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恪接到嬴政詔令時,正於邯鄲城處理軍務。
他身著一襲玄色長袍,袍角繡著精致繁複的金線紋路,彰顯著他尊貴的身份。
“自趙國滅亡,我便受命鎮守趙地,多年來未曾有絲毫懈怠,好不容易讓此地局勢暫穩,未曾想如今又要奔赴代郡,真是勞碌的命啊。”
嬴恪低聲自語,他深知趙地局勢複雜,趙國舊貴族雖表麵上臣服於大秦統治,暗中卻仍有暗流湧動,蠢蠢欲動。
但代郡的危機更為緊迫,抵禦匈奴關乎大秦北疆安危,稍有差池,便可能讓無數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此事不容有失。
他稍作思忖,即刻喚來手下得力將領王猛與李信。
不過片刻,王猛大步走進來,他身材魁梧壯碩,透著一股天生的悍勇之氣;
緊隨其後的李信則身形矯健,步伐輕盈敏捷,眼神銳利如鷹,儘顯精明乾練。
兩人進入房間之後,嬴恪開始吩咐道。
“王猛、李信,此番我奉王命前往代郡,北伐匈奴,要帶一萬王城禁軍與一萬輕騎,你們速去整軍,務必在三日內準備妥當。”
“糧草輜重關乎將士們的溫飽與戰力,兵器甲胄則是戰場上生死相搏的依仗,皆要仔細查驗,一絲一毫的差錯都可能導致戰局的扭轉,不可有絲毫懈怠。”
嬴恪目光依次看向二人,語氣沉穩卻不容置疑。
“末將領命!”
王猛與李信齊聲應道,聲音響徹房間,隨後迅速轉身,大步流星地退下,著手準備各項事宜。
安排完軍事部署,嬴恪又招來趙磊與蒙恬。
趙磊性格沉穩內斂,辦事踏實可靠,平日裡處理諸多繁雜事務,從無差錯;
蒙恬雖年輕卻天賦異稟,對軍事有著極高的悟性與敏銳的洞察力,在數次軍事行動中都嶄露頭角,二人一直是嬴恪在趙地的得力助手。
“趙磊、蒙恬,我走之後,趙地便交予你們。趙國舊貴族雖表麵安分,可狼子野心從未消除,不可不防。”
“平日裡加強城內與周邊的巡邏,安插得力眼線,密切關注他們的動向,若有任何風吹草動,哪怕隻是些許端倪,即刻出兵鎮壓,絕不能讓他們有機會破壞我大秦的安穩。”
嬴恪語重心長地叮囑道,眼神中滿是信任與期許。
“將軍放心,我等定當竭儘全力,守好趙地,不負將軍與大王的信任!”
趙磊與蒙恬對視一眼,堅定地回應,聲音中透著無畏的勇氣與決心。
三日後,邯鄲城外寬闊的校場,兩萬大秦精銳將士整齊列陣。
王城禁軍身著厚重的黑色鎧甲,鎧甲上的鱗片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他們手持長槍利刃,槍尖如林,氣勢磅礴,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鋼鐵長城;
輕騎們則身著輕便的褐色皮甲,行動自如,腰挎鋒利長刀,刀鞘上鑲嵌的寶石散發著神秘的光澤,背負強弓硬箭,箭羽在微風中輕輕顫動。
胯下的戰馬身姿矯健,毛色光亮,不時發出陣陣嘶鳴,前蹄刨地,躍躍欲試,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奔赴戰場。
嬴恪緩緩巡視著隊伍,他的目光如炬,銳利地掃過每一位將士,所到之處,將士們紛紛挺直腰杆,昂首挺胸,眼中滿是對他的信任與追隨,仿佛隻要有他在,便有了戰勝一切的底氣。
“將士們!此番我等奔赴代郡,是為了守護大秦的疆土,抵禦匈奴的侵擾。匈奴殘暴不仁,屢屢進犯我邊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邊境百姓苦不堪言,家園被毀,親人離散。”
“我們身為大秦的勇士,肩負著保家衛國的重任,定要讓他們知道。”
“侵犯我大秦者,雖遠必誅!”
嬴恪的聲音激昂澎湃,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在空曠的校場上久久回蕩,震得將士們熱血沸騰。
“雖遠必誅!雖遠必誅!”
將士們齊聲高呼,聲震雲霄,士氣高漲到了極點,那聲音彙聚在一起,仿佛能衝破天際,讓天地都為之震顫。
隨著一聲令下,嬴恪一馬當先,手中長劍向前一揮,猶如一道劃破長空的閃電,率領著大軍浩浩蕩蕩地向著代郡進發。
塵土飛揚,馬蹄聲疾,大軍所過之處,趙地百姓們紛紛駐足觀望,眼中卻滿是敬畏。
而在代郡,楊瑞和剛剛擊退匈奴不久,正忙著組織軍民修複被破壞的防禦工事,加固雁門關防線。
他麵容憔悴,連日的操勞讓他的眼角布滿了血絲,但眼神卻依然堅定如鐵。
他知道匈奴必定會卷土重來,所以必須爭分奪秒,在匈奴再次進犯前做好萬全準備。
“報——”
一名斥候匆匆跑來,腳步急促,單膝跪地,大聲稟報道:“啟稟將軍,鎮國君嬴恪率領兩萬大軍正趕來代郡,不日便到。”
楊瑞和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原本緊繃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太好了!鎮國君到來,我等如虎添翼。傳令下去,做好迎接準備。”
此時的匈奴單於,退回草原後,正窩在營帳內大發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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