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之上,樹木環繞,掩蓋著一切線索。
警察在半月後才營救出被拐的孩童,沒人知道孩子們在那個廢棄的孤兒院裡經曆過什麼。
鑒定傷情時,發現他們中有人不幸遭遇性侵。
更有餓到昏厥的,還有一些遍體鱗傷……
凶手對所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
這種新聞隻是出現在電視上,就會引起公憤,令人心碎。
得知好友是當年受害者中的一員,簡直很難過,咬著指尖默默消化心裡的酸楚。
被勾起的回憶汙糟惡心,班景心裡也不好受,那天他與父親爭吵,一氣之下跑到後山,一路奔跑到林子深處突聞細碎的哭聲。
他永遠也忘不了,初次見到姬小小的畫麵。
那年,他六歲。
也正是同一年,白阿姨決定把他帶回家裡。
氣氛凝重。
共情力發作,簡直仰頭,防止眼淚滴落,“談戀愛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茫茫人海中你們還能重逢,挺有緣份的。”
“嗯。”班景垂頭。
簡直翻出卡包,抽出所有的紅鈔塞進他的手裡,“這是我攢的零花錢,全給你。”
班景一愣。
隻聽好友一本正經地說:“既然決定要在一起就要對小小好一點。”
“不用,我們現在有一份不錯的兼職。”
戀愛資金暫時充足,班景擺手拒絕。
“拿著吧。”簡直擺出老父親的威嚴。
兩人相互推搡。
氛圍漸好。
“什麼?”
一道詫異的聲響打斷兩人的動作。
沈望京端著牛奶,從他們麵前走過,眸間呈出怪異的色彩,“你還帶著何書頤一起去兼職啊?”
班景硬聲回懟:“靠自己的雙手賺錢,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沈望京撇嘴,目光落在他頸間,點頭稱讚,“項鏈不錯。”
“沒錯,是情侶款的。”不問自答,班景得意地勾起圓潤的珍珠塞進領口,翹起嘴角補充:“寶寶送的,是不是很漂亮?”
珠寶養人。
“漂亮。”
顆顆滾圓剔透的白色珍珠覆在他的脖頸,平添出幾分貴氣。
何書頤的審美總是走在最前沿。
“二十萬。”
多看一眼便辨出項鏈所屬的品牌,沈望京轉身走進廚房。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班景卷起袖子,跨步追上。
他是用衛生紙都要用尺子測量的人。
壓根不會將沈望京說的價格與物品聯係到一起,隻當作是一句嘲諷的梗。
沈望京扭過頭,“隨口說說,你彆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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