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後林月明就拉開了襯衣的扣子,一片酥胸白的刺眼,她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緊緊貼在男人懷中。
一塊冰團突然紮進自己懷裡,燥熱難耐一下得到緩解,男人怔了一瞬,沒有一把推開。
林月明更得意,如此烈藥之下,猛虎都要低頭,更何況本就有劣根性的男人。
她越發的在男人胸膛,下巴蹭的更厲害了。
秘書處的小秘書端著咖啡輕敲兩下門,沒人應聲,想著門都是開著的,沒有多想推開就進來了。
香豔刺激的畫麵撲麵而來,震的小姑娘手中的咖啡翻滾在地毯上,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林月明見嚇楞的小姑娘心裡氣憤,反手拿起桌上盛滿煙蒂的煙灰缸砸在牆上,一聲嬌喝:“出去。”
玻璃的煙灰缸砸在牆上應聲而碎,在安靜的辦公樓裡各位刺耳。
眾人看向總裁辦公室,隔的近的已經起身衝了過去,譙鬆辦公室旁邊的忙去通知譙特助。
如此大的動靜,林月明很滿意,她要的就是這麼的眾目睽睽。
保鏢和先跑到門口的眾人簡直被眼前的一幕閃瞎了眼,什麼情況?青天白日,老板和林秘書?以前這兩人什麼征兆也沒有啊,林秘書一副專心工作其他什麼事都和她無關的清高樣。
如今卻媚眼如絲,滿臉嬌紅,一副柔軟無骨的嫵媚樣窩在男人懷裡的是他們平時工作為重的林秘書?
煙灰缸破裂的聲音,眾人湧動的噪聲驚醒了言昶饉,如此的情形,真是,自家門口都被人算計,林月明,真是好得很。
言昶饉從小到大,應以為傲的除了堅強的心誌,還有就是強大的自製力,幾年前,在k金同樣的經曆,那時他還年輕幾歲,現在,區區一個林月明,如果不是剛才想起錢一一,她連近他身的可能都沒有。
譙鬆衝進辦公室時,就是另一幅景象。
房間角落,林月明蜷縮在地上,嘴角,鼻子浸出血跡,敞開的前胸,一個青黑大腳印,看的出來,下腳的人有多狠。
而站在辦公桌後的男人渾身冒著恐怖的戾氣,盯著牆角的女人仿佛盯著一頭死物。
譙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男人幾步走到角落,抬腿就是幾腳向女人身上踹去。
譙鬆嚇一跳,忙驅趕門口一眾冒著星星眼的眾人:“走,走走,還要不要工作了?”
半威脅的語氣,讓眾人極不情願的一步三回頭的走回了自己的工位,邊走邊豎著耳朵聽,嘖嘖嘖,這林秘書的哀嚎求饒聲全是瓜啊,等下食堂眾人相聚,肯定熱鬨了。
譙鬆趕了人後,迅速關了門,轉眼一看,地上林月明更慘了,露出來的皮膚上全是青黑色,而男人還在她身上無差彆攻擊。
提,踹,蹬。
言昶饉常年練武,勁力不小,更何況盛怒下的男人下腳的力度完全沒有收力,林月明的哀嚎已經變成哼哼了。
而男人好沒有收斂的狀態,一腳一腳,是下了狠心啊。
譙鬆忙把他拉住,一上手就發現了言昶饉的不對,
“老板?您。”
言昶饉全身都要燃起來,這死娘們給他下的什麼藥。
“老板,我們先去醫院。”
譙鬆看著眼睛紅絲都要把他眼眶全部占滿的男人,心裡也急:“老板,這個女人不值得您用精力,我來收拾她,您現在必須先去醫院。”
言昶饉點點頭,走之前用力一腳踢在肚子上,用力之大,已經哼哼不出來的林月明一聲慘叫。
譙鬆招呼兩個保鏢把林月明帶下去後,自己扶著言昶饉從專用電梯直接到了停車庫。
車子如獵豹直衝出了車庫。
譙鬆不時擔憂的從後視鏡看著言昶饉,跟著言昶饉這麼多年,男人的忍耐力和自製力他是知道的,而如今,這男人額頭冒著冷汗,臉上潮紅,眼神散亂。
他很不好,可是他還是死死的坐在後座上。
譙鬆又加深了油門。
“李家二老住在哪裡?”
“什麼?”
“去李家二老住的地方。”
虛弱的聲音差點讓譙鬆以為幻聽了,這個時候去什麼李家二老住的地方啊,就算不去醫院,也可以回家,呂大小姐在呢。
“老板,要不我們先回家,等您好了我們再去二老家?”
“我讓你去李家二老家。”一聲低嘶的吼聲嚇了譙鬆一下,果然受傷的老虎還是虎。
譙鬆轉動方向盤換了方向。
李老一直從事政法工作,妻子從事大學教育,兩老退休後住處一直沒變,是在市區政府不遠處的一處小彆墅的小區。
小區都是政府部門,雖然是彆墅,可年代久遠,園林,各種設施都刻著年代的印跡。
雖然不新潮,但保衛措施很嚴格,譙鬆在門口打了好幾個電話才能開車駛了進去。
“你先回去,查林月明家,事無巨細。”
“老板,您這樣。”
“走。”
譙鬆放下車鑰匙,下了車,他是真不懂老板心裡在想什麼,眼下最緊急的要不去醫院,要不回家,可他卻要來找李家二老,找來做什麼?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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