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兒和遊四都不明白錢家對言昶饉到底是打的什麼算盤。
錢家大小姐結婚那一天,這小子發瘋砸了一間房,一看就和大小姐關係匪淺,聽說以前是大小姐的保鏢,保鏢和小姐,妥妥發生故事的角色啊。
不過結婚那一天他們都看出來這雙方是撕破臉,要不錢家也不至於把言昶饉發配至此啊。
按理說這貨現在就是不被待見的,錢家給了他一個安身之處,可這家夥不是個安靜的,短短一年多,搞出的陣仗不小,已經在這東亞的沙漠中小有名氣了,如果不加限製,稍加時日,不可小覷啊,這大少爺不管不問的,這不是給自己培養對手,養虎為患嗎?
兩人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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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琪坐到車上就挽著言昶饉的手臂,一臉花癡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帥,一身迷彩,窄腰長腿,臉上幾道油彩遮住了他的樣貌,卻增添了男人的狂野。
就這麼挽著他的手臂一直走到了言昶饉的小基地裡。
“好了,去洗洗吧,一身沙。”
言昶饉能忍一路呂琪的糾纏已經很不容易了。
呂琪隻有依依不舍的放了手,“哦,好,你也去洗洗吧。”
男人點頭離去,轉身又被呂琪拉住,一雙眼亮晶晶:“沙漠缺水,要不我們一起洗?”
男人嚇的急退了兩三步後,好像覺得有點傷人,自我掩飾道:“胡鬨什麼,去你自己的房間洗。”
說完頭也不回的急急走了,生怕走慢了後麵的女人就要撲上來一樣。
呂琪委屈的癟著嘴,大小姐在男人身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拒絕?隻有這個男人,本以為這次兩人關係好像親近了不少,可沒想什麼改變都沒有。
言昶饉反鎖了門,走近浴室打開花灑,淅瀝瀝的水落在他閉上的眼上,落在棱角分明的頜下,緊實的胸膛,順著八塊腹肌沒入森林地。
讓人血脈噴張的雄性張力圖。
言昶饉任水流過全身,呂琪的親近讓他下意識的抗拒。
其實他也不想的,呂琪對他如何,這一年多他很清楚,特彆是這次奮不顧身的護在他身上,他很感激的。
這一年多,好多次他都想要和她親近一點,理智占上風時,還好,有時候突然呂琪的親近舉動,他會下意識避讓。
言昶饉緊緊閉了眼,是不是中了錢一一的毒?
“噗,”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溢出,很快就被流水衝入地麵。
言昶饉睜開鳳眸,已經腥紅,這麼長的時間了,還是忘不掉嗎?還是刻入骨髓嗎?
他不甘啊,又不是他的錯。
言昶饉咬咬牙,用勁的洗了頭,洗了澡,用一條浴巾圍了腰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