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排檔內。
張遠兩人在中間位置坐了下來。
整個店內除了他們再也沒有一個顧客。
“二位可能要多等等,先吃點涼菜吧。”店老板解釋道:“碳火引燃還需要一小會兒。”
陸雪幽調侃道:“先來兩瓶啤酒,一碟花生米就行。這家夥隻要有一粒花生米就不會喝醉。”
“得嘞,這就去安排。”
很快,冰涼的啤酒還冒著絲絲白氣被端上了桌。
陸雪幽打開後給張遠倒了一杯,遞了過去。
“你不喝嗎?”
“等會兒還要開車呢,再說我一點酒都喝不了。”
張遠笑道:“那也是,我記得剛入學那會兒,你就喝了一兩杯啤酒,那臉紅的啊走路都走不穩了,出門還摔了一跤。”
陸雪幽握著小拳頭:“可惡,不許你提那些”
“呐,又不是我一個人看到了,那會兒全班同學都在呢。”
兩人邊吃邊聊著,一串串烤串也終於烤好,送到了桌上。
陸雪幽倒是沒怎麼動,美目一眨不眨的盯著張遠。
看著他消滅一串又一串的食物。
隨著幾杯啤酒下肚,那種多年未見的隔閡感悄然消失。
張遠的話語也越來越多。
“想想還是大學生活值得懷念啊雖然畢業僅僅才三年的時間,卻是如同恍然隔世。”
陸雪幽撕下一小塊肉串,細細咀嚼著。
“是啊,往後不論多貴的食物,總感覺沒有這裡的味道,我在琺國的時候,真是饞死了這裡。”
“畢業後你去了琺國?”
“家裡安排的,非要送我過去留學,今年才回來。”
“怪不得這幾年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原來跑那麼遠去了。”
說到這裡,陸雪幽望向張遠的目光,帶著些許幽怨:“我威信號碼一直沒變,又不是聯係不上!你該不是把我刪了吧。”
“哪有,刪掉誰也不會刪掉你啊,我和以前的同學幾乎都沒有聯係。”
陸雪幽這才好受了點,小聲道:“我也沒有和其他人有過聯係。”
“怎麼樣,在琺國生活的還習慣嗎?”
“不習慣,文化差異太大了,他們那邊的人一些習慣接受不了。”
“聽這樣子,你法語應該還不錯吧,法語難不難學?”
“難學,在那邊呆了幾年,也僅僅能簡單的交流,算不上精通。”
“我忽然想到一個挺有趣的中文十級聽力考試的段子,要不要聽?”
陸雪幽端著水杯,立馬來了興致,“那你說說看。”
“老五和老四說老三的老二老大了。你說說這麼有內涵的話,那老外能不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