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上前,接走雪球,揚掌朝他腰上猛拍三下,“簡直坐你脖子上,就能夠著了。”
“啥?”
朱弘澤還處在懵圈狀態。
原計劃是表白。
簡直要是坐在的脖子上,誰都看不見誰。
還怎麼表白啊。
隊友心急,揚腿輕踹他的膝窩:“少磨嘰。”
朱弘澤半推半就地蹲下身。
簡直順勢跨坐上去。
視線瞬間與堆高的雪球齊平。
他歡喜地拍著雙掌。
“給。”
隊友雙手捧高雪球,遞交給他。
“嘿嘿。”
簡直眉眼一彎,雙手摟著雪球。
眼神堅毅。
像是要完成某項巨大的工程。
雙手鉗著雪球來回調整方向。
怕一不小心,雪堆塌方。
朱弘澤的朋友幾乎全是體育生。他們用嘹亮的嗓門大聲歡呼。
“可以的,可以的!”
簡直在一聲聲喝彩中變得自信起來。
找準角度,隨手一擺。
雪球立在底端。
眾人拍手叫好。
時機成熟,禾月拿出鮮花,大步奔向起哄的少年們。
怎料,與迎麵走來的人撞個正著。
“嘶。”
對方身體堅硬,像一堵鐵牆似的。
稍稍對撞一下,額骨欲碎。
禾月揉著腦門,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沈望京一聲不吭,抓著她的手臂,往場外走。
“你是誰?”被拖行一路,對方力氣大得驚人,禾月慌神掙紮,“想乾什麼?”
“我隻想要花。”
遠離操場,沈望京停在花圃後,抽走女孩懷裡的玫瑰。
路燈發出明淨透亮的光,禾月看清挾持者的麵容,格外吃驚,“沈望京?”
“嗯。”
沈望京垂下眼皮,動手撥弄花瓣。
一道邊角淺淺露出,他勾指抽出紅似火焰的卡片。
瞧清上麵醒目的字體,他斜身,臉半匿進夜幕,目裡滾動著幽深的情緒。
一陣長久的靜默。
禾月回過神,說:“花不能給你,我朋友表白要用。”
“我知道,我不想讓他表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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