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誌國擺擺手:“我也是昨天她回家一趟才知道,這丫頭最近很忙,嘴巴也嚴實的很,什麼都不肯說,我也很無奈啊。”
說是無奈,可許誌國的嘴角都快歪到天上去了。
見到這一幕的許誌軍倆口子心中更是肯定了剛才的猜想。
昨天不正是拆遷方來金橋村量麵積的時候嗎?
定是許晴親自帶隊來的,不然許誌國怎麼會知道這些。
然而輪到自己家的時候又見不到她人,公然搞起了區彆對待。
細思下來,目的昭然若揭。
許誌軍扶著兄長的肩膀,小聲道:“哥,你還當我是親弟弟吧?”
許誌國瞪眼:“誌軍,說什麼呢?你不是我親弟弟還是什麼?”
“那.......拆遷麵積的事你讓晴晴給我們想想辦法唄。”頓了頓後,許誌軍立馬補充:“一定不會讓晴晴白忙活,到時候請她吃飯,去市裡麵定個最豪華的飯店,我們一家人都會真誠的感謝她!”
許誌國滿頭霧水,短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許誌軍捂嘴小聲解釋了半天後才恍然大悟。
竟是想鑽一鑽拆遷方的漏洞,想方設法的搞錢。
“不行吧,這種事是違法的,萬一被發現不是害了晴晴啊!”
於文麗隻認為許誌國在假惺惺的演戲,自己吃的滿嘴流油卻不願意和親弟弟分享一點。
但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於是接過話茬:“大哥言重了,不過是稍微改一丁點麵積,和十幾億的拆遷款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這事隻要項目部有個自己人,哪怕是個普通工作人員都很好操作,更不用說晴晴是總負責人,最大的領導!”
“拆遷項目她說一不二,下麵的人誰敢忤逆她的意思啊,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您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許誌國仍然搖頭:“不行,估計這事沒你們說的這麼輕巧,我得問下晴晴的意思再說。”
“哥!”
許誌軍急忙喊道:“晴晴是你親生閨女啊,平時也非常孝順你,但凡你點了頭的事她能不答應?”
“況且真不是什麼大事,北省的周慶山你知道吧,文麗家的一個遠房親戚,他家是在去年拆遷的,當時給工作人員封了個大紅包,讓量麵積的時候稍微放寬鬆點,結果白賺十萬不止。”
“你是不知道,全國各地都有這種暗箱操作,即使被發現也沒什麼大不了,就說麵積量錯了,頂天不過複下尺,該怎麼算就怎麼算,和違法兩字壓根就不沾邊,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眼見許誌國態度有所鬆動,許誌軍趁熱打鐵道:
“記得二十年前,你去外地辦事那次,半夜嫂子得了急性闌尾炎,疼的滿地打滾,當時家裡唯一的一輛摩托車被你騎走了,是我和文麗背著她跑到市裡麵的醫院進行急救,折騰了一整晚才把人救回來。”
“十八年前,咱們倆兄弟去河裡淘金,七八月份本就是雨水多的時節,河麵水流湍急,你不慎落水,是我不顧生死的跳入水中將你撈了起來,連我都差點一命嗚呼。”
“十年前,你在北省陷入了傳銷組織中無法脫身,想方設法聯係到我後,又是我和文麗千裡迢迢的趕過去,和當地警方一起將你解救出來。”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