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敏氣得牙癢癢:
“馮翠既然告訴你珍珠掙大錢了,難道她沒有告訴你珍珠開了車子回來的嗎?”
曹大妞一愣:
“什麼車?”
剛才那輛紅色麵包車突然浮現在眼前。
不!
不可能是白珍珠。
張玉芳在心裡把馮翠罵了八百遍,雙手叉腰道:
“曹大妞你聽好了,你兒子裴向陽就是衰神,我們家珍珠離開他就發達了,自己成大老板了!”
“他連給我們珍珠舔鞋都不配!”
“你趕緊滾,否則我就去拿陳年老尿潑你一臉。”
曹大妞愈發確定剛才那輛紅車子就是白珍珠了。
嗷的一嗓子就往院壩裡一倒:
“沒天理啦!”
“挨千刀萬人騎的爛貨……”
張玉芳上去揪住曹大妞的頭發就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白靜思和李忠國氣得不行,但是他們都是男人家,也不好上手。
張玉芳就不客氣了,她常年乾活,比曹大妞有力氣,那指甲直往曹大妞的嘴巴和臉上招呼,不許她再噴臟。
張敏敏是個人民教師,打架是不可能打架的。
於是她去端了一大盆水來。
雖然隻會這一招,但是這一招管用。
“大舅媽,你讓讓。”
等張玉芳讓開,嘩啦,一大盆冷水從曹大妞頭上澆了下去。
這一次可不是八月份。
現在是寒冬臘月。
曹大妞滿頭滿臉都是水,冷得牙齒打架。
張玉芳可不想跟她吵,把彆人引來看熱鬨:
“趕緊滾,否則我就去挑大糞了。”
曹大妞聽到“大糞”兩個字就趕緊爬了起來。
大冬天的,她可不想凍死在這。
“你們等著,我不會就這麼放過白珍珠那個娼婦的。”
然後罵罵咧咧走了。
張玉芳奇怪道:
“不是聽說這老婆子一家子國慶去了滬市參加裴向陽那個畜生的婚禮嗎?”
“前段兒去鎮上就聽人吹,說裴向陽那狗東西如何如何有錢,娶了滬市的千金小姐,如何如何有本事。”
“也是奇怪啊,裴向陽都那麼有本事了,這死老太婆還惦記珍珠的錢乾啥?”
李忠國哼了一聲:
“你當有錢人家的親家好當啊?”
“你看她那做派,上得了台麵嗎?”
“八成連人家的門都沒讓進就被趕回來了。”
李忠國叮囑了白靜思幾句,背著手回去了。
老兩口路過李忠華家門口的時候,張玉芳又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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