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腥紅的眼眸訴說他的憤怒和不甘。
“我不是這個意思。”錢一一真不是要貶低他的意思啊。
男人吼了一聲後,沒有再說話,啟動車子一路上都悶不做聲。
錢一一是一路在低氣壓中,一個字都不敢說。
很快,車子駛入一個小區的車庫。
平平無奇,城市中最普通的居民小區。
上了最偏的一棟的電梯,出了電梯後左拐右拐到了一戶門口,指紋解鎖。
進去後錢一一就驚了,她想過好幾種可能,男人想金屋藏嬌,或是這房子是專門折磨人的,再或是找了個最普通的房子囚禁她,以泄他心頭之恨。
可萬萬沒想到這個房子,上下左右全是水泥,水泥地,水泥牆,泥胚房啊,想不到言昶饉如今這麼狠,準備把她囚禁在這?
錢一一一臉抗拒,被言昶饉拉著走到最裡麵一間房,“哦?錢一一的櫻桃小嘴都驚圓了。
“電梯?”她居然在普通居民樓的三室一廳裡麵看見一座電梯?
言昶饉摁下電梯,把一臉懵的錢一一拽了進去。
電梯到了多少樓,錢一一不知道,她隻知道出了電梯就是一路驚訝,這個房子也不大,兩百來平,也有陽台,她可以望出去,可她左右看看,好像上下左右的鄰居都看不到這個陽台。
整個房子歐式裝修再加點公主的小元素,妥妥她的最愛。
轉了一圈後,她走到客廳,看著扯掉領帶,已經脫了外套襯衣的男人,要問的已經忘了,脫口而出:“你做什麼?”
兩人現在的關係是能脫了上衣的嗎?
言昶饉脫完了上衣,正準備脫褲子,動作被錢一一的話打斷了,斜了她一眼,“上了一天班,還在酒吧那臟地方打了臟的人,脫了不正常?”
錢一一氣:“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這裡又不是你一個人,還有,什麼臟的人,你說我舅舅臟?”
言昶饉三下五除二,繼續剛才的動作,就剩一內褲了,錢一一所有的話都憋在了嗓子眼,一抹嫣紅迅速升上了臉頰。
“抱歉,我說的是欺負你的那幫雜種,你舅舅,肯定不在此列。”邊說邊把脫下的衣物放到衛生間,又走出來。
就這麼,明晃晃的,走來走去。
錢一一要瘋:“我,要不你先去洗洗,穿好了,我們在談。”
“害羞?”言昶饉挑眉:“又不是沒見過,時間也沒過多久啊?錢大小姐還真是健忘,以前,你不僅見過,還摸過不少次。”
“啊,不要說了。”錢一一背過身:“你先去穿衣服。”
男人顯然沒有這麼聽說,熾熱的胸膛貼上了錢一一的後背。
“你做什麼?”錢一一的抗拒加深了男人的力氣,被他摟在懷中又一動不能動。
錢一一知道掙不掉,在他懷中半晌靜靜問道:“言昶饉,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們見麵就不能當做陌生人,視而不見嗎?”
回答她的就是男人在她後背,脖頸不斷的親吻和斷斷續續的低語:
“錢一一,你想就這麼和我毫無關係,做什麼春秋大夢呢,你欠我的,從現在開始還。”
錢一一掙紮反抗還是被男人弄進了臥室,在被甩到床上的那一刻她喊道:“你真不怕呂琪知道?如果她知道了,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會有什麼後果?”男人回不在意:“一無所有,被擊殺在鬨市?嗬嗬。”
“好,這些你不在乎,那,那孩子呢?呂琪懷了你的孩子,那可是你自己的孩子啊。”
男人頓了一下,錢一一以為這個有用,正準備繼續,男人卻撲到她身上,眼睛冒著火,咬牙切齒道:“說道孩子,你和上官修的孩子是男是女?你手機呢?照片給我看。”
錢一一差點被撲上來的男人壓吐血,一直被壓抑的小姐脾氣上來了:“你神經吧,管你什麼事?起開。”邊說邊用腳踹他。
男人伸了一隻腳輕易壓製住了亂動的錢一一,雙手壓著她:“手機。”
錢一一桃花眼都紅了,打又打不過,走也走不了,最後,一扭頭,抿著嘴,不理。
言昶饉被氣笑了,擱著耍小姐脾氣呢?還以為是以前,自己什麼都由著她?今天他就好好挫挫她的銳氣。
手機也不看了,男人俯身就吻在了女人扭頭而露出的白皙的脖頸上。
此時的言昶饉內心就如交戰的雙方,一方讓他趕緊走,既然大家都毫無聯係兩年了,這個死女人還如此傷害過她,他不報複就算對得起錢家的收養之恩了,最好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另一方,卻特彆詭異,沒有任何的思路,理智給不出任何的答案。
可抱著她,親吻她,全身都在興奮,顫栗,高興。
全心全意相愛的兩人,滿心高興的交付給對方,就是這種感覺吧,水乳交融,每一個毛孔都在呼吸,歡笑,心臟每一下的跳動都在釋放出多巴胺,就連最細微的汗毛,好像都能感受主人的興奮和滿足。
可不該這樣的。
言昶饉無比氣憤,都是女人,呂琪也是,也是漂亮的女人,他也和她行了周公之禮,又不是非錢一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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