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經把白珍珠當成了主心骨,隻是,日子是自己過的,早晚會分開。
劉慧英活了近三十年,頭一次體會到分彆的滋味,可事實上他們不過是分開住而已,根本算不上分離。
可是她心裡就是特彆舍不得,心裡滿懷感激,又有很多感慨,希望白珍珠未來一直順遂。
怕那麼好的珍珠被辜負,心裡各種擔心。
對於白珍珠而言,劉慧英親如姐妹,自然也知道對方這眼淚是擔憂,也是祝福。
兩人吃個飯吃得眼淚汪汪的,搞得莫小菊都不好意思大口吃飯。
最後兩人都喝的有點多,還好有個司機莫小菊。
白珍珠酒量不如劉慧英,是真醉了。
到了茶壺巷,霍征出來把白珍珠抱了回去,莫小菊和羅姐則負責劉慧英。
“醉成這樣,喝了幾杯?”霍征有些想笑,就白珍珠那酒量,半瓶啤酒就能醉倒。
她豎起一根手指頭。
霍征“一杯?”
白珍珠“一……瓶,紅酒。”
莫小菊在後麵拆台
“是一瓶,兩人一起喝的,白總最多兩杯杯。”
霍征很是無奈地把人抱回了屋。
誰知她竟然耍起了酒瘋,胳膊吊在霍征的脖子上不許他起身。
霍征笑得溫柔
“乾嘛?”
白珍珠的右手緩緩摸上霍征的臉。
她喝醉了,白皙的臉粉撲撲的,一雙眼睛水潤多情。
她呼吸有點粗重,豐盈隨著呼吸起伏著。
氛圍瞬間就變得旖旎起來。
霍征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狠狠親了一口,語氣急切
“我去鎖門。”
把門反鎖了,又拉上了窗簾,關了大燈,隻留了床頭的台燈。
喝醉了的白珍珠十分熱情,人也更加的柔情似水。
兩人鬨了很久,最後白珍珠都睡著了,霍征都還舍不得離開她的身體。
他親吻著她白皙的背,抱著人又溫存了一會兒這才穿上衣服,偷偷摸摸去打熱水收拾殘局。
第二天白珍珠一覺睡醒,已經快上午十點了。
身上連一根絲都沒有,光溜溜的,身體還是軟的。
酒後真的容易亂性。
床上放著衣服,應該是霍征給她準備的。
院子裡有打籃球的聲音,穿好衣服出去,原來是霍征和朔朔。
看到白珍珠出來,朔朔就控訴
“爸,你不讓一下我啊?”
霍征“男人的字典裡不應該有‘讓’。”
朔朔很不滿
“你三十二歲,我九歲,不公平。”
霍征“你會長大,總有一天能贏我。怎麼,這就怕了?”
朔朔撇撇嘴
“我看你就是有恃無恐,我喊你老漢兒了,你就、就恃寵而驕。”
白珍珠扶著腰靠在門框上笑。
霍征也笑的不行
“恃寵而驕?這個詞我喜歡,那你就和你媽一起寵著我哈。”
朔朔瞪大了眼睛。
寵你?
當年的霍叔叔可不是這樣的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