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目光一冷,道:“不肯?那我就滅了南詔!”
蒙鳳迦冷冷道:“衛國公真會開玩笑,是真的將南詔當成俎上之肉了嗎?南詔還有太和城,還有龍首關和龍尾關。大虞想一鼓作氣殺進太和城讓南詔滅國,隻怕沒有那麼容易!就算你們的後勤補給能支撐得住,可彆忘了,在東邊,高句麗還在虎視眈眈。”
江寒道:“滅了南詔是有點麻煩,可也沒有你們想象中那麼難,我聽說越析詔已經將重軍駐守在龍佉河東北岸了吧?”
聽到這句話,蒙鳳迦以及南詔使臣們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了,若不是越析詔的背刺,南詔在大渡河一役也不會輸得這麼慘。
大虞與南詔的第一場談判最終以失敗而告終,不過這也正常,談判不是一次就能搞定的,往往要談個好幾天。
江寒一邊回房間一邊回憶著談判桌上蒙鳳迦的反應,並思索著南詔的真正目的。
今日,對於自己提出的條件,蒙鳳迦是顯得很憤怒的,對於自己轉身欲走時卻略顯恐慌,這很符合南詔如今的困境。
因為南詔軍被重創,南詔軍力幾乎崩潰,而且南詔內部已經對王室有了怨言。
可江寒卻總感覺蒙鳳迦在談判桌上的表現有點演的意思。
沒錯,就是演。
“司棋,你覺得南詔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真的想要和談嗎?”江寒看向司棋問道。
“如果南詔要和談,你會答應和談,並且撤軍嗎?”司棋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自然不可能。”他來這裡就是為了徹底解決南詔的麻煩的,要不然當大虞全力進攻高句麗時,南詔必定會背後捅刀子。
“那不就對了。”
“嗯,對了。”
江寒沉吟了一下,道:“我想知道那個女人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司棋看了看江寒,有些陰陽怪氣的道:“也許某人風流瀟灑,就連南詔的王女也看上了,想要跟某人和親也說不定。”
江寒道:“胡說八道,人家有丈夫的。”
“那駙馬爺不是更喜歡?”
“……”
“駙馬爺得了禇玉衡,難道就不想得到第二個禇玉衡?哦,我忘記了,洛陽還有一個沈欺霜。”司棋眨了眨眼睛。
江寒嘴角微微一抽,她是怎麼知道自己跟沈欺霜的事的?
司棋道:“哼哼,某人現在都得了個公主殺手的外號,照我看來,應該叫王妃殺手才對,畢竟某人風流好色,就愛王……”
她話還沒說完,江寒就朝她走了過去,抓住她的手,把她按在牆上。
“你,你乾嘛?我告訴你,你再敢非禮我,再敢親我,我就告訴九殿下了……”
江寒立即看出,少女的恐懼和威脅有演戲的成份,她的眸子裡分明閃爍著雀躍的光芒。
“我是四殿下的丫鬟,你你你敢親我的話,我就讓四殿下教訓……唔!”司棋的話說到一半,江寒便吻了過去。
不同於上次,這一次他直接上手了。
嘶,唐玄宗有詩雲:溫軟好似雞頭肉,滑膩還如塞上酥。
司棋睜大了眼睛,掙紮了兩下,沒掙紮開,乾脆就不掙紮了。
過了好一會兒,江寒才將她放開。
一放開她,司棋便一臉委屈,哭唧唧的道:“人家的清白沒了,嗚嗚嗚……登徒子,你非禮人家,嗚嗚嗚,人家一定要告訴四殿下……”
江寒道:“既然你要告密,那我也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