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昶饉吩咐譙鬆多給點好處給宋楚,既然這個女人還算拎的清,那就不介意多給點黃白物。不像黃敏怡那個腦子不清晰的,好好的錢程不要,非要妄想不屬於她的東西,心比天高奈何沒那個命。
言昶饉正想問問黃敏怡的近況,譙鬆的手機微信不停響了起來。
他拿出來一看,“跟著黃敏怡的人發過來的。”說著就把手機遞給了言昶饉。
言昶饉劃開一看,哇,好慘。
開頭就是幾張黃敏怡在病床上的照片,不知盯著的人賄賂了那個護士,簡直是高清近照。
黃敏怡躺在病床上的頹喪,心灰意冷,虛弱,蒼白,無助,體現的淋漓儘致。
後麵跟著的是發來的語音,言昶饉點開一聽,嘿,這黃敏怡,還真是智商不怎麼樣,偏偏還認為自己什麼都比人強,經曆這番打擊不好好反省,還一門心思認為言子健是深愛自己,隻是被狐狸精暫時迷了心,她下重本聯係了各大醫療,各大護理院,各大造型工作室,精心選了幾家,誓要奪回言子健的心。
言昶饉和譙鬆聽了一陣無語,他看著譙鬆:“當初你是怎麼把這中奇葩招到公司的?”
譙鬆也很無語:“她當時看著可能乾了,學曆也不錯,怎知道一個言子健就讓她原形畢露了?”
“這個事我們能利用嗎?”
言昶饉低眉想了想,“上次讓你和言家其他幾房聯係,結果怎樣?”
譙鬆搖頭:“他們很謹慎,特彆是二房,不論是言子國還是他兒子言浩洋,防備心都很足。”
言昶饉嗤笑一聲:“根據呂路克查到的東西,這個二房可比言子健一家人精明多了。”
“三房呢?”
“三房稍稍可以攻破下,根據我們的人說,三房的隻有一個女兒,不過這個女兒看上去精明,可根據調查也不怎麼樣,徒有其表。據說當初喜歡上官修,跟著上官修跑,很得上官夫婦的喜歡,不過後來沒想到上官修遇到錢小。”
譙鬆立馬刹住車,頂著老板銳利的眼神音量調低兩度道:“據說因為陷害了錢小姐,上官修一怒找人那個了她,還錄了像。所以,後來就低調了許多,除了一些必須家庭出席的應酬,很少露麵,不過聽說在一些隱私性很好的會所會經常光顧。”
“你去和言家二房的言子國約一約,就說我久仰其名,特地拜訪。”
“如果他婉拒了呢?”
“就和他說我最近看上了一座海島,風景很美,在考慮要不要買下來建一個自己的王國,特請他掌掌眼。”
“好。”
言昶饉又拿起手機仔細看了看自己麵目全非的臉,歎了一口氣後,起身拿了鑰匙給譙鬆說了一聲,自己開車回了京城中心的大平層。
呂琪坐在一麵大的落地窗前,搖搖椅沐浴在有點強的日光下,一搖一搖,看上去好像坐在上麵的人心情不錯。
言昶饉走上前:“這樣曬著,不熱?”
呂琪用一條絲巾蓋著臉,一動未動,隻道:“再烈的陽光都融不化我內心的冰冷。”
一句話就堵住了言昶饉,歎了一口氣問道:“你想好了嗎?”
空氣安靜了下來,半晌,呂琪才道:“你想好了嗎?”
言昶饉拉過旁邊的真皮矮椅坐下,雙手交叉低著頭,低聲道:“呂琪,我不想傷害你,我從來就沒有想過傷害你。”
紗巾下麵的呂琪隻回給他一聲:“嗤。”
“我知道,現在說再多都沒什麼用,傷害已經造成,呂琪,對不起,我很抱歉傷害了你。”
呂琪一把扯開臉上的絲巾坐起身,才說一個:“你”字就驚訝道:“你臉怎麼了?”
言昶饉這幅尊榮,任誰看都是應該待在醫院躺在病床上的程度。
麵對呂琪訝異的目光,言昶饉無奈一笑,扯的嘴角疼:“你看,不僅你看不慣我,所有人都看不慣我,已經有人給你出氣了。”
“我哥派人來了?”
“不是你哥,是她哥。”
呂琪反應了兩秒後,哈哈哈大笑:
“言昶饉,你看你混的,混了那麼多年,有幾人是喜歡你的,你一顆真心捧到彆人麵前,彆人一眼不瞧不說,還要吐一口口水,你說,你說你賤不賤?”
“是,我賤,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冒天下大不為,拋妻棄子,世人眼中我就是一陳世美,不,還不如陳世美,我拋棄了公主,撿了一個傷我至深的負心女。這就是我都報應。”
空氣一時又沉寂了下來。
呂琪深深的看著他,滿心的憤慨,滿眼的委屈,現在都好像完全無法說出口,深深的無力感。
說一千道一萬,這個男人不喜歡自己,自己再好,在錢一一麵前,都是被放棄的那一個。
不論錢一一如何傷害他,背叛他,甚至親哥把他打成這樣,嗬嗬,他還真是初心不改。
這種感情,怎麼評判,怎麼定義?呂琪腦子一片空白。
言昶饉沉默後,抬起眼看著她:“現在你能告訴我,你的決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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