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虎臉上露出尷尬笑容，這可是能支配李先然的恐怖存在。
他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但他也是個有急智的，當即脫口道：“硬菜！”
“今天剛來了一頭錐角水牛，嘗嘗今天的新菜品西紅柿燉牛腩？現在鍋裡已經燉好了。”孟明茹眼睛一亮，連忙推薦。
樓虎又呆住了，甚至有些恍惚。
錐角水牛？3星異獸？
自己什麼條件啊，能吃這些……
所以李先生，不，李大爺，為了自家店鋪這麼拚的嗎？
“隻是我老公說這牛肉比較貴，一盆得300。”孟明茹猶豫了下提醒道。
“燉好了？那先來兩盆，您坐著，我自己去端。”樓虎站起來，結果瞬間想起李先然在廚房，於是又坐下，老老實實說道：
“……還是您幫我們端出來吧。”
看著樓虎一臉懇求的表情，孟明茹莫名有些想笑，但一想這樣太不講道義了，於是憋住笑點點頭。
……
當孟明茹再次進入廚房時，同時看到兩條火龍在灶台上起舞。
李先然站在商用灶前，身形筆直，眼神平靜且溫和，正在熟練的顛勺。
而且仔細看去，甚至能感覺到李先然的動作比李良仁這個多年大廚還要輕盈流暢。
菜刀和炒勺化作幻影，從切菜、起鍋、撒料到顛勺、出鍋，李先然的動作一氣嗬成。
那些菜好似自己飛出去一樣，精準落在一個個餐盤裡。
然後他身形如飛，根本無需孟明茹幫忙，自己就完成了從廚師到服務員的全部工作。
這驟然提升的效率甚至讓孟明茹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開始時她還有些擔心會出錯，結果一個多小時過去，她竟然發現廚房可以提前收工了。
“嘶，咱家菜備少了？”
李良仁倒吸一口氣，他有些懵。
這還不到7點，店裡的備菜全用完了。
西紅柿燉牛腩，這道菜倒是還有不少，但李良仁可是給兒子準備的。
“老婆，去掛個免戰牌吧，今天這些客人吃完了咱們提前打烊。”
老李安排完畢，點了一顆煙靠在牆上，美滋滋的嘬了一口。
今天的生意又不少賺。
孟明茹很快回來了，正在用餐的客人自是沒有意見。
想要用餐的客人隻是有些遺憾，卻沒什麼不滿，因為基本沒有浪費他們的時間，反而準備明天更早過來。
店內店外的客人吃完了便開始散去。
李先然像個透明人一樣，客人一走，便精準高效的打掃完畢。
時間漸漸推移，客人陸續散去，餐館也漸漸重歸寧靜。
這次樓虎兩人根本不待李先然拒絕，就安排大飛拿起掃帚去打掃外麵了。
樓虎本人則是抬頭看了一眼李先然，隨即了然的微微點頭，走出餐館，去門外等候。
今天剛好吃的有些多，站著消消食。
……
終於到了家庭用餐的時間，一家三口坐在靠近櫃台的老位置。
依舊是四菜一湯。
紅燒赭山豬肉、西紅柿燉牛腩、清炒蝦仁和一道淮揚小炒。
特彆是前兩個菜，都屬於超大份加量版。
李良仁給自己準備了二兩白酒，美滋滋的在那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