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征昨晚加班到十點多才下班,第二天不小心睡了個懶覺。
下樓,就見簡書航和鐘婷居然坐在他家的餐廳同吃一碗湯圓。
你一口我一口的。
霍征剛想問是不是隻煮了一碗。
就見他媽又端了兩碗出來。
所以這兩個人一大早是來乾什麼的?
“以前隻養一個,現在好,買一送一。”霍征沒好氣地掃了兩人一眼:“你倆要不先結個婚?”
一大早的吃湯圓,這種事明顯隻有鐘婷乾得出來。
霍征把自己那碗也推給了簡書航,他要吃包子稀飯。
鐘婷把腦袋在祁韻竹身上蹭了蹭:
“就算我結了婚,我也最愛我舅媽。”
祁韻竹被哄得開心極了,瞪了自家兒子一眼:
“婷婷和書航來吃頓飯怎麼了?家裡人多熱鬨。”
霍征就不敢吭聲,就怕老媽又催婚。
不過祁韻竹沒有再說,白珍珠這個兒媳婦跑不了,她也不那麼急了。
霍征去廚房端了一大盤包子和一盤泡菜出來。
吃了飯,簡書航跟著上了霍征的車。
“哥,珍珠遇到麻煩了,昨天有人打電話威脅她,不許她摻和盛虹酒店的裝修。”
昨晚的事簡書航答應了白珍珠不說,就沒提。
霍征臉色一沉:
“還有這種事?”
簡書航:“我已經讓人打聽了,還沒消息。”
霍征一時也沒頭緒,想到白珍珠在羊城遭的罪,他心裡就是一緊。
有些人手段臟得很,他實在有些不放心。
“我給她打個電話。”
說著看了簡書航一眼,後者識趣下了車。
霍征沒有去四合院,跟白珍珠約好了在她公司見麵。
白珍珠到的時候,霍征已經提前到了。
前台的小雲看到她就一臉曖昧地指了指裡麵:
“白總,霍總來了,捧了好大一束花。”
白珍珠一愣。
進了辦公室,就見霍征正在笨拙地擺弄玫瑰花。
他不止買了花,他還買了花瓶。
想象了一下霍征一手捧著花一手提著花瓶上樓的樣子,白珍珠就覺得好笑。
她是真的沒想到,霍征這樣的人也有幼稚的一麵。
聽到腳步聲,霍征把花往花瓶裡一放:
“你來弄。”
表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白珍珠忍著笑,假裝驚疑道:
“前天有人送了我一束花,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就不見了,怎麼都沒找到……”
霍征突然轉身,緊緊盯著她:
“我扔的。”
白珍珠臉上的笑容炸開:
“噢,原來是霍總扔的,我猜到了。”
她笑得實在太耀眼了,還帶著一股子狡黠。
這樣的白珍珠是霍征沒見過的。
她總是從容鎮定,冷靜自持。
明明比他還小幾歲,卻成熟穩重得過分。
就好像她曆儘千帆,眼下不過滄海一粟,在她心裡激不起多大的漣漪。
就是這一抹狡黠,讓她看起來多了一些鮮活。
霍征深吸一口氣,然後朝門口走去。
白珍珠不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要乾什麼。
就見他鎮定地關上門,然後目光沉沉地回來。
白珍珠驚呼一聲,人被抱起來放在了辦公桌上。
霍征欺身吻了過來。
白珍珠心裡自然是歡喜的。
她環住了他的脖子,給了他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