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柳筱寒繼續說道:
“即便是這樣,如果讓我來主導治療,治愈率估計也不會超過50,風險實在太大,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我都不敢嘗試,隻能采取保守治療,看能不能將病情穩住。但要是你上估計就不同了,你連雨薇那種情況都能完全治愈,這種輕微的病症則更不在話下。”
聽到這話,張遠嘴巴微微張著,詫異道:“我說,你該不會想讓我去給患者治病吧?”
柳筱寒笑了笑:“不行嗎?整個華夏乃至全世界,在心內科方麵還有比你更權威的專家嗎?隻要你不點頭,閻王都不敢收。”
張遠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不是,你未免太抬舉我了,給雨薇治病是趕鴨子上架,不得不上,並且手術過程十分凶險,但凡一點小小的失誤她就香消玉殞,這種緊張刺激的過程我著實不想經曆第二次。”
“還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一赤腳醫生,連行醫執照都沒有,哪來的資格治療彆人啊,弄不好就是醫療事故。”
柳筱寒也就隨口一提,沒指望張遠會答應。
天底下的患者數不勝數,若是每次遇到類似的病例都要請他出山,那什麼事都不用乾了。
除非是至親之人不幸患病,他才不會袖手旁觀。
並且張遠不是專業醫生,就算他答應了,患者、院方也絕不會同意。
“那行吧,明天還有一整天的會要開,我先睡覺去了啊,唉......住酒店就是不方便,再怎麼豪華都沒有家裡舒服。”
即將掛斷的時候,張遠問道:“等會兒......你沒在長海市啊?”
“沒呢,在京城進行專家會診,估計這兩天就能回來了吧,這次會診的規模還挺大,幾乎把全世界知名的心內科專家都請了過來,要不然也不會折騰到這麼晚。”
末了,柳筱寒語氣一緩,帶著點小女人的味道說:“怎麼,不放心我啊?”
“你一個女人擱那麼遠的地方待著,肯定不放心你的安危啊。”
柳筱寒悠悠說道:“不放心我安危是假,擔心我夜不歸宿才是真的吧!放心啦,我的張醫生,你腦子裡那些醫學知識就夠我學一輩子了。”
“除非碰到一個比你還厲害,並且年輕的男人才有可能把我拐走,但那種人存在麼?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擔心這些。”
張遠很想說聲冤枉。
他哪有半點那方麵的意思啊。
手握真誠度和查看信息這兩張王牌,妹紙有沒有變心都了如指掌。
即使和柳筱寒相處的時間不是很多,但她的真誠度一直保持在90分以上,壓根不存在背叛的可能。
張遠笑著道:“這麼說來,你一直把我當成工具人,沒事的時候就壓榨壓榨,看能不能擠出點知識讓你學習,直到榨的一滴都不剩對吧?”
“開口閉口就是葷段子,彆以為我聽不出來啊!明明壓榨你的又不止我一個,彆全賴在我頭上。”
“我恢複能力強,永遠榨不乾。”
“那.......”柳筱寒用極低的聲音說道:“等我從京城回來,你來我宿舍好不好?”
“遵命!肯定會讓柳醫生滿意。”
一通電話說了十來分鐘,等到再度坐回楚依依身旁時,剛剛那種微妙的氛圍早就消失殆儘。
妹紙率先打破沉默,直勾勾問道:“張遠,你還會醫術啊?”
“鄙人不才,江湖人稱婦科聖手,怎麼樣,厲害吧?那麼,楚依依女士有木有不舒服的地方呢,需不需要張醫生瞧瞧?放心,看不好絕對不收費!”
楚依依狠狠拍開那隻作怪的爪子,淺淺嗔道:“一邊去,你惡不惡心啦!”
“誒,諱疾忌醫是要不得滴!”