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凱住的這間病房是個二人間,條件還是很好的。
洗漱完,時間還很早,祁琪就摸出來一副撲克,叫上莫小菊,三人一起打鬥地主。
陸凱十分不屑。
“讓我跟你們兩個女人鬥地主?”
他感覺祁琪把他當成地主了。
祁琪白他一眼:
“你不要不知好歹啊,我們兩個可是犧牲了酒店的軟床在這裡陪你,有你說不的權利嗎?”
莫小菊彆的啥都不會玩,平時除了練武最喜歡的也是打牌。
喜滋滋道:
“玩的話,輸了的人在臉上貼紙條吧。”
祁琪想了個更狠的,從包裡掏出她的口紅:
“還可以在臉上畫烏龜。”
陸凱聽了簡直想給她們一人一腳。
他忍不住懷疑自己,難道他最近看著脾氣變好了?
不然為什麼這兩個丫頭片子一點都不把他放眼裡了?
還畫烏龜……想想那個畫麵,這種有丟人風險的事打死他都不會乾的。
於是陸凱在身上摸了摸,還真被他摸出來一把錢。
有零有整的,看著不少。
“來,鬥。”
祁琪朝莫小菊使了個眼色:
“小菊,咱倆好好打,贏的錢就當加班費。”
莫小菊在衣服兜裡摸了摸,就摸出來幾十塊零錢。
白珍珠專門給她辦了一個存折,每個月的工資全都存存折了,身上就留一點零用錢。
“打多少?我就這一點。”
陸凱隨手給了她兩百:
“不讓你白保護我,這是今晚的保護費。”
有錢不拿是傻子,莫小菊才不會假客氣:
“謝謝陸董。”
開始摸牌,陸凱皺眉:
“我這手怎麼拿牌?”
祁琪幫他摸了一張牌,直接塞他受傷的右手裡:
“你左手摸牌右手拿牌不就行了?矯情。”
陸凱:“……”
服氣了,確實行。
陸凱以前打牌可是很厲害的,從不輸,每次都跟賭神附體一樣。
但是幾盤過後,他有點懷疑人生了。
總共六把,他居然隻贏了兩把,這不科學。
再來十把,他隻贏了三把。
再來……
再來……
一個小時後,陸凱就發現三個人輸贏都差不多。
但是陸凱很不滿意,這簡直就是對他智商的侮辱。
不過想想也就知道了,他以前一直贏,那是因為跟他打牌的那些人都在捧著他,就算他拿一把屎一樣的爛牌,對方也會想方設法讓他贏。
祁琪和莫小菊都恨不能把他的錢全贏過來呢,盛虹的董事長又怎麼樣?
完全不買賬。
最後打了一晚上,三個人輸贏可以忽略不計。
祁琪還輸了,陸凱贏了十一塊,莫小菊贏了十塊。
除了莫小菊覺得玩的很儘興很高興外,祁琪和陸凱都很鬱悶。
祁琪鬱悶的原因是沒能讓陸凱出血。
陸凱鬱悶的原因是,他忙活一晚上就比莫小菊多贏了一塊錢!
這簡直就是羞辱,氣得他倒頭就睡。
莫小菊見陸凱睡了,就要出去。
被祁琪一把拉住:
“小菊你跟我在這張病床上擠一晚,我們倆都瘦,能睡下。”
莫小菊特彆有保鏢的覺悟:
“我在外麵的長凳上睡就行了。”
祁琪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