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班景合上電腦,注視著他通紅的雙眸,“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你的花路就走到儘頭了。”
“我沒事的,這個世界上不上網的人多著呢。”,簡直下定了決心,“大不了,我以後去小城市生活,去找柏言。”
“我真的想再見他一麵,確保他是平安的。”
他們從沒想過,大年初三的那日分彆居然會長達半年。
他擔心沈望京的皮膚饑渴症發作,無藥可醫,痛苦萬分。
“哪也不許去,跟我回家!”
班景還算清醒,知道沈望京他爹是心狠手辣的貨色。
他一把攥住簡直的手腕,避開公司正門洶湧的人群,走小道回家。
…
大數據時代,信息擴散速度快。
臨近傍晚時分,朱弘澤來了。他以一種火燒屁股的速度,解鎖開門,衝到簡直房門前。
“簡直!”
班景從門裡走出來,順帶伸手擋住他,“剛睡著。”
朱弘澤不顧阻攔,大步走進屋裡,垂睫望著床上的人兒,“等我拿了金牌,就告訴全世界視頻裡的人不是你!”
“那就是我啊。”簡直緩緩坐正,神態木然,靈魂仿佛處於遊離狀態。
“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朱弘澤難以置信。
簡直頭疼的快要裂開,目光難以聚焦,盯著麵前的白色牆壁說,
“性並不羞恥,我和我的男朋友在自家床上做,沒有影響到任何人。偷偷上傳視頻的人才該死,那些窺探我隱私,借機羞辱我的人也該死。”
“我沒做錯任何事。”
他越說語調越激動,半張臉通紅。
“男朋友”這一字眼如釘子刺進朱弘澤肺腑,他不再說話,很長時間緩不過勁,木然地走到門邊,“我明白了。”
從小到大,大家都默認簡直與他最親近。
可沈望京出現不到兩年,就頂替了他的位置。
他倚著門框,原地站立很久,才離開。
“喝點水。”班景遞上一杯熱水。
“不渴。”簡直不想喝,躺下身,一言不發。
他長久地注視著某一處。
像是在發呆,又像是在思考。
夜半,奮力刷題的班景被下鋪斷斷續續的夢囈聲吸引,他停下筆,認真傾聽。
聽到簡直喃喃:
“沈望京。”
“你快點理理我吧。”
聲音持續不絕,像湖麵上蕩漾的波紋,有大有小,叩擊心弦。
班景摸出兜裡的紙條,看了眼上麵的地址,穿衣,潛入夜色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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