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層樓除了秘書處,就是許可和言子健的辦公室了。
黃母這嗷的一嗓子在安靜的樓層格外響亮。
秘書處的眾人八卦看熱鬨的心已經按耐不住了,要不是言氏不錯的薪水壓製著,早就衝到陣地一線一睹為快。
外麵鬨的這麼難堪,許可看了一眼門都沒有關嚴的總裁辦公室,心裡也是鄙夷的,這妥妥的渣男行為,解決不了就眼不見為淨,就是苦了他這個打工人。
可眼目下這情形,就算他是宇宙第一大學畢業,也解決不了啊,隻有拉了這個,勸那個,可那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蘇豔看著撒潑的黃母,不屑一笑:“聽聞言董這次找的三雖然家境一般,可是父母都是高校老師,書香門第,基因好,現在一看,呸,”
蘇豔殷紅的小嘴“啐”了一口,“一哭二鬨三上吊,和市井潑婦毫無區彆,黃小姐,這就是你的家教啊。”
“不過也是,要不是有這麼好的家教,怎麼會有你這種爬了豪門的床的小三,卻認為自己是當家主母的有教養的大學生呢?”
黃母和黃敏怡的臉瞬時更難堪了,這簡直是戳著她們的肺管子啊。
二伯母看不慣了,大嫂侄女受辱沒事,但如果她們倒了,自己一家不就遭罪了,況且,兒子還在警察局待著。
二伯母立馬昂首挺胸跨了一步,指著蘇豔就開罵:“這是哪裡來的騷蹄子,渾身上下沒一出人樣,真是妖魅惑眾,一看就不是好人,我們敏怡出身好,一看你就是不知是那個陰暗汙穢地方出來的野種,你媽怕不是萬人騎的娼妓,才生的下你這麼個不是人的浪蕩貨。”
“啪,”二伯母正發揮的淋漓儘致,就被臉上刺疼的耳光終止了她酣暢淋漓的發言。
蘇豔一手做了美甲的手一揮過去,二伯母臉上除了手指印,還有五道赤裸裸的血痕,這蘇豔是下了狠手的啊。
看到秘書長跟著一陣臉疼,在旁邊一臉急:“小蘇,冷靜,要冷靜。”
二伯母比黃母可潑皮多了,被打了隻木了兩秒,第三秒就滾到了地上,放聲大嚎:“打死人了,不得了了,狐狸精打死人了,哎呦,我臉要毀容了,不行不行了,心口也疼,打120,去醫院,我要死了。這騷蹄子仗勢欺人,不得好死。”
這下秘書處的眾人是真的忍不住,一窩蜂的湧到門口。
蘇豔一臉無所謂的坦蕩蕩的站著,黃敏怡每次來都是威風凜凜的,如此這般丟臉的形象被人看著,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甩開黃母扶著她的手,幾步就越過許可,衝到辦公室門口,推開門就進去了,一臉受了欺負的淚水漣漣:
“子健,子健。”
言子健早就聽見門外如菜市場般的熱鬨,可他怎麼出去?如果黃敏怡沒懷孕還好說,可現在,那一頭都不好偏袒,還不如當鴕鳥。
本來他是讓許可把黃家一家人叫進辦公室,他們來多半是要錢,給點錢大家就平安無事,哪裡知道蘇豔出去兩方一碰就火星落地球。
說心裡話,他心裡很不高興,總裁辦這層樓雖然人不多,可都是公司,他的手下,如此潑婦罵街一樣的爭執,簡直太丟他的臉。
所以,黃敏怡以為進來後自己受的欺負男人就會安慰給她撐腰的場景沒有,就看見男人一臉陰沉的坐在辦公桌後。
黃敏怡一肚子賣慘的話頓時就咽了回去,小心翼翼委屈萬分道:“子健。”
言子健瞟了一眼紅腫著眼的女人,心裡第一次有點厭煩,以為是個懂事的,卻是個持寵而嬌的,到言氏鬨這麼一場,真是不知所謂。
女人看見男人陰沉著臉不說話,心裡徹底慌了,向前走了兩步又停下:“子健,剛才,剛才,你。”
黃敏怡也知道自己一家人在外麵是鬨的有點過分了點,可不是他們做了那一場,怎會刺激到自己呢?
關於在休息室那一幕,這個男人總要對自己有個交待,總會對自己有點愧疚吧?
卻不料,男人不悅的聲音傳了過來:“敏怡,你不懂事了。”
黃敏怡一怔,在男人臉上找他開玩笑的點,卻一點都找不到,男人說出這話,是如此認真,他在怪自己,憑什麼?
黃敏怡被嬌養了這麼久的傲氣一下就上來了:“我怎麼不懂事了?我懷著孩子,難道還有看著你和其她女人一起做到視若無睹?你和她就在我麵前,還有我媽麵前做著這麼嘔心的事,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交待嗎?她在外麵如此辱罵我們,難道不應該給她一個教訓嗎?”
喊完辦公室安靜了一霎,黃敏怡臉上的桀驁被男人一成不變的臉色慢慢侵蝕了下去,她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
半晌,男人才說話:“黃敏怡,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的事?我和她做的事,我不是也和你做過嗎?怎麼,原來你惡心啊?我看你在落地窗前做的時候停開心的啊。”
“還有,你要什麼交待,你真是,我用得著給你交待嗎?你擔得起我給你交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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