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出租房的門鎖轉動,江語棠將腦袋探了進來。
見這男人居然大大咧咧的躺在自己床上玩著手機,她心頭閃過一絲慌亂,不禁緊張了幾分。
然而母親在客廳看著,即便是緊張不安,那也不能站在門口。
輕輕關上門後,她緩緩走到張遠跟前。
隨著撲鼻的淡雅香氣傳來,張遠才注意到身旁的動靜,旋即抬眸認真打量著。
妹子一頭秀發如同被晨露滋潤過的黑綢,濕漉漉地垂落在肩頭。
細小的水珠沿著發梢輕輕滴落,濺落在她那件輕柔的絲質睡裙上,留下斑駁的水跡。
身上的睡裙是淡雅的米白色,絲質麵料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柔和的光澤,與她肌膚的溫潤相得益彰。
睡裙輕柔地貼合著她的身體曲線,既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又體現出優雅的感覺。
下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宛如微風中晃動的柳絲,為她平添了幾分靈動。
臉上還帶著沐浴後的紅暈,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嗔意。
這套穿著和平時經常見到的黑色職業裝有著天壤之彆,憑空增添幾分柔美。
到底是沾了丈母娘的光啊,才能見到這一幕,放平時哪有這種待遇。
然而不足之處也很明顯。
睡裙都穿上了,還沒摘掉那玩意呢。
穿著不硌人麼?
“你”
妹子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張遠被打斷,並主動解釋:“不怪我啊,是你媽非要我上床睡的。”
“你倒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呢。”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嘛,我要是堅決不肯你媽說不定就看出來了,那今天一整晚不都白演了啊。”
張遠掀開被子,走下床來:“我也就讓老人家放心而已,真以為賴著不肯走啊,你要是嫌棄這被子我蓋過,就把床單被套都換了吧。”
江語棠哼道:“不用了,我沒你說的那麼潔癖!”
實際上,平時她對這方麵還是挺在意的。
從屋子打掃的乾乾淨淨就能看出來。
若是換個其他的男人蓋過這些被褥,估計她連床鋪都不會要了。
但張遠明顯不同。
畢竟對這男人有著不少的好感。
這些好感對她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並且體現在各個方麵。
嫌棄一詞壓根就不存在。
她沒好意思說的是。
先前洗澡的時候,就連擦身子的毛巾還是張遠用過的那條。
一開始是忘了這茬,下意識的拿起那條黃色的毛巾,直到擦到一半才想起來。
隨後抱著反正擦都擦了的心態,簡單洗了下又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