕微的嗡鳴之聲,其上隱隱泛起絲絲寒光,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維護正義的堅定決心。
此時此刻,看似風平浪靜的玄荒大陸實際上早已暗流湧動。各大勢力之間的明爭暗鬥從未停歇,彼此之間的微妙平衡就如同緊繃的弓弦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斷裂。而隨著丹宗獲得稀世仙草的消息傳出,這場原本隱藏在暗處的角逐必將愈演愈烈,一場驚心動魄的風雲變幻已然蓄勢待發,等待著人們去揭開它那充滿未知與驚險的序幕……
隨著各勢力之間那如同蛛網般錯綜複雜、難以捉摸的關係發生著微妙而又關鍵的變化,胡庸敏銳地察覺到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迫之勢正悄然籠罩而來。身負重傷的他不敢有絲毫懈怠,一麵抓緊時間精心調養自己的傷勢,爭取早日恢複元氣;另一麵則瞪大雙眼,如鷹隼一般緊緊地注視著局勢的發展走向,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影響全局的細微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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